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带给我们便利的同时也有它坏的一面,毕竟在网络的背后,是人民最想要呈现给对方的一面,我们在交朋友的时候,就应该谨慎。 就有这么一个故事,女子开1000公里的车见网友,见面才知道对方的年纪好大,直接上车离开。
导航显示还有最后三公里时,女子把车载香水往出风口又按了按。柠檬草的味道在密闭车厢里晃荡,却压不住她手心的汗。 手机屏幕还亮着“不锈干男孩”的对话框,最后一条是对方发来的定位,配文:“我穿灰色上衣,手里拿一束玫瑰花在路边等你。” 这是她和“不锈干男孩”聊天的第187天。 从他分享的一首小众民谣,到他描述自己在海边开书店的悠闲日常,女子想象过无数次见面场景。 她甚至在出发前特意买了一条连衣裙,觉得这件裙子的颜色穿起来很稚嫩。1000公里的路程,她开了整整12小时,服务区只停过三次,膝盖因为长时间踩油门有点发僵。 远远看见路口那个穿灰色上衣的身影时,女子的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车窗。 可车子慢慢靠近,她的笑容一点点僵在脸上。男人手里确实捧着一束玫瑰花,红色花瓣被微风吹得微微颤抖,但他光亮的头顶比花束更刺眼。 更让她血液几乎凝固的是,男人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鬓角甚至露出几缕灰发,怎么看都有五十岁往上,这年纪,几乎能做她父亲了。 车子滑到路边停下,男人笑着弯腰敲车窗,脸上的褶子堆得更密:“是你吗?路上累坏了吧?”他的声音比微信语音里苍老许多,带着一种沙哑的质感。
女子盯着他手里的玫瑰花,突然觉得那红色刺眼得厉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父亲平时抽的烟一个牌子。 她从车上下来,和他面对面。 女子的声音有点发飘,双脚站稳在原地,话无从说起:“我好像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开车太久了。” 男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把花递到她面前:“我买了你喜欢的玫瑰花,先拿着缓一缓?” 那束花的香气飘到她鼻子里,混合着他身上的烟味,让女子一阵反胃。 她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突然觉得喉咙发紧。那些网上聊过的文学电影、海边日出,此刻都像个巨大的笑话。 她想象中的“不锈干男孩”,是穿着棉麻衬衫、指尖带点墨香的中年男人,而不是眼前这个能当她父亲的光头大叔。 “对不起。”女子突然打断他,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说完她后腿一步,并没有接受他的花。然后,她直接上了车,车子“嗡”的一声向前冲去,后视镜里,男人捧着花的手还停在半空,脸上的错愕慢慢变成失落,最后缩成一个模糊的蓝点。 车子开出去很久,女子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发抖。 她把车停在海边公路上,看着远处翻涌的浪花,突然有点想哭。 这1000公里的路程,像是一场荒诞的梦。她掏出手机,删掉了“不锈干男孩”的所有联系方式,对话框里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文字,此刻显得格外苍白。 也许网上的一切本就该留在网上,当滤镜被现实撕碎,剩下的只有措手不及的尴尬。
这场千里奔赴的见网友闹剧,像一面棱镜,折射出网络社交时代的某种荒诞。 我们总习惯在虚拟空间里为他人带上滤镜,用想象填补那些未被看见的空白,把陌生人幻化成理想中的模样。 女子的转身离开,看似是对年龄外貌的“嫌弃”,实则是对这种“想象落差”的本能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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