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老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生活中很多事我们无法改变,但有选择的权利。 今日故事:一位四十不惑的农民工,妻子丢下2个孩子跟人跑了;5年后前妻突然上门哭诉,求农民工丈夫原谅,他是如何选择的? 妻子一走了之男子像往日一样拖着疲惫身子,赶回光线幽暗的出租屋。 嘎吱一声!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推开来。 “爸爸!”“爸爸!” 两个年幼的孩子瞬时跑过来,异口同声地喊道。 “你们的妈妈呢?”男子看妻子不在家,于是询问。 “放学回家就没看见妈妈。” 男子掏出脏兮兮的手机,拨打妻子的号码。“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男子连续拨打十几次都是如此,他心急如焚:妻子会不会发生了意外?急忙向亲朋好友打探消息,“不知道啊!”“没有联系啊!”晚上十一点,两个孩子睡着了。 男子夺门而出,平常半个小时才能走到的米线店,他用十分钟就跑到。 米线店卷帘门紧闭。 男子当然不是来吃米线的,只见他双眼盯着门头上的电话号码,飞快地拨打过去。 “这么晚...你找谁啊?”妇女哈欠连天的声音传来。 “你好!我找毛琴,我是她的丈夫老开,她今天来米线店了吗?......”男子声音颤抖。毛琴?...哦,毛琴说家里有事,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前段时间,你不是经常来接她下班吗?”妇女疑惑。 老开挂断电话,心情沉重。回出租屋的路,他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叮咚!一条短信息。 “老开,我走了,你跟孩子过吧。”是妻子毛琴发来的。 此刻他终于明白妻子近来为何怕见到他,原来是做贼心虚。狠心的妻子早有离开的打算。 老开很难过却哭不出来,全身力气在白天搬运货物时已耗尽。看着两个熟睡的孩子,他不知道明天孩子问起“妈妈呢?”要如何回答。 种地到打工老开回忆起过往。 几年前,他还是个地道的农民,后来才成了“站工” 。 一个地道的农民怎么就成了“站工”?妻子丢下两个可怜的孩子跟人跑了,老开做错了什么?他会原谅前妻吗? “站工”是什么?“站工”代表一个什么样的群体,估计大多人不清楚,要不是因为老开的故事,我对“站工”这个群体也了解不深。 “站工”:是农民工中的一个群体,是一群与城市若即若离,靠卖苦力换取报酬,干一天活有一天工钱的人;他们全年无休、没有任何福利保障,处于社会底层,吃了上顿没下顿,是“全裸打工人”。云南的站工市场很活跃。每日天才亮,站工临时聚集地人头攒动,男女老少,拖娃带崽。 他们怀着期待的目光等着招工的老板,一旦招工老板驾临他们就蜂拥而上,将老板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售卖自己”,希望能找到一份活儿,来维持自己当天或一家人的生活。 这场景画面,会让人们联想到古代的“牙人”,想起惨无人道的“人贩子”。“人贩子”用冷水把奴隶冲洗干净,不分年龄和性别赤裸关押在一起,像“商品”一样待售。“人贩子”给奴隶冲洗,不是为了提高“卖相”而是他们怕被疾病传染,真是十恶不赦。古代奴隶是时代产物,现代“站工”是分工产物。 众多“站工”中,一个四十岁的男子,一双胶鞋、半个秃顶、一口大黄牙,大家认识这位精瘦男子,他就是被妻子抛弃的老开。 老开的祖辈是农民,勤勤恳恳地种地,兄弟姐妹六个,一大家子共九张嘴,勉强解决温饱。 老开成家娶媳妇,后来生了两个孩子,家里担子一天天重起来。农村土地由祖辈传下来,多出三口人依然是那点土地。 种地已经养活不了一家子,孩子长大还要上学。老开被迫扔下农具,拖家带口来到县城打工,没文化和技能的老开唯有加入“站工”大军。
开一家在县城租了间一楼的民房,光线幽暗且仅有二十平米,两张床四个人,做饭、睡觉和孩子做作业等全挤在小屋。起初的一两年,日子虽然艰苦,平平淡淡却是幸福。 自从老开妻子跟人跑了,生活就变了。 妻子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只有老开妻子本人知晓。 老开弟弟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哥哥你披星戴月,不是干卸水泥就是干背沙和拉土的活,全是又苦又累的脏活。每日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倒头就睡,夫妻间缺乏情和欲。”
开默默点头。 老开朋友说:“嫂子在米线店洗碗工资低,中午2点就下班。或许是“中午2点下班”惹的祸,嫂子有更多时间和空间接触灯红酒绿。她跟你过日子看不到希望,一没钱二没“情和欲”。恰好碰上个能凑合的人,就跟人走了。” 老开心情沉重再次点头。 真是他的错吗?让时间来回答。
前妻突然上门; g4 o8 L) g! [: {$ P
妻子一走了之后,老开每天早出晚归,两个孩子需要人来照管。心酸的老开只能请父亲离开农村,古稀的老人搬到了县城。 伤心的出租屋不能再住了,换了间二楼光线好许多的房间,且房租还便宜。两个可怜的孩子在附近学校念书,幸好有父亲帮衬,老开才能安心打“站工”。 本想熬过这段黑暗,生活会有所好转。念小学的女儿开始不爱学习和逃课,让墨水少的老开操碎了心。 曾经活泼开朗的女儿突然变得沉默寡言,有时父亲话重一点她就会哭泣。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开的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真是祸不单行!
老开其实是我的亲戚,本想伸手拉一把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几年前,自己不顾家人反对执拗创业,后来遭合伙人忽悠就负债累累。 几年前的一天中午,我意外接到老开的电话。 “老舒,你负债累累我很心痛,我却无能为力,但你一定不要灰心,这些年我照样过来了,不管什么时候熬一熬总会过去的,况且你比我有文化。” 我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差点抹泪,老开坚韧不屈的精神鼓励了我。
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开的努力让一家人生活好了起来。一日,狠心抛弃孩子的前妻突然上门哭诉:五年来她生活窘迫,跟现在的丈夫有个女儿但婆家嫌弃她,想跟老开重归于好。 朋友说:老开前妻走一圈对比下来还是他善良、能吃苦,突然上门哭诉估计是真心忏悔。 亲戚劝导老开:现在你仍是单身,前妻愿意悔过跟你踏实过日子,看在两个娃的份上你好好考虑一下。
就连两个娃都眼巴巴看着父亲,大家都在等老开决定。 老开平淡地看着前妻:“当初你一声不响地消失,没有任何理由和解释,现在我可以不怪你。但你又想闯入我们的生活,我要如何相信你?” 前妻抹着泪离开,两个孩子虽然舍不得母亲走,但他们没有为难父亲,而是握紧父亲满是老茧的手。
结语农民工老开,虽然在生活、工作和爱情上遭受重重打击,但他总是以积极的态度面对这一切,自食其力、靠自己辛勤的双手乐观地活着。凡之伟,我认为他是最可爱的人。 感情不是儿戏,选择了就要自食苦果。生活不是游戏,我们没有太多的选择。老开痛彻心扉的经历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 f/ w& V/ K& `; B# r: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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