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在天涯发帖子,心里有点紧张,我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开始的,我只想跟大家讲讲心里话,讲讲这一年来在我身边发生的事。% k6 q' }0 D1 i
几个月前,我得到了一笔遗产,准确的说,是一栋小别墅,虽然面积不大,不过地点挺好,人家说虽然是二手,也能值六七百万。没想到,从此以后我也算是有钱人了,再也不用靠卖自己的脸蛋和身体讨生活。+ A& y; l: j6 H
这栋别墅,当然不是我死去的父母留给我的,也不是哪个客人给的,而是我一个好姐妹留给我的。
( K6 P3 k; Y# M& w; q* n是的,她死了,割腕自杀死的。
7 x2 r! }4 }( _- N6 n8 l! X+ y听说她死了的时候,我其实并不惊讶,我很早之前就有一种预感,那个男人一定会把她逼到这条路上。顶多一年,最长不过两年。
m) t% K3 l8 ?( ~9 u0 _结果,半点不差。6 A, v! C/ b5 G6 C& N" C4 O
她跟了他不到一年,她就死了。8 e+ o$ x# f; ?) [2 s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端正正地躺在灵堂中间,墙正中挂着她的黑白照片,笑得很漂亮。% _) E( g5 E6 S3 q
不过听说发现她尸体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血淌了满满一床,人光着身子泡在血里,头发上都黏着血,眼睛竟是翻着的,一副受了冤屈死不瞑目的样子。7 _4 `% @- H8 U6 q1 k9 ~( J6 ~
她临死之前,写了封挺短的遗书给我,说把她名下的这栋小别墅留给我,感谢我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除此之外,只有一句话:小如姐,对不起,我要先走了,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生不如死。) I$ p$ S7 o8 r, d* |
我绝对相信她这句话完全没有夸张的成分,因为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那个样子—生不如死。0 O, Q9 E& y3 _. H( @* w3 m. a R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顺利接收它,虽然别墅在她名下,但到底是别人送给她的,我以为当初送她别墅的那个男人一定不会答应。
) J0 Y$ }3 ]+ `; S" Y/ a1 A法律的事我不懂,当时还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律师好好问问。
* O% w; h3 \; H2 |意外的是,他什么都没说。我想,一方面是那点小钱对他也不算什么,另一方面是,他也顾不上旁的了。- ]# {9 z1 w% A* m, h5 o, s
发现她尸体的时候,那个男人伤心得都快疯了。听说当时抱着尸体整整哭了小半天,警察来的时候,他还在那儿哭着,怎么都拉不开。
* ]% s% }; e+ S+ G& P他有权有势,他老子比他权势更大,警察也拿他没办法,等他哭够了,他们才能把尸体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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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L( Y2 w8 B4 a+ ^* s9 ^我现在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9 e- r0 o( n2 |5 a% q有了这栋别墅,我卖了它就能舒舒服服过我的小日子,可我还是难受。& F; z& s6 G: Z+ F/ y* b: C6 |
生命如此脆弱,死亡离我们如此之近,我曾经以为我们活着的人都该知道生命的意义,此刻才悲剧的发现,我们是命运的妓女,它把我们都嫖了。 人人都说,天涯是个好地方,可以没有顾忌的讲自己的事。因为这里没有真假,没有对错。你说真的,别人可能当假的听。你说假的,人家或许还认为是真的。
# ~: d; X* v) R/ P7 Z" }- V+ H这样最好,我可以少点顾忌。" S- l/ U+ y( V% y
所以现在,我这个无所事事,又不愁赚钱的女人,也想来讲讲我和这个姐妹经历过的一些事,讲讲我们和那些男人的事
, ]5 }+ l: M, U请大家原谅我,我不敢说出那些男人的名字,因为他们任何一个,动动小指头就能整死我,也请你们不要随便猜测故事背后的隐秘,毕竟没人想给自己找麻烦。5 L- j" p8 v, l
我之所以讲,是因为不想让那些跟她一起长眠地下,那就真的太可怜了。因此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来忘却和怀念,也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忘却和怀念。 我不想讲我的故事,我只想讲她的故事,但是讲出她的故事,就不得不带出我的故事,我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就像一个溃烂的伤疤,揭开就是血肉横飞。+ @' c4 n n& A0 ~# b
所以各位看客们,你们可以想象,此刻的我有多难受。4 E* z3 H8 B& \: i" ~ O
不管你们信不信,不信也好,就当一个故事听吧。只是,这个故事可能会让你们看得有点伤感。: B' t) u% B8 P
我以前是一个坐台小姐,在京城最好的一家夜总会,前几个月刚被勒令停业整顿。当时带我们的妈咪没说什么时候开业,只告诉我们回家等消息。6 Q& J" e: K7 i$ d/ M
我不关心它是否能重新开张,反正我也不在乎了,我不想再回去了。
4 A* T7 |; J3 W4 P+ g$ ]. j. T关于我们的场子,坊间的传言挺多的,其中有真有假,有的言过其实,有的又太轻描淡写了。反正我也不做了,我就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们。
7 z# V# s3 }5 w! ~. {我说的不一定全面,因为我们看到也不是全部。这就像你在一个大公司当个小职员,你不可能知道公司所有高层的内幕,对吧。
; |! Z4 s+ z) a# I我们坐台小姐也是如此。, ?9 F. k% x* R
废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 @/ }; I# H P, Y# e大家都以为那地方有多好,来的都是达官显贵,政商界要人,小姐如何漂亮,素质有多高,还说连个服务生都是硕士。
; @$ j. K- M7 ~6 s5 u% e真的,每次一听到这些话,我都想笑。1 e+ N8 f6 l% |1 x& S, t
先说大学生吧,其实大部分是吹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头牌,不过是些有点文化,或者是装着有文化的高级妓女罢了。
- O m5 X. i' E艺校美女,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什么的,更是骗人的噱头。小姐自己敢吹,外面的人不明就里也跟着捧,就跟明星炒作差不多,自抬身价的把戏。
. D3 ~/ I" [1 X4 Q) u我一直觉得奇怪,这样的把戏居然唬得住人。说句实在话,小姐的话要是能信,母猪就能上树了。1 T# c4 \! h1 ~6 m
总之,外面的传言实在言过其实。不过,也的确有个别的,真是大学生。那样的,大多家里是农村的,或者是偏远小城市,当地的极少,反正我呆的那段时间没遇见过。
1 U! S7 ?; ?( ]& e8 P 来这里玩的客人也不像江湖传言,全部都是非富则贵,也有普通的想找乐子的男人,不过那样的一般只能在卡座,或者吧台混混,大多是过过眼瘾,敢看不敢动。. l7 W, `1 C- F0 C6 ]; d8 I4 F) ~
你想想,在这里聊个天起价就是五百到一千不等,带出去就不用说了,几千的有,上万的也有。
: S& r8 y1 S, V+ \在外面好点的KTV找个三陪才多少钱?几百而已,双飞贵点才一千二。在小足疗中心“敲大背”也就几十元,不过那一般是民工去的,很脏,容易得病。 m& ^: m0 y: ^5 Q8 k2 W
喜欢打野食的男士们,不建议你们去。7 W' Y6 e5 a: S+ Q/ h! c4 |
相对来说,在我们这儿就比较安全。因为小姐都要定期体检,为的是不让那些出去做“私活”小姐把病传染给客人。不过出来玩的男人都不傻,知道带套,只是那东西有时候不是百分之百有用。) I1 i' a1 m; \/ t; u' s
在这里消费,用两个字可以总结,烧钱。
) ]" p/ H- t+ r( B% G' {4 N7 T这里的包厢分级别,一楼的包厢是给暴发户和白领准备的,有钱就能进。
4 T a1 v# u/ z( i& R5 E而楼上的包厢则是给贵族准备的,有身份才能进,不全是特权阶层,但绝对是有些头脸的人物。
7 `# c$ n0 X2 z1 o4 t( f隐秘,贵族,特权,优越感,这就是顶层世界。如果说楼上跟楼下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暴发户来这儿玩,生怕别人不知道。有身份的人来这儿玩,生怕别人知道。
2 n# H& i3 L: o6 I$ b& t/ \; A# ?) H至于是哪些人,特权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细说了,这里是京城,大家心照不宣吧。7 ?2 h9 b- D$ q" D+ o
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前段时间看新闻说,某某高层说这里的背景跟特权无关。说真的,我觉得这有点欲盖弥彰。, Z% h1 v$ @7 y
这里是干什么的,全中国的老百姓都知道。我们的场子在京城夜场称霸了这么多年,说这里没特权,没背景,你信吗?& ^* T5 m- F1 U& |7 ~; a' M
但有一点没说错,我们这里坐台的小姐,倒是真的漂亮。这里门槛高,身高体重,相貌身材,举止谈吐都有非常明确的要求。不像有些小练歌房,KTV,黑场子,去的都是一些三流货色,一张嘴就土得掉渣。& S1 x% \8 J$ m7 H1 ?" p$ ]8 K
但不管这里有多尊贵,老板营造的气氛有多神秘,这里依然是个卖笑场,女人在这里就是个玩意。/ j* F' t# P: ?) w
用一句话可以概括,女人都是奴才,男人都是爷。
) j8 {, {. y H& j" d8 o7 D+ B" u$ r这里服务的女人大致分三类,“跪”,“坐”,“躺”。% v7 m. V, ]2 X" {# u5 k
“跪”就是服务生,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公主”,这里的包厢都是“跪式服务”,这个我就不解释了,大家都清楚。( I& r3 V: S: j* [
“坐”就是只陪酒,不出台,有点像日本的艺妓,只卖艺,不卖身。摸可以,亲嘴可以,喝酒可以,揩油也可以,但是不跟客人上床。2 @8 O" k9 p o. `/ @' b* ]- J
“躺”,基本就是全套,俗称“一鸡四吃”,乳,嘴,手,肛,腿,小姐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双飞,冰火,手铐,丝袜,捆绑,只要客人想得到的花样,都得一陪到底。但是特殊服务一般不便宜,总之搞得越狠的,钱给的越多。) }: o7 g; o! ^& D7 ~, i$ z
不过有一条,不能在这里玩,带出去随便你。/ V; z( M$ P x8 d* H: ~
有人说,有身份的人玩小姐,跟粗人不一样。5 z! Y6 B$ x6 n" J3 q7 @
的确不一样,你知道不一样在哪儿吗?
7 w, N! O/ d( Y* o( o0 `: g6 P粗人玩小姐会让你觉得恶心,有钱人玩小姐,会让你感到害怕。
G( Y1 A$ n1 S% q因为很多有钱人都变态,或许平时不变态,对着小姐就变成了变态,跟狼人似的。不过人家是月圆才出来,在我们这儿,基本上喝高了就呲牙,那叫一个快。
7 ]; r7 u7 |3 C4 l! x/ C, v还有人说,这里连给服务生的小费都是500起,有的服务生比小姐还漂亮,这个还真有。, T& U( ]5 v6 t9 l& g* P& Q& D
我的那个姐妹,她就是一个服务生,说得再直接点,她是“跪”的,薪水不薄,却是这里最底层的。而我是“坐”的,比她好一点。* U. H" V$ m1 {; ^! V" _
发帖子之前,其实我一直在想如何处理人名的问题,反正真名杀了我也不敢说。我的那个姐妹,咱们就叫她西子吧。
d9 T! X+ ~8 `西子比我小一岁,二十出头,她很漂亮,我觉得自己长得就是不错的,在同组小姐里算是拔尖了。可她比我漂亮,皮肤白,身材好,属于男人一看到就想入非非的女人。
$ m& J2 ~- _ Y& l我是女人,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漂亮的身子,都觉得心动,更别说是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那些男人折腾她的时候,特别喜欢咬她的乳房,掐她的大腿,常常弄得她一身都是伤,又青又紫的回来。她每次回来,都要在床上躺一整天,想想都让人觉得心寒。
0 W' D( O. T/ T: A. T: ^- p除了漂亮,她身上还有一种很勾人的东西。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干净的女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 _) n( F( ^$ c. r( F' G
她真的不该在那种地方,她真是一个大学生,学美术的,满肚子学问,如果不是为了学费和生活费,她不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 |6 w7 R9 }4 ^: k$ V: k D也是因为她漂亮,所以经理就把她安排在楼上的包厢里,专门伺候那些身份尊贵的男人。/ l7 N7 i5 \( b3 P+ V: |5 x0 P$ X
而她就是在这里,遇见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
% x% z( B' P% Z0 f4 n9 H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几年,变态的男人也听说或者亲眼看过不少,有人喜欢把小姐吊起来搞,有人喜欢在小姐乳房和后背上烫烟头,有人喜欢让小姐给他们当众口交,有的喜欢几个人把小姐带到没人的地方玩“轮jian”。
% U$ ^2 J1 I! r" w但是,从没有哪一个受辱的姐妹让我这么心疼过。( W9 _- |7 I. r4 |
因为她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贪慕虚荣,她那时只想一心一意熬到大学毕业,拿了毕业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然后自力更生。% C5 r: x7 l: Q- k
但是一旦进了这个圈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说白了,谁拿小姐当人看?而大多数客人都认为,夜场里的服务生跟小姐是一样,都是鸡,基本上是有钱就能玩。 那天是周末,客人比平时少些,西子跟我在一个包厢,我坐台,她服务。
0 G% |" |4 J: ]' I: l8 j) S跪式服务,就是要求服务生无论进来,还是出去都要跪着,给客人斟茶,倒酒,点烟点歌也要跪着,目的是要让客人有帝王般的感受。
/ {9 u0 r, M1 N4 |; ]' h服务生是同一着装,裙子很短,基本上跪着的时候就能看到底裤,感觉很情色,甚至还有点卑琐。反正在这里,男人就是上帝,女人,无论你是坐的,跪的,还是躺的,都是一群玩物。8 H" a( f+ h/ X0 C3 M
开始我不知道那天陪的到底是什么客人,反正很有来头,进门前,妈咪就嘱咐我们,屋里的客人都特牛B,让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6 r9 X, N6 Y# a8 w: c0 {/ ?4 @$ t当时我们进去十几个人,只有六个留下了。剩下的如果没有客人翻牌,就得接着去走台。走台是很有讲究的,不亚于京剧演员的亮相,是对一个小姐的姿色和魅力的最大考验,你能碰上什么样的客人,这个客人以后会不会成为你的熟客,就在这一亮相上。& t+ X$ O; A$ [& X, @
这个我就不细说了,常去夜场的男人都明白。7 o. a7 G5 {( m9 a/ f
反正我们这些小姐那天特别温顺,让喝就喝,让唱就唱,想摸就给摸。
1 W/ V) G$ E4 e$ i+ l不过,他们开始还算规矩。有身份的男人嘛,其实比小姐还能装,装斯文,装绅士,丫就是一禽兽,也懂得起码装成一个衣冠禽兽。
- [: \9 H9 A' `+ [1 U" i他们一共六个人,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说话,挺斯文儒雅的,但是一看就是不能惹的人物,因为他不用去应酬任何人,其他那几个人还对他毕恭毕敬。反正我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2 O0 [2 S1 w Q1 @; I0 R: D* N2 |
有一个人特张扬,看起来不到三十,别说,长得正经不错,鼻梁很高,眼睛又长又亮,挺帅的,不过一看就是很难相处的人。除了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人,其他几个年长的都捧着他,看着他的脸色说话。6 z. h- u1 ^6 ~9 m, p
我们一看就明白了,丫就是一祖宗。我们所有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着他,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大家都有点喝高了。' p) A! Q8 H# [) P
他们这些人也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我们裙子底下摸,总之就是原形毕露了。
8 m) l5 ~1 e2 r0 @ 我陪的那个男人有点秃顶,用他的猪蹄搂着我的腰,一个劲儿地说我长得像章子怡。我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章子怡就是我姐,我是她妹,我们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
& I. F/ X: L+ z( s他瞅着我乐,“那你怎么不让你姐姐罩着你点啊,在娱乐圈混不比在这儿强啊?”
. S* `3 ^2 Y* R$ ?我说:“强什么啊?她得陪导演睡,陪制片睡,还得陪投资商睡,人家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多好啊,我坐台,想出台就出台,不想出就不出,我比她自由。”
3 g7 z/ L3 V5 j( B Y) i6 J秃顶男人笑得满脸横肉乱甩,“这丫头,有点意思。”接着就把一只肥猪爪放在我大腿上,一路向上摸。别看他指头粗,但是相当有技巧,一试就知道是老手。* T+ F N! T, L, k% X( B' a
他看我身子发抖,肥肠嘴凑到我脖子上,时不时亲几下,还故意拿话逗我,眼神特下流。
* O0 F3 V P5 p: l2 I+ D气氛正浓着,有人说热,吵着要喝水。西子赶紧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戴眼镜的男人说不够凉,她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b% h4 V$ P0 ~. @
本来一开始都没什么,可是她递杯子给那个祖宗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9 D% Z( Q* Z1 n" F3 t" ^5 H她赶紧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9 u5 Z, M; J( N& v可是那祖宗特嚣张,说:“这容易,我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9 ~" X. x; B; c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简直就是不紧不慢的,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e5 Z! _/ e: W$ Y1 D; Y
我心里当时就凉了半截,这男人的背景一定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人,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人敢拧着他。
4 e3 G4 X* S% {# _6 u见西子不答应,祖宗大着舌头说:“那干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少?”0 v% N) ?* i' B
西子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她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8 A7 F' ~% @3 _' y' y- C谁知道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张嘴就骂:“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5 l7 j Q; g# K, `& m6 X3 ^' A
这一个耳光把我们都打懵了,谁都不敢吭气。) d/ W C: B' q2 J4 b5 p) G( j
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这里不是那种小黑场子,这里也从来不缺小姐,一个不做,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被客人挑走,没必要动手啊。但是西子倒霉,偏偏遇上一个又凶又狠的,又得罪不起的。
( T7 d& t# j1 Y, ?3 R* |$ x那个祖宗又问:“成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i6 P& K7 z. z/ u5 G0 f( h+ n5 v
她捂着脸跟他解释,不是不给面子,她真的不做,从来没做过。* e& X6 c3 K/ v4 f& Z) b e" t2 l
我想替她说句话,可我不敢,我们谁都不敢,那祖宗喝得很醉,又霸道又嚣张,连跟他一起来的人都对西子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可就是没人敢劝他。
- I& p; W: i* t5 F5 {" J! L 那个耳光打得真狠,西子半边脸都肿了,祖宗打了个酒咯,指着她的鼻子问:“再问你一次,做不做?”
7 v& D! g, T( k我当时觉得,他这么不依不饶,并不是因为非要她陪不可,而是觉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拒绝,还是被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拒绝,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0 `( c* ]% Y8 m0 P* Z0 u+ a
这样的人你不能当面拧着他,尤其是人多的时候。可西子到底是个学生,社会阅历太浅了,脑袋不会转弯,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摇头。祖宗骂了一句,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泼在她脸上。
" Z0 {) {7 H5 j4 j我们这儿顶楼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都不允许穿内衣,这样客人才方便。酒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都弄湿了,贴在身上,勾出她又翘又白的乳房,连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k* G) F7 ~# H) W- Y; ^% I
她被酒迷了眼睛,呛得直咳嗽,没人敢管她,她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可怜透了。9 j. g- ^ y/ _: Z! Q/ A+ h
屋子里的男人都在看她,我觉得那些男人用眼睛就能扒光她。& ^9 Z# O4 m4 \ E% h8 s' N
我当时就觉得苗头不太对,可是已经晚了。那个祖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拖到沙发上。1 I; r( W0 q2 S
嘎!真的,我们当时都有点傻了。+ ^" Y- V) p3 s; t
这种情况以前有过一次,也是一个服务生,当时她被关在顶层的包厢里,里面四五个男人,据说来头不小,都喝得跟王八蛋似的。她那天来例假,跪在地上求他们,可那些畜牲跟打了鸡血似的,根本就拦不住。听人说开始叫得跟杀猪一样,后来就没动静了。5 Q- w/ O3 ~# q
等那些男人走的时候,我们进去看她,她光着身子横在沙发上,人都傻了,沙发上一大片血。经理看了一眼,就让几个保安拿了一块桌布,把人一裹从后门送出去了。
: k. P% J) J: ]; Q$ P3 e- [听保安回来说送她去医院了,伤得很重,那里撕裂了,得动手术。她家里人一开始还闹,据说那几个人赔了她一笔钱,整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反正在那之后,我们谁也没再见过她。1 l8 d$ m' e# g/ C& R( M
想起那件事,我心里直发慌,真怕悲剧重演。9 ]) {4 c- O: @ v
那祖宗把西子按在沙发上,撕开她的制服,她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X7 D, K# W9 Q2 t: B6 W, S: H
西子当时叫得那叫一个惨,我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很乱,很乱,心怦怦的跳,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j, n+ S) y0 U% O
她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只记得她哭得很惨很惨,叫得很大声,可当时的音乐声音很大,这里的包厢隔音又好,外面绝对听不到。
! r4 F" v) l% R. U祖宗一手捏西子的乳房一手扯她的内裤,一下拽到大腿上。西子又哭又叫地扑腾,两条腿乱踢乱踹,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白得像牛奶。坐在我旁边的秃顶男人激动得直拉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她身上的那个。% `: p$ k3 [" Q2 ~# C" N Y
祖宗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腰带,一边解,一边还醉了吧唧的跟一起来的人说:“把她们都带出去,先到别的包厢等我,我完事过去找你们。”4 O) O5 ` `& h% t
我被那个秃顶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西子看我要走,哭得嗓子都哑了,大声喊:“小如姐,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人来也行啊……”
' R* C3 W" T0 _7 d我的眼泪哗就下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她太惨,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噗通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您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
$ C' D4 K( l% R 我还没说几句,就被人打了一个耳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因为当时太乱了,我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就像做梦一样。然后其他几个男人就拖着我,一直把我拖到门外。门锁上了,他们转身进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包厢等那个祖宗,没再搭理我。
1 B. u0 E2 q" T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挛。其他一起坐台的小姐想拉我起来,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
9 ^+ F2 W( `- L& ~经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赶紧拉住他,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我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 u7 d) c5 ~5 T5 N& G9 C- A
谁知道经理听我说完,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冷着脸告诉我们:“谁都别多事,里面的人你们惹不起。”
7 c$ \, r I: l接着就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小姐都听话去了。可是我哪有心思,我跟他说我被吓到了,不能去,会得罪客人。
3 [" D2 b+ o3 |: Q经理看到我连手都在抖,就没让我再去坐台,不过警告我不要多事,回休息室呆着,别给自己找麻烦。
# K+ `* K. {5 p2 t! H 接着,经理就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丫的,我听完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牛B。7 ]; S( r* c/ E
这么牛B的人,别说我一个小姐,就是老板的亲妹子在里边被他压着,估计我们老板都得把一口槽牙咬碎了忍着。
7 Q; W4 k! }8 f经理最后说了一句故作深沉实际上相当废话的话:“这就是京城,谁让她倒霉呢,认了吧。”
" N S0 v3 D; y2 _他说完就走了,我不敢留在包厢外面,再说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我总感到有人在叫,声音惨极了,可是除了隐约而来的嗨乐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吧,有个坐台的姐妹过来告诉我,包厢的门开了,那些人都走了。我当时愣了愣,她又说,西子没事,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她给放了。4 S- ^ R" h9 v6 W8 {+ k
她正跟我说着,休息室的门就开了,保安把西子送回来了,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身上还穿着一件男款的西装外套。7 ]2 ], u$ D, v' {: i8 y
她哭着扑进我怀里,“小如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8 n7 P( ]/ k" K8 i' W7 K( F( k/ E
! |" w# I/ [/ t% ~, W4 A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她说了话,那个祖宗才放过她。我那时才想起来,当时屋里十几个人都出去了,好像只有他没走。2 A. G1 H0 |+ g- w c) k# q
听西子说,那个祖宗挺给他面子,西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披上的,还安慰了她几句。& X, K9 X5 ]3 B' k6 [
我那天就觉得他眼熟,后来才想起来,我的确是见过他,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别问我他是谁,我说了,我不敢说。
: ~7 d8 C1 E5 {$ ?! A咱们就叫他南吧,别问我原因,就是随便取的。
, ?8 z; n" b) }) A我当时挺感激南的,如果不是他,西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当然,如果我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我是巴不得他出门就让车撞死,死得透透的。
# z6 J; l; l* O4 T西子也挺感激他,因为在我们的圈子里,别说是被人在包厢里强奸了,就是被人杀了,或者是路上被人劫了,警察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最后大部分都是不了了之。$ c) i: W5 Z6 ? b% r9 M
在警察眼里,在夜场工作的女人都不自爱,基本上是死了活该。加上很多人出来干这个,用的都是化名,有的连身份证都是假的,流动性又大,所以有时候他们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 I3 m, R1 H4 E
这儿以前就有过先例,很出名的一个案子,我们这里过去一个挺红的“花魁”,听说在自己家被人杀了,案子到现在都没破。
# b& Y6 F% ], m; z$ M7 o 我跟西子住在一起,我们合租了一个小屋,环境一般。她因为打工的关系,不能住在学校的宿舍。而我也乐得有人跟我分担房费,这样我就能多攒点钱。我一直琢磨着赚够了,我就不干了,回老家开个小店。
4 |) L( ]3 i- z. N5 t1 t- B这房子冬天供暖不足,有点冷,好在房费比别的地儿实惠些,交通也还算方便。3 {/ k; s9 ?/ A
西子身子一直挺弱,那天晚上受了点惊吓,屋子又冷,回家后就感冒了。我让她吃了药,给她灌了个热水袋,就让她躺下了。
& U& G& V8 U$ `她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她乳房和脖子上有好几个牙印,又红又紫。
! d; I9 Z$ y/ ?3 u- U我当时真想掉眼泪,不单为她,那是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有钱人干什么都行,西子一直本本分分,却要被人这样糟践。
2 ^8 S3 Y: l/ B' z( Q* s4 ^6 P 西子那天晚上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就凑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6 J$ W( r, e C* c, Q我跟她说:“这个工作你别干了,不适合你,找点别的活吧。”) x2 P! W/ F& |
她叹着气告诉我,她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到酒吧买啤酒,还在别的学校做过人体模特,但是收入都不多,还不稳定,有时候连买画具的钱都不够。她如果欠学校学费,学校就不会发毕业证给她,毕不了业,她就没法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M, s# G6 c6 d+ s, [$ j
她不是不知道在这里打工有危险,可是她没办法,而且她也是想着这里的牌子响,有身份的客人多少会规矩些,算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 M f% ~& O$ m4 v$ _# p我对她说:“有钱人欺负人是不分地点的,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人。死了都没人惦记,他们就更不拿咱们当回事了。你今天躲过去了,算你运气好,下次再遇见这样的,你怎么办? 我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老家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死了之后,亲戚都不靠边,我是个孤家寡人,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x* ~, B h6 H, ~$ C/ \8 n
而她的命比我还苦,她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她爸爸特别不正经,天天出去风流。后来脑出血也死了,她被送到亲戚家。亲戚供她读书到高中毕业,她刚考上大学就不管她了,让她一个人在京城漂着,自己想办法赚学费和生活费,日子过得一直很艰难。
/ |* k1 b9 X! r- u$ ]" u她当时一脸为难,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 `( R% x& X! T* b# h& O. e我说:“要么这样吧,我去求求经理,看他能不能给你换个楼层,小费赚得少点,也比每天提心吊胆的强。”
1 t) L" A1 V* u& ~, L* }2 K7 h1 v她搂着我就哭了,“小如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姐,等我毕了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A- C) S% `- l. u. l- o& Z" B
我当时心里真的挺感动,特感动那种,感觉自己就像有个妹妹一样。
" [* p5 T6 V }& e! q; ^我们都是浮萍一样的女人,活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依靠,除了彼此照应,我们还剩什么呢?% g" f3 k0 M$ B2 i5 C4 S, d! Q6 n
后来我去求经理,当时在他办公室,他叼着烟卷相当牛B地看着我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这人员都是固定好的,今天你换,明天她换,那不都乱套了,我照顾得过来吗?”
" A9 o _4 ~! [$ Y( ^, Z2 K: Y我只有舔着脸求他,“哥,你就照顾照顾她吧,怪可怜的。”
h) e M( N- [3 L& e% D) S他看着我乐了:“你干什么这么护着她?你们不会是搞那个吧?”
# {7 F7 A1 M2 x0 B# t: t' ^: \他说的搞那个,就是拉拉。我当时真想骂他,但是我不能,又死皮赖脸的求了一阵,把我这辈子学会的奉承话都用上了。6 R$ q" \) i6 u
他最后终于松口了,吐着烟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怎么表现了。”接着就用一双老鼠眼瞄我的胸口。
. _ _2 A* R" z0 p我当时就明白了,这种事在这儿太正常不过了。小姐想要坐好台,基本都要让经理免费玩一次。但是我没想到,这种事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到我头上。
$ X. @) i% Z* Y! H我不是什么好人,其实当时真是一时冲动,后来帮西子,其实也有点私心的,觉得两个人是个照应。
+ w8 V! a& M% n- [她才真是一个好人,特单纯,什么都替别人着想。
$ f: p0 l% k5 u. i( W可是她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想想就觉得心里像被针扎一样。
+ }/ G* o. X9 n* L) g) H: L我忍了半年多了,实在忍不住了,只想找个地方说说。 我那天穿的是一条挂脖的短裙,里面没穿内衣,解开带子就能把上半身露出来。我把手伸到脖子后面解带子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袋里面空空的。
% O X- p8 T9 @8 l1 Y" ~& G真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我是在街上遇见乞丐,都不会给一分钱的那种人。可我当时就是那么做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被热血冲昏头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不觉得骄傲,也不觉得可耻。- I' Q6 S* B0 F4 }/ Y
我已经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了。但是西子不一样,我真的想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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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r, @& K$ G& |# S8 j+ c0 x- H他当时不想戴套,想直接那么进去,说那样爽。我说:“你要是不戴套,那我就不干了。”5 d7 [- |8 f4 w5 j* e
说真的,他小姐玩太多了,我担心他有病。$ _( \2 K2 R0 m8 E# ^
他看我那么坚决,最后还是戴上了。他先在我胸前折腾了一阵,用手捏,用舌头舔,弄出的声音跟猪啃食似的。
0 W1 _. q* s3 u6 N: A, @$ ^$ k5 `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前后搞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搂着我就射了。我从他办公桌上下来,拉上内裤,系好裙子,整了整头发。忽然觉得有些冷,也不知道为什么。
3 |& ~% Z7 C! H, ^. X他用面巾纸擦了擦手,一边提裤子一边挺满意地说:“到底是‘坐’的,比‘躺’的紧多了,就是反应差点。你是不是跟女人搞多了,对男人都没感觉了?”
' J5 }% i. { z$ W0 ?1 u! XMD!我当时真想抽他。
* M; |+ K5 ~( m在那件事发生大概一个星期吧,我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倒霉,又被那个祖宗点坐台,这次没有南。 }1 ?% {' H6 [9 v
我那天故意坐得离祖宗很远,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总之我很害怕,怕他找我麻烦。整个晚上我都装鹌鹑,陪的那个男人穿得非常体面,还算规矩,让我陪他喝酒聊天,偶尔摸摸大腿,没做太过分的事。
; a8 o/ {* g2 _% V2 z4 m0 F0 R* B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要走了,那个男人很大方,给了一千小费,然后问我愿不愿意晚上陪陪他,我说,我不出台,他也没勉强,总之挺绅士的。* O- s0 X) `% ? ?
我刚松了一口气,想站起来走人,谁知道那个祖宗忽然冲着我说:“喂,你先别走!”
5 l6 H5 D3 y( K$ }! a我不敢动,又坐了回去。我以为他是要问我西子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她。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要我出台,一个字都没提她。4 m& ^+ [' A k9 i$ V9 _
我当时有点发蒙,我不知道他是没认出我来,还是根本就没拿上次的事当回事。心里又气又怕,又不敢得罪他,当时就想,出就出吧,就当被鬼压了。 他没带我去酒店,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别墅区,在定泗路,靠着温榆河。我当时都傻眼了,以前就听说这里住的都是海外华侨和名流政要,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不过天黑,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 M% Z( @# l, l+ G2 r: ?, W7 L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别墅里面装修得特豪华,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家,顶多算一“行馆”,想想也是,谁会把妓女带回家?+ v9 G y" O2 ?; s- d: M$ s2 F! y
进了卧室,他就让我去洗澡,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拉领带。我进了浴室,当时特别害怕,虽然我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我还是害怕,总是担心他是个变态,弄出些让人受不了的花样。+ A# I& Y6 N" t$ B
我越想越怕,洗完了澡都不敢出去,又怕惹火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他已经脱掉了上衣,看到我出来,就让我去床上躺着。
6 j# k/ s0 Y6 Q' Q( o/ G( o# G我不敢言语,床很大,我躺在上面感觉很冷。虽然我坐台的时间不算太短,但是出台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出来。
* _% A; P: ?3 n6 ^* [/ P2 o m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刚成年,还没来现在的场子,一个客人花了五千块就买走了我的初夜,血流得不多,我却疼得呼天抢地。+ h6 A: R) B& b' X; [
从那之后就不想再干了,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阴影,所以客人给多少钱我都不出台,除非遇上特牛B,又非要我出台的客人,那就没办法了。
8 M+ D% d- e8 X( K今天实在没办法,他这样的人我惹不起。
, c3 H! y! A+ F" o% f! F: g7 f他脱掉裤子就上了床,让我把双腿张开。我当时有点蒙,我以为他会先让我用嘴或者是手伺候他,一般的客人都喜欢这样,很少这样硬邦邦直接办事的。) D5 ^% j8 R* j: ?
房间里的灯很亮,我当时感觉特别屈辱。但还是乖乖的张开腿,他戴上套子压上来就长驱直入,什么前戏都没做。
4 L& X" v" t, N/ \我疼得一激灵,他那个东西特别粗,涨得小肚子都疼。男人总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力很强,多粗的都能容得下。其实不是这样,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体液润滑,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疼,又涩又疼,还特别容易撕裂。
8 W5 w* H/ E, J; v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仗着酒劲儿发狠干我,好像我不是妈生的。我不敢喊疼,又怕他嫌我没反应就搂着他,依依呀呀的装兴奋。7 w% E6 w" `8 j' D y' Q: D0 X
可能是年轻力壮的关系,他精力特别旺盛,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没射。5 V3 P- d, ^% z& Y5 x2 ^; U
最后他让我转过去,趴在床上,很屈辱的姿势,然后抓住我的腰又从后面干起来。据说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有驾驭和凌虐的快感。
6 F5 H; d& s( t7 s0 q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小腿有点抽筋,下边火辣辣的疼。
+ S- {5 [4 w l7 J他推开我,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就进了浴室。我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坐起来。拿床头的餐巾纸擦了擦自己,就开始找衣服穿。
: ?3 M) {. W7 h" A7 D没有人会留妓女过夜,我有自知之明。 我穿衣服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的。
. a; E' J8 j1 f H% e& E我穿好衣服的时候,他也洗完了,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柜子里拿出两叠钞票扔给我。我又懵了,这一叠应该是一万,两叠就是两万。他虽然有钱,可不会这么大方吧?! f& G7 d8 E! n) r
接着他就说:“一万给你,另外一万给那天你替她求情那个服务生,打了她一个耳光,就当药费吧。”0 P6 F; C7 s4 o( A5 U1 K" K; B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个王八蛋根本什么都记得。可是他脸上的表情竟然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很坦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1 N- t3 X, a) P0 I8 ^真的,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把男人看得够坏够无耻了,可是这一刻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c: J; Z5 `5 n9 P& h
我看着那多出来的一叠钱,不知道拿还是不拿。这钱虽然不太多,却能解决她不少问题。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点不耐烦地说:“拿着钱滚吧,还想在这儿呆一辈子啊?”
& L _$ Y6 z1 {$ H9 M钱跟尊严,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样?大多数时候,我没资格考虑这个问题。
8 Z# Q+ m. c5 R# q9 W* p/ n1 `我拿起那两叠钞票放进自己的包里,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老板。”转身就想走。& M3 G# ?/ T: D% Y: z
他又叫住我,“等一会儿,电话给我留一个。”% u- K E8 }$ X# K7 k
“啊?”我以为我听错了。
8 ]3 H! w! k+ f9 M4 U! ?“电话,你的手机号,听不懂?”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 _" y/ J! n" C O" P5 J我当然明白他是要我的手机号,可是我不明白,他要我的手机号干什么?但我没敢问,用便签纸乖乖给他写下来,我才逃出那个冷得让人发抖的地方。 出门之后被风一吹,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哆嗦。脑袋热热的,好像做梦一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梦。
~, d2 J5 M0 t3 ?$ [! ^+ c/ o我出了别墅区却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看到明晃晃的路灯,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随手招停,然后上了车就直接回家了。8 F3 _) Y1 |% e: W4 g/ k
/ z; _2 D; d) G0 P( L& @现在回想起那一夜的经历,我都觉得冷,从骨头里冷出来。虽然他没做什么变态的事,但是那种轻蔑,那种不屑一顾,那种狠劲,还有他提起西子,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受不了,甚至有一种无力的绝望感。
0 ^2 C" C! |# S) n都说既然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但是妓女也是人,我们不偷不抢,比起那些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耀武扬威的官员们,那些仗着老子有钱有权就欺负人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我们谁更贱?5 B" h6 K8 T% ~2 C
我后来把两万块钱都给西子了,服务生收入有限,她念的学校又很烧钱,她一直挺缺钱。别问我为什么,当时就是想这么做。总觉得这钱自己拿着不踏实,其实钱也没有多少。: U6 L4 J5 q0 \; K2 P
我让她留一部分做学费,留一部分买画具,剩下的给自己买点吃的,穿的。. H( ]" i9 I- C B4 W
她平时花钱很省,吃东西也很省,平时穿的衣服都是在动物园那边淘来的,吃饭常常是一碗方便面,或者炸酱面就把自己打发了。
: d4 u1 M( u- a* J. q3 h0 s开始她怎么都不肯要,我跟她说,就当我借你的好了,等你毕业就还给我。7 y$ g3 t4 H. V M! {
西子拿着钱眼睛都红了,说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以后她一定要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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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那么帮她,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吗?我当然有,就是希望以后自己有难的时候,有个人也能帮一帮我。如果哪一天,我在这个世界上忽然消失了,有个人会为我担心,会为我着急。起码能帮我报警,让警察知道少了我这么一号人。
% K# G( |* C+ p; g- i5 P5 G但是,不是每一个人我都敢托付。在风月场上混得久了,我基本上就不相信一切活的东西。) u/ o8 V- h' b" [& q
就拿场子里的这些小姐说吧,我们每天伺候男人,被男人欺负,自己也在勾心斗角,有时候甚至斗得你死活我。
0 Y/ D3 p# R5 u2 u! I; Q妈咪拿我们当摇钱树,经理当我们是他后院养的鸡,除了几个头牌他们不敢欺负,其余的小姐要想在这好好混下去,都得被他们扒层皮。你要是不孝敬他们,不服从他们,他们就能合起火来,往死里整你,常常是杀人不见血。
% T3 Z* d, S0 s1 j就算你不出错,但是如果碰上狠点的妈咪,你自己又不太聪明的话,一样中招。
( K+ ]; X+ w3 y3 o过去曾经有个小姐,就吃过这样的亏。她当时急着用钱,她的妈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台巴子给她。她陪了那个人去了一趟海南,玩了半个月,赚了大概十万元。结果回来后一次体检发现,她HIV检验呈阳性。
: v" `7 T. _3 g! v0 m; S% a) Y& l她当时就傻了,这才知道自己被妈咪卖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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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f9 o0 K) _" U我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真挺庆幸,一,我没遇见这样的妈咪。二、我知道攒钱,不会为了钱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 M5 \! ~ a/ ]在这个圈子里,我不算最聪明的,也不是最笨的。我懂得如何在最差的情况下保护自己,懂得凡事给自己留退路,懂得应酬各种各样的男人,懂得不过分坚持自己的原则,最重要的是,我会看人。
: ^+ u8 C1 r6 N! ]6 B西子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有良心,讲义气。所以我在她身上的一切投入都是值得的。而后来发生的事,也证实了这一点。
, n! R( ?+ }) V3 h只是我没想到,我今天得到的一切,竟是用她的命换回来的。4 Q- M& \2 G5 V; l Z2 `- y" @* v$ O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恶俗,真的,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更像是一个陷阱。
9 G: k& J7 `) {4 G但是实际上,这样的事在我们那儿还真是不少。8 Z U( {- c/ o' n) N/ O0 K: G
混过夜场的女人,能不能嫁给钻石王老五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听说过,也没遇见过。
1 h) {2 z1 ]& D. x; p! w6 H9 q: t& `但是,被包养的却的真有不少。
9 x8 c x- _' s只是,我真的真的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西子身上。
' M- f4 U: z9 r* @. ]3 g' m而且是那样残忍的方式。$ n3 v- S9 ?4 ?: W* d9 }; E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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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特傻B,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那事过了一个月之后,有一天我下午逛街回来。) m3 q8 G/ G3 {- f8 s% c3 i* X) A4 ?( f1 M
看到一辆轿车停在我们家楼下,有两个人站在车旁边说话,竟然是西子和南。
0 @& ~2 T9 N2 Y. i( d南好像在跟她说什么,她一直低着头,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南就离开了。) a4 C# ?* X, R. `& C! V! @( B8 _
我回到家就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他一起回来了?”3 G; O! l, I6 C1 v
西子这才告诉我,其实他已经去学校找她好几次了,每次都只是请她吃饭,很温和,也很规矩。她开始也觉得不妥,就拒绝了几次,谁知道他竟然越挫越勇。因为他救过她,她不好一直拒绝他。加上考虑到他的身份,她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今天就跟他吃了一顿饭。
2 p5 A: r5 m1 b+ }0 T2 g我有点担心的问:“他就是请你吃饭?没提其他要求?”( e0 P i/ {6 I+ B3 E
西子摇摇头,可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其实她也担心。西子很怕同学知道她在夜总会工作,怕大家瞧不起她。
8 C0 f; n: P; @! w' X5 Q' g+ r可我更担心,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南这样的男人,不会毫无目的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0 J+ u& |: n+ o6 g n5 A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南每隔三两天就去找西子,然后带她出去吃饭,接着就送她回家,对她的态度普普通通,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有时会送她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很精致,价钱又不太贵,让人没法拒绝。
# R, e3 h1 N# C# s4 K坦白说,当时我还真有点羡慕她,甚至有点嫉妒她,有种她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 D' T7 X! q* f( t1 G" F
所以慢慢的,我也就不担心她了。还是一样,晚上上班,白天睡觉,睡够了就爬起来吃饭,有时候去逛逛街,上上网,混到晚上接着去上班。
: [2 o0 c/ }' d; q+ H. w我是一个没有目标的女人,日子是过一天算一天。( r# x3 K8 |. f7 O
我很少去想未来会怎么样,只想每天怎么能在那些男人身上多赚些小费,还能少让他们揩些油。6 i. ?' R" y5 _& M3 W1 J) R1 @/ n% T% V' e
我虽然不出台,但是好在会办事,会看客人眼色,更重要的是,我会装,懂得根据客人的喜好扮演各种角色。
3 U- h$ M1 s# g& v" V有一次有个50多岁挺着啤酒肚的客人,说我长得特别像他的女儿,尤其是笑的时候,我搂着他的脖子喊老爸,哄得他乐呵呵的。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捏我的胸,掐我的大腿。
6 t0 z0 [' `2 E6 V: ]* w在这个场子呆久了,就知道所谓的“京城四少”算个屁。不过是几个被老百姓拿来娱乐的暴发户二世祖,以为顶了“富二代”的光环,泡了几个女明星搞些绯闻就有多了不起。" b; s# K4 V! L# M; N& l) P: E
真正的名流公子,特牛的阶层,都有自己交往的小圈子,一般人进不去,更别说让老百姓拿自己床上那点烂事嚼舌根。- r, j. }/ }8 E
就像南和祖宗,谁敢拿他们说事?记者也好,警察也好,都知道什么叫做特权,什么叫规避。" ^/ K. j* b9 k7 \! @
当然,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其实“富二代”不可恨,人家不偷不抢,就是命比你好。& l% o0 g# Q) N
但是没啥本事又喜欢出来装B的“富二代”,那就是相当的可恨。$ C2 N* i: A6 r& A6 R }, _5 M# `
那样的来场子里玩,基本上就是我们小姐的肥羊,姐妹们一个个软刀子磨得那叫一个快!一个包厢下来,光酒水的提成就赚得荷包鼓鼓的,他们呼来喝去,感觉自己特有面子,却不知道我们都在背后骂他们傻B。他们瞧不起我们,我们一样瞧不起他们。
) ~$ a% z& @8 n; x9 ?* E0 c接下来发生的事,很让人难受,却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暴风雨前的平静,还有就是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5 S# O5 k/ I; K( g4 z7 Z
总之忽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而就是那场变故,改变了西子的一生。4 n* u/ {- n6 h5 |
我记得那天是周四,西子没来上班,她头一次旷工。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也没往心里去。可是等我下班回家的时候,西子竟然还没回来。
+ U" o; p. t: G' X) L7 d我发觉有点不对了,就打她的手机,可怎么都打不通,手机一直关机。我心里更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 x( B: U( T# l" \3 }; p/ A& E
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也不踏实。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西子打来的,就赶紧接起来,冲着手机就喊:“西子,你在哪儿呢?怎么一夜没回来啊?你都快急死我了。”
0 X- f0 S" M! m6 f谁知道讲电话的竟然是个男的,“小如吗?西子在我儿,你过来看看她吧。”4 i/ n" H: G" Q$ d! e1 x
我当时就懵了,结结巴巴地说:“你谁啊?西子怎么在你那儿?”- u4 G9 D$ D3 V
他说了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出事了。
; }. a5 K% [; A1 ~+ y我按着他说的地址,赶到一个别墅区,付钱的时候,司机还跟我扯皮,“这别墅区够牛的啊,您家住这儿?”+ x. I; y* h% D J- a. P
我当时特别着急,只顾低头翻钱包,点头说:“是……啊,不是,我一个朋友住这儿。”
1 M4 o4 J5 g+ b4 R+ w% b他马上流露出不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朋友这么有钱,你怎么穿得这么寒酸?0 L) R; k1 ?+ R8 h% n" ?* N
大爷的!这年头,人的眼睛怎么都跟明镜似的,连个出租车司机都狗眼看人低,还让不让人活了?8 c' J d! s' t- W/ U; \
我交钱下车,按门铃的时候,气就消了。想想有什么好气的,我自己不也是那个德行?0 J x( I% E; Y3 B+ g; h: s# q
1 r @# c3 W/ V; h5 h见到南的时候,他正在客厅坐着抽烟,一副深沉样。我看到他脸上有三道抓痕,平行的,很细,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 K, Q( l& n! H( G% E. u我心里发慌,可还抱着一丝幻想。& {; o+ J- y9 v& v+ @8 j
南看到我来了,叹了口气说:“小如,西子在卧室里,你帮我劝劝她吧。”
2 H5 Y/ h- T8 j) v" Z3 m4 ], p, S. P幻想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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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h: G5 H* T) E7 ^+ c& `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情景,我噔噔地跑上楼,傻呼呼地站在门口,我的心跳得飞快,可我不敢进去,就像前面有一张血盆大口等着我。; o# t) U% P% o p3 y$ s- J
我深吸几口气,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等我推开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7 t2 {' K8 b6 Z
屋子里就像一个犯罪现场,床上一大滩血,西子身上什么都没穿,头发乱得像女鬼,弓着身子缩在床角,手里还握着一块碎玻璃。
% c" F7 {8 |9 A我冲过去,夺下她手里的东西,吓得说不出话来。而西子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光着身子扑进我怀里,边哭边说:“小如姐,你总算来了,你快带我回家吧……”
8 I. P& S: E* e% P( R: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做好一件事情,想保护一样东西,结果却发现,原来这个世上不是你肯努力就一定会做好,不是你想保护谁她就一定不会受到伤害。
2 H( q$ ~; q* C6 R那是一种绝望,无力的绝望。* ]7 X* W. o" f o3 f" Y
西子抱着我哭得死去活来,抽抽噎噎地跟我说,南昨天晚上假装喝醉了,连哄带骗把她弄到这里,刚进屋就原形毕露了。她开始拼命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了。她疼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闹地求他,可是他不但不管她,还变着花样折腾她。她当时死的心都有了,最后连哭都没力气了,只想着快点熬过去。可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折腾了她一夜,竟然还不让她走。0 Y6 i0 Q' Y' [
西子又气又恨,摔碎了台灯,捡了一片碎玻璃就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他要是再不让她走,她就死在这儿。
. o) t! i3 X0 `# H# B# E南有点害怕了,又不想就这么放西子回去,就拿着她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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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6 V% J2 M2 Q. K6 N4 |西子说完搂着我又哭起来,嘴里一直说害怕,让我带她回家。可是我知道,南让我来,就是不想让她回去。2 w: _$ {$ U% X) C6 S& P( b
我是个胆小的女人,真的,就算曾经有过那么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也早被现实磨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里竟然涌出了一种类似勇敢的东西。3 A! ]# I4 z4 i9 l% c6 D
我说:“别怕,西子,咱们回家。”8 d. ^5 B, z, z" q# r3 K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是历历在目,心里很难受。9 Z% A5 Y( `: K: d6 j. X6 r
我知道,很多人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不相信,有钱人会强暴女大学生。
% C' }, X! d* h4 W+ Z但是,我想对你们说的是,阳光下的一切都很美好,可是阳光的背后有无数的暗影。9 @8 T2 u/ |5 o5 o* u
我们就是活在暗影中的女人,比起其他那些混迹夜场的女人,西子是不幸的,或者说,她去错了地方。
6 s: D$ Q0 [1 ^0 B% V可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
4 {& ~4 y& A: n- y8 R' Y我很难过,抱歉,各位,今天不想说了。
5 I: h/ p. l+ V: I4 g; a- ~还是那句话,就当一个故事看吧,这样我们都好。6 r+ V+ e; H6 N
我就当一个故事讲吧,这样我会更从容些。
3 Q) |0 S1 }$ P, E; y9 B9 g那些善良的人们,谢谢你们给我和西子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祝愿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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