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易娱乐10月10日报道 10月9日晚,Beyond乐队贝斯手、黄家驹的弟弟黄家强发表了一篇题为《真相》的文章,他表示此前为了纪念黄家驹一直保持沉默,此次决定要反驳前经纪人陈健添和黄贯中的指控,并向所有歌迷朋友“交代一个真实的答案”。
黄家强在文中表示,当年Beyond解约的真正原因并非所说的“音乐上有分歧”,而是由于黄贯中不满收入分配不公平。同日,Beyond前经纪人陈健添也更新微博回应:“黄家强‘真相’ 一文已细阅,文中的理据有多处令我支持不住。”并发图片预告正在准备发博文来回应此事。
稍晚一些,Beyond前经纪人陈健添再次更新微博并置顶,陈健添称:“细看你的《真相》后,发觉部份内容有不少漏动,你需不需要先收回去,重新处理好后,再让我回应?那么、我今晚先看看电视,假如明天没有收到你新的《真相》,我定会按目前这个版本给你一个公道会应。 ”
黄家强《真相》全文:
以下内容我对天发誓,以我和家人性命担保,全部千真万确,如有谎言我绝子绝孙。同样以自身和家人性命担保的人才有资格对我否定,否则全属胡言。
去年为了纪念家驹我保持沉默,对于近十年的流言蜚语和无理指控,少发声希望小事化无,好让人可以有自我反思的机会,但是清者自清的态度对于一些只求利益不择手段的人来说便正好是他们乘虚而入的好机会,今次经过一番审慎的考虑,与其要反驳陈健添先生和黄贯中先生的指控,倒不如在此亦向所有歌迷朋友交代一个真实的答案。
对于陈健添先生的指控和恶意的诽谤,我会保留我的法律行动。
1)Q: 陈先生说当年(1983-1992) Beyond(四位成员个别)和Kinn's Music (陈健添先生的公司)签下的死后五十年的歌曲版权持有权的合约,完全是本人伪造,令陈先生现在身败名裂,走头无路,没有工作。他说他没有欺骗Beyond。
A: Beyond在日本经理人公司Amuse的高层和律师的协助下了解版权合约的正确和符合国际标准的条例,告知我们签下了这不平等的合约(死后五十年持有权)是可以于诉讼中撤回,家驹当时还在生,他非常气愤,他私下和我谈过为什么Leslie赚钱比我们多,他知道这不平等的合约之后,恍然大悟,家驹对我说:“我一直对他抱着感激,在演唱会多谢他,原来一直被骗而懵然不知,我不会原谅他,我要告到底。”在Amuse的协助下聘请律师计划诉讼前,家驹便发生意外,案件亦停了一年多才正式告上法庭,当时Beyond三位成员亦非常坚决要取回公道,把不平等合约撤回,在对薄公堂其间,我们不小心在报章上说了诽谤性的语言,被陈先生反告我们诽谤,要我们马上赔偿港币三十万元,不用赔偿的条件是永久把这案件终止,不可以再申请诉讼,当时我们三人和公司的研究下,唯有终止这案件,我真的非常之不甘心,这是我可以原谅他但不可以再成为朋友的原因,这是后话。
2)Q: 这不平等合约何去何从?
A: 在过去十年间陈先生分别两度将所有版权卖给环球音乐版权部,因为陈先生要通知我家人版权持有者的权利已转售,所以陈先生现在已经不再拥有我们的歌曲版权了。
3)Q: 陈先生说我一直诋毁他,他说他没有出卖Beyond?
A: 三子年代谁没骂他?他的大名“吸屎鱼”是黄贯中改的,他在家驹离开数年后,一直写给我爸爸的版税支票突然写给家驹,而令支票不能对现,根据法律途径我家人是可以控告他的,但我家人没有,这是真相不是诋毁。他因为当时拥有版权,便可以不断把我们的歌曲Demo(样板或小様)贩卖,把这些未经专业制作,内容参差不齐的Demo出版和把歌曲卖予其他歌手献唱,就这样为了自身利益而出卖Beyond,当然家驹的Demo在他和歌迷心目中最值钱了,所以一卖再卖,一版再版。当我听到和看到家驹很粗糙没修饰的Demo公诸如世时,我的心很痛但又不能阻止他,那种恨我们骂得算保守了。
Beyond解散后,大家各自各努力,我亦忘记了对他的恨,我在录制纯音乐专辑时找刘志远(远仔)帮手编管弦乐部分,他委托远仔给我一封道歉信,我看完后,感觉更像委任书,要我授权他在中国成立Beyond网站,要我原谅是有目的的,我可以接受他的道歉,但我没有回复他,我只和黄贯中说过这封信,亦表明了我的立场,做回朋友帮他在中国成立Beyond网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答应的,这是个人原则问题,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缘尽于此就是了。记者问我他出Beyond书有什么看法,我都看化了,能阻止吗?我亦送上祝福,能够赚到钱就好,在家驹的光环下,大家都应该满足了,还有什么不甘心。
4)Q: 陈先生从电邮通知我助手他要出书,版税给谁?寄去哪里?为什么不收版税会演变成我抵制他,说他消费死人?陈先生用意何在?
A: 首先这些照片和文字是属于陈先生的,我不知为何我会有版税收,我无权亦不想过问,但我有权拒收这版税,一些不尽不实的内容,我是不会接受版税来确认它的真实性,尽管这本书的出版我没法认同,但我亦没有阻止他,他又何必强求他人去收版税而支持他的一举一动。我说过,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不支持也不抵制,缘尽于此!消费死人是他问心有愧,那些年谁没被人扣帽子,我有申寃吗?因为我问心无愧。
5)Q: 我争唱歌?我令家驹非常生气?不甘心只唱《完全地爱吧》?
A: 大家觉得合情理吗?《乐与怒》专辑,只有《完全地爱吧》是我自己写曲和词,其它歌有些是合写曲和我写词,大部份都是家驹的作品,我有什么资格可以争唱多些歌,更何况我又不是主音。日本唱片公司Fun House喜欢《完全地爱吧》用它来做主打歌,希望我不要唱,让家驹来唱,我当时很不开心,因为整张专辑唯一的一首的机会也没有了,过往Beyond专辑里各队员都会有一至两首自己创作的歌自己唱,家驹也明白我的心情,我和家驹说可不可以叫公司选另一首做主打,主打歌通常是主音唱,最终日本版是我和家驹合唱,广东和国语我自己唱,这是家驹为我争取后的决定。这些没必要告诉外人的乐队内部事情只有我们四人知,1993年陈先生和我们已经决裂,现在谁告诉他又把整个事件歪曲,我不想多讲了。
6)Q: 陈先生说我冤枉林楚麒小姐
A: 当年家驹和林小姐之所以分手,家驹告诉我是被她欺骗了,非常讨厌这个女人,很决绝地与她分手,骗了什么是家驹的私稳我不想说。当时和家驹拍拖已有大半年的女朋友是简小姐,所以林小姐要做未忘(编者注:应为“亡”)人这是不可能成立的,分手前的种种承诺,哪有人分手后还会守信的,荒谬吧!如果不是林小姐利用家驹的未忘人身份来宣传,我是不会说她的,只希望她不要再提家驹了,我不想家驹的歌迷被她欺骗,这是非常正常的事。
7)Q: 陈先生出书写Beyond的历史
A: 对于他的作品的真实性是毫无意义的,和我们相处短短几年(1985-1991)的一个人能够有多了解和认识我们,在工作上只是经理人身份的他,而工作上亦只有助理和我们有较多接触,私生活的互动亦非常之少,何来历史故事。他对本人的仇视态度在他文字里和在公共平台上已经是构成严重的危言耸听和伤害本人名誉的地步了,对于他不断地滋扰本人,我将会作出应有的法律行动。
对于黄贯中先生,在个多月前的事先张扬取消关注本人的微博,和我画清界线,让歌迷不断对我攻击抹黑和引起歌迷互骂,与其不再是朋友,本人亦不想再维护他过往的言论了。
1)Q: Beyond解散的真正原因
A: 1999年Beyond和滚石唱片合约完结前,黄贯中亲口对我说不想再养世荣了,我好惊讶,何出此言,他说他付出得太多,平均分我们的收入对他不公平,所以他要个人发展,首先;我不认为我和世荣没有付出,这是他的说法,虽然我对这个解散或分开的理由不认同,但没有选择之下只好接受,这些伤透心的话我埋藏了十五年,从没公开这真正的解散原因,只说音乐上有分歧来维护他,亦没有对世荣说过,如今世荣亦与佛结缘,看透人生,懂得宽恕了吧!对不起,世荣,希望你也宽恕我,一直没告诉你。
2)Q: 故事这首歌,我说他没资格写?我不让他写歌怀念家驹?打电话给电台说事?
A: 2005年Beyond告别演唱会,(我要强调是我的构思,如果我自私我不分享,黄贯中根本不会有这首作品)我想好了一个主题是Beyond的故事,一心想由三人合作,发挥团队精神,最重要是Beyond的故事,我们都是Beyond,意义重大。我只是早了点先告诉黄贯中,怎料到他会抢在大家之前说歌已完成,他说歌做好了听歌吧,我说那么快?我和世荣还未参与,那词呢?让我们参与词吧,词也完成了,那一刻,我呆了,怎么可以那么不尊重人,我们都是Beyond成员,为什么不能参与,他说我们打鼓弹bass就是参与,他已经当我们是伴奏乐手了,我们都有想说的话,我们都有我们的意见,更何况重点是我不告诉他,他不会有这首歌的灵感,大家都是创作人,怎会是他写得快,我在等大家有时间才一起做。但他不甘心,还想蛮横无理要发行,说歌好就可以,我从来不质疑他的作品,这是意义问题,我只可以说如果一个人去写代表Beyond的故事,我们三人中只有世荣有资格,我84年入乐队,少了一年,他85年少了两年。他要无理取闹不尊重人,我也只可以这様回敬他,之后世荣亦说他不按本子办事和我一起否决了这首故事,而令Beyond的故事这主题曲胎死腹中,但他继续怀恨在心,整个告别演唱会对我不瞅不睬,完全采取不合作态度,我只好无奈面对。去年家驹二十周年,他竟然把这首故事说成是为纪念家驹而写,而我不让他发表,简直到了极度扭曲了,第一;这不是纪念家驹的歌,第二;是世荣和我一起否决。请不要说家驹是不理会别人自己完成作品来陷他于不义了,如果各人重点是自己有灵感,Beyond很多作品都可以个别自己完成,但例如《再见理想》这些代表乐队心声就会一起写。至于打电话给电台说事简直是无稽之谈,没歌派上电台,可以和电台说什么,请问谁接听本人电话? 更何况这是乐队内部的事,我的立场是没必要告诉任何人。
3)Q: 别了家驹十五载,黄贯中埋怨在演唱会只唱得两首歌。
A: 2008年,我以家人身份去举办整个纪念家驹的活动,因为家驹我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去宣扬他的精神,希望他可以永垂不朽,流芳百世,我不奢望解散了的Beyond可以和我一起付出时间和精力。全部以慈善型式带来给歌迷可以怀念家驹的好友演唱会、展览馆、Band Show、学校座谈会、遗作专辑(専辑因关系到唱片公司利益除外)。为了家驹我愿意忍让地踏出第一步,联络黄贯中,为家驹去冰释前嫌,我们三人一起为家驹献唱海阔天空。纪念活动非常成功,歌迷感动,他与我重修旧好,一起巡演一生乐与怒,当一切画上完美的句号。原来在今天,他的眼里我是利用家驹来做个人show,他什么也没做,但竟然觉得自己戏份少,我不怕付出,但如果他肯为纪念家驹的活动一起付出,我就可以轻松得多和有意义得多了,不要告诉我他会做而我没有问,我不是小孩子,有没有感恩和诚意我绝对可以感受得到,由三人Beyond的六年里到抗战二十年这首歌,我就知道他对家驹的情义不再了,我说得到家驹的感应用这首歌(抗战二十年)和没有感应直接用,分别在哪里?究竟想用抑或不想用?他为什么要那么耿耿于怀!家驹离去后十年用一首他的遣作都不可以吗?Beyond的六年里,我常有提出用家驹的遗作,一直都是他黄贯中不批准,诸多值口,请他不要忘记这支乐队是黄家驹的,有诽议我都一样会这样讲,因为家驹的耕耘得不到收获,反而我们在家驹的光环下可以继续追寻理想,他怎可以忘记得一乾二净。
4)Q: 我不是兄弟?我为什么不帮他骂记者?
A: 他演唱会得七成入座率和记者揭骂战,如果不是(他的记者朋友)求我帮手劝他,我真的不想多事,她告诉我如果他再不停止,全港媒体会抵制他,要他在香港消失,我听后觉得事态严重,唯有硬着头皮试试吧,我只可以叫大家冷静之外,还可以做什么,一起骂吗?我亦告诉了他的经理人Ada,记者将会有所行动,希望她也劝告他,她告诉我他失控了,还谢谢我帮忙,我只想他不要闯祸,快快平息。我为什么要自讨没趣,还被他的歌迷骂我不是兄弟,是一堆屎,我亦忍下去,为了他我只可以做到这様。
5)Q: 给家驹一张照片。
A: 我真诚地用短信问黄贯中要一张纪念家驹的照片,他不回复(这短信还在我手机里)。如果不是他的歌迷咄咄逼人说我不找他,不沟通,我也不想说出来他不回复我的事实,而他竟然可以大话连篇,照片一早已给我,请问怎样给我?每个人都用电话短信给我照片,他的在哪里?
6)Q: 一张记者的合照,我便是和记者一伙毒害黄贯中?
A: 家驹的二十周年活动,只要是向家驹说上祝福,我基本上任何人我都会乐意和礼貌地接受,亦从来没考究谁是黄贯中的敌人,自从他和记者闹翻之后,是否要我一起承担这后果,这对我公平吗?何况我们已经分开发展,大家都应该为自己的言行负上责任,我只是不想参与他和记者之间的磨擦吧了。
7)Q: 我拳打助手导致重伤?
A: 因为这个助手整整一年换回乡证骗了我四次也换不到,突然要我自己亲身去中旅社,因为明天要回内地,证已经过期,我嬲到象征式打了他一下根本不痛不痒再推开他去窗囗办手续。之后当我知道他和女友住了在我studio大半年,我真的忍无可忍地把他辞掉,把他辞退后才发现他偷了我bass拿去变卖,这些我当是行衰运告诉黄贯中一人知,我当他是朋友,无所不谈,大家可以笑一笑,轻松下,竟然变了黑材料,真的令我意想不到。
8)Q: 黄家驹音乐学校,赔偿金
A: 我曾经在访问时对记者说;我心愿是希望自己有钱可以为家驹建音乐学校,不是用赔偿金来建,我亦没有权利去动用这笔金钱,如果他和陈先生说那么多,亦肯为家驹建音乐学校出点力,这梦想不远了。我生活上的消费也被他转发抹黑,当他可以生活无忧时,为什么我的钱会是赔偿金,不是只有他才有工作的,大家都努力赚钱养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无理指责。
抱住问心无愧,清者自清态度,善良并非弱者,忍让并非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