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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三年间两次遭性侵产子 已抵京将做DNA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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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21 11:21:07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 四川成都
9月9日,湖南祁阳某医院内,思思将哭闹的孩子抱起。京华时报记者 王苡萱 摄  关注“少女妈妈”之调查  9月11日晚,湖南14岁“少女妈妈”思思(化名)带着刚出生13天的孩子,于当晚11点左右抵达北京。她们由北京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安排,前往一个专门帮扶单亲妈妈的地方生活。$ k4 A' B6 ^$ _. B) O. ]( z/ O; Z+ q
  三年间,思思两次遭性侵产子。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小果儿(化名)仍待在湖南老家,由思思的父母看护。# j' p% \  e' m5 E, U
  14岁的思思此次能否承担起母亲的责任,思思的父母又能否很好地对小果儿履行监护、教育职责,仍存疑问。而思思和两个命运多舛的幼儿,如何才能走好未来的路,也不能不引人深思。) U1 S8 f2 X9 v: {  N/ N3 S9 `
  年幼的妈妈; J8 h% M: m$ h5 c& \* l7 E. y/ o
  尽管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14岁的思思自己仍是个孩子,非常依赖她的妈妈王小英。: j) a6 w$ m# n7 N. D
  9月11日上午,思思的母亲王小英手忙脚乱地给女儿收拾行李。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都是一些衣物、尿不湿、奶瓶等婴儿用品。* @8 i% o. _5 n* z: b& u
  思思甚至都没有自己的衣服,身上的长袖长裤还是基金会的社工专门从北京带来的。, c) `5 {8 t4 @6 U9 w: z7 t4 |  W
  已经2岁的女儿小果儿对躺在床上的小妹妹很好奇。她趴在床边盯着看了几眼,伸手去捏妹妹的手。
; ^8 \# T7 ~; x, M( I  “妹妹,妹妹。”小果儿说。她突然打了小妹妹一下,大人们赶紧将她拉开。
& Z3 W# e0 ]$ O9 v  作为这两个孩子的妈妈,思思即将跟随基金会的社工前往北京生活一段时间。0 ], w; h3 ^1 ^- m4 L2 |
  不过,小果儿对妈妈的离开似乎并不苦恼,她甚至都不与妈妈有任何亲近。更多的时候她跟着外婆王小英,王小英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 Q0 n9 z5 W# x. k
  小果儿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是由王小英一手带大。8月29日,思思在湖南祁阳县医院剖腹生下第二个小孩,照顾孩子的任务也基本都是王小英在负责。2 R. L2 r- k- f: H9 o
  除了喂奶,思思几乎不怎么管小宝宝。只要孩子哭了,她就会推推王小英,让她抱着哄哄。
4 E% b: d9 Q) \% G6 J' d0 W  尽管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14岁的思思自己仍是个孩子,非常依赖她的妈妈王小英。
, u4 L3 @6 q, R+ `! z/ [; C) m) J  王小英本打算提前从医院回家,收拾一些小果儿的旧衣服给小宝宝穿,但思思十分不愿意,“你回家了,我吃饭怎么办啊?”最终,王小英依从了思思,没有回去。  R7 N7 }1 |& |; |
  临出院时,王小英悄悄把手机藏了起来。“不能让思思带手机。”她担心思思到了北京又会上网跟陌生人联系,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2 }7 Y" \$ s% v  小果儿的生活
, N2 Y- }+ L  j8 k. ]/ n  王小英曾希望把小果儿当第二个女儿养。她让小果儿叫自己妈妈,叫思思姐姐,“思思还太小了,让别人知道她有个孩子不好。”$ o% a- g0 S1 N! Q3 O  |/ E, i/ m
  当天下午,思思带着新生婴儿,在北京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社工的陪同下前往北京,小果儿则跟随外公外婆回到了湖南梅溪镇老家。; Z( k) B/ |6 q# H) t, C3 P) e0 h
  几间破旧不堪的房子,屋内除了床等家具,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里便是小果儿生活的地方。; E/ l0 d- ^: e" D% x. z
  湖南很热,上午的阳光便已有些灼人。小果儿光着脚丫跑进跑出,咿咿呀呀地唱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妈妈要进来”。
$ L/ P4 O- I% h% m" w  她的额头上有一个大大的肿块,外公李春生说是早起时不小心磕的。也许是家中许久没有人来,小果儿见到京华时报记者时,虽然有些胆怯,但没一会儿就表现得很兴奋,不停地递给记者玩具狗、药盒、瓶盖等等各种她认为好玩的东西。
) q% f$ n: ^* g% a+ _* R  拿着记者给她的山楂片,小果儿先吃了一口,然后爬上床去,抱起家中唯一的一个玩具狗,小心地把山楂片递到小狗嘴边。
% e# W) e0 q, ], \& x# B2 ~  “她从来不跟别的小孩玩。”李春生说,小果儿宁愿一个人待着,自己玩自己的。, ~6 b; A+ C, U1 Q7 }3 }) z
  发现小果儿大便时有些便秘,李春生冲了一大瓶凉茶给小果儿喝,但并不知道这样到底有没有用。
& `4 A: N9 O$ I  王小英曾希望把小果儿当第二个女儿养。她让小果儿叫自己妈妈,叫思思姐姐,“思思还太小了,让别人知道她有个孩子不好。”
% F2 G* I" Z7 m/ o3 `7 H; h+ \  但李春生坚决不同意,他很不喜欢小果儿叫他爸爸。王小英说,小果儿刚学会说话时,每次一叫“爸爸”,李春生就会大发脾气。最终,她不得不让步,让小果儿叫李春生外公。/ l, ~6 M- U8 E; l& H( j
  采访的过程中,小果儿不时会扑到李春生身上,一会儿叫他爷爷,一会儿叫他外公。听到李春生提到思思的名字,小果儿也会跟着重复,用稚嫩的童音叫着“思思妈妈,姐姐”。* P8 R: r4 m5 |" q3 D" y2 d
  李春生并不担心这种混乱的叫法会影响到小果儿。他有一点担心的是,以后小果儿大了,如何向她解释很多事,“我只能跟她说她爸爸死了。”& s* A3 k" }* f
  两个孩子的去处
) S7 i$ S7 Q2 ?3 B7 m) F! v  李春生坚定地认为,只要自己陪在小果儿身边,小果儿一定不会像思思这样让他失望。
0 k$ P$ B0 p+ u; \1 N  b9 @3 [  在思思刚生下小果儿时,不少好心人曾表示要收养她。李春生虽也动过送人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把小果儿送走。% {& i' @$ T! t8 ]
  对于小果儿,李春生和王小英现在都把她当作后半生的依靠,“思思已经是指望不上了,小果儿在,以后我们老了病了还有个递水喝的。”
, {$ G" k9 H6 B" H8 M  李春生和王小英认为自己能把小果儿带好。
( T" N; H4 g7 f" N& _* n. y  “我已经做了很多改变。”李春生说,他会给小果儿喂饭,会给她把屎把尿,以前他从未对思思做过这些,连陪思思的时间几乎都很少。
# s; w0 A0 l5 |8 @) ?* d! Y  x  但思思并不相信父亲的表态。她多次对京华时报记者抱怨父亲脾气暴躁,经常和母亲吵架,甚至动手打人。
4 q) J8 ]) `5 @  “他还老抽烟,小果儿的头发上都是烟味。”思思曾对记者说,她认为是爸爸毁了她,因为他两次都坚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4 D; ^7 D# [  C  h6 {
  李春生承认自己在教育思思和小果儿时,脾气会比较暴躁。5 @6 r7 _1 U' W5 X$ }, w
  “但教育孩子有时候就得硬点,不能太软了。”他认为,太顺着孩子并没有什么好处。
7 P8 W/ V0 c# H3 Y5 }5 T  李春生坚定地认为,只要自己陪在小果儿身边,小果儿一定不会像思思这样让他失望。& i' c! C) M9 B' f- }$ \
  2岁的小果儿明年即将上幼儿园,随着孩子的长大,她逐渐会懂得很多事。李春生不希望她在本地上幼儿园,免得有人指指点点。. B5 e* l" M: H
  李春生希望到县里给小果儿找个地方上学。但他说,自己的手受伤,心脏也不好,不能出去打工,他寄望于有好心人的捐助。
3 g) K6 C2 d, d: E6 r3 j  对于思思生下的第二个孩子,李春生不愿意留下。他和妻子早就有了送养的打算,“只是要等到DNA鉴定结果出来,赔偿官司打完后。”
* E- e$ ~) N9 j  造成思思第二次怀孕生子的人,思思和家人认为,可能是北京一家手机店老板,也可能是深圳一个幼儿园的负责人。此前思思和父母在北京、深圳两地都已报警,警方也已立案,并留存了男方的血样,只等抽验孩子的血即可比对DNA,确认孩子的生父是谁。
- o/ f9 u: i% i& l2 [  李春生迫切希望能通过这次鉴定,得到一笔赔偿金。) u; i( Z. ^  i' J
  安置之外的深思+ I: g1 b' P+ k' g0 F0 N6 d4 {- w
  基金会曾动过剥夺思思父母监护权的念头,但在现行法律下,基金会几乎无能为力。
# z5 B) h5 X  O3 K4 k/ b( S/ M9 u  思思到北京不到十天,李春生已经几次联系北京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询问DNA鉴定的情况,甚至一度想自己来北京。/ D' E2 }" _% ^! D3 u6 t' i0 g) z
  基金会对李春生的想法很有意见。“即使要做,也要等到思思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再说。”北京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主任张雯说,思思现在在安置地学着照顾孩子,这是一段难得的培养母子感情的时间,“也许就因为这点母子之情,思思会学着承担起一些责任,甚至真的改变。”3 f, e( x- \3 N# r) I
  张雯告诉记者,基金会曾动过剥夺思思父母监护权的念头,但在现行法律下,基金会几乎无能为力。
; v' d# J. z  x% v; M, j9 g8 J9 K  “思思的案子不适合撤销监护人的制度。”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张雪梅说,法律明确,只有将孩子置于无人监管和照看的状态,导致未成年人面临死亡或严重伤害危险等7类情形才可以撤销,但思思的案子明显不适合。
: @% v( Y3 Z9 e! ]  “思思事件显现的是家庭教育、养育功能不足,但这种不足不妨碍他们继续担任这个监护人。”张雪梅表示,撤销监护人资格是不得已才去做,且必须要保证她的生活比之前更好才行,“但思思如果撤销监护人,放在机构里抚养,可能状况会更糟糕。”
' k( x( ?4 p! p  第 二个孩子的送养,也并非那么容易。张雪梅说,从目前的法律来说,对于未成年人生下的孩子,监护权由谁来承担,法律并没有明确的规定,思思只有14周岁,无 法承担抚养孩子的责任,法律鼓励其他亲属来承担起抚养的责任,“比如由思思的父母来担任监护人。如果思思的父母要把孩子送养,必须要征求思思的同意。” 但 提起送养,思思并不太乐意。生小果儿时,她没有喂过奶,但生下第二个孩子时,她给孩子喂奶了。尽管她还不太会照顾孩子,尽管在火车上的9个多小时车程里, 除了喂奶的时候,基本都是由记者帮助她抱着孩子,负责喂水、换尿布、更换尿湿的衣服等,但她仍不太愿意送养。“我有点舍不得。”思思说。& ~; w$ F& H: z4 C
  9月11日晚上11点多,北京的秋夜已经有些寒凉。从火车站出来到打车的地方,短短一段路,思思走几步就要歇一会儿。
- {) j' n  W8 n1 h' U2 L4 c  思思随后由基金会的社工送往郊区县一处专门照顾单亲妈妈的地方,她将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学会如何照顾好孩子。等身体恢复后,还要学着做一些手工挣钱,以及简单的家务。
) ^2 V, f6 f3 r# x  “思思得学会怎么当一个妈妈,还要有一些必要的生活自理能力。”北京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专职社工李梓琨说,刚开始思思可能会有一些困难,但会有人帮助她,“相信她会慢慢适应的。思思终究要独自面对自己的生活。”- Z: W. n$ C5 j/ v# x9 O'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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