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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是你们给了我一个家
9 A* \9 N! d- F( ]) r" f4 m% \ 农历二月十五是妈的生日,今年我回到风景秀丽的苍王峡老家,看望八十六岁的母亲,并给父亲上坟。在父亲坟前,我想起八十年代中期流行的一首歌:《酒干倘卖无》:“是你给我一个家,让我与你共同拥有它---”正是那个年代,父母给了我当时的小家。1985年底,我和妻结婚时,我已在政府工作,妻仍在乡间,在大红喜字前,父母把我像孩子一样,托付给我的妻子,他们喊着妻子的乳名:“我把儿子交给你了,你们要真心相爱,踏实兴家。”我的岳父岳母何尝没有这样把妻子托付给我。作为男儿,其实我的责任应该更大、更多,但是父母依然对我妻子作出了他们的政治交代,我知道那是他们对儿子的偏爱,那时至今30年了,父亲也抛下了我们,但是父母对我们的期望历历在目,我们也不负所托为家撑起绿荫。新婚后我们家运气真好,第一年就粮食大丰收,包谷、水稻产量翻番,不仅如此妈到乡街道上来赶场,总带些红枣、鸡蛋、石榴说我身子差。我知道父母更需要补充营养,便祥装生气,要妈把东西带回去,她委屈的转身,仿佛有泪,我也哽咽,妈呀!我是心疼你们,绝非拒绝你们爱心。妈数落我说:“只要你诚信正直工作出成绩,身体好,给妈争个脸面就行。”8 Q v7 _' H6 P# z" T4 V! l6 x
2005年,我从盐河乡调到东河镇作党务工作算是进了城,她经常找车带来鲜竹笋、水果,我知道城里并不缺这些!那带来的是--情,是--牵挂。( v0 p- F$ Y6 A$ w* A
我一下车,就飞快地喊“妈、妈”,在场的兄弟姐妹、亲戚,都给我让座,她戴着黑布小帽,柱着拐杖蹒跚地站起来,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她要爬上那边寝室,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每上一个楼梯要往上递一道拐杖。这时我看见他的身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妈是坚强的人,在我那儿几次下楼时,我说背她下楼,她都不让!* q2 L+ J- z/ x6 l8 V2 j
下午我们要回旺苍了,我喊“妈”一同下来耍,她提前好久就给我准备了鸡蛋、腊肉,我坚决不拿,在场的弟兄姐妹都说“宋大凯是直接的人你就不交给他了。”我看着她戴着黑布小帽,柱着拐杖蹒跚地站起来要送我们一程我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 u- v$ M9 Q2 f4 A/ _ 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她已提着的鸡蛋往回走了。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我走了,到旺苍时我给您打电话!”,我望着她走回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上车吧,慢些走。”等她的身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上车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m: X4 b& G: A* e4 Q
尚有来世我再做您们儿啊! ( 宋大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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