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间,盛祖宝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辛。为了多挣些钱,他风里来雨里去,每天骑着电动车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接单接到手软。他住的是狭小昏暗的出租屋,吃的是简单凑合的饭菜,每月仅留下 1500 元用作房租、吃饭和交通开销,就连理发都舍不得多花钱,常常去桥洞底下花 10 块钱解决。即便生活如此窘迫,他每月还是雷打不动地给燕冬萍寄去 8000 元,自己只留那点可怜的生活费,逢年过节也不例外。) E' N( U3 V2 h9 n, y, |3 p
表弟还痛心疾首地说,盛祖宝多次想回家看望孩子,都被燕冬萍以 “家里花销大,多挣钱要紧” 为由无情拒绝。过年时,外卖单子多,挣钱的机会难得,燕冬萍便狠下心来让丈夫留在北京继续送外卖,全然不顾丈夫对家人的思念。盛祖宝满心无奈,只能咬着牙继续埋头苦干。而他唯一的爱好 —— 抽烟,也因为经济拮据,从原来十几块钱一包的烟,慢慢变成了奢望,最后干脆戒了。" B# A. W5 @(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