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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女儿不是亲生,他开始调查妻子,竟发现妻子隐藏多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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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8 11:42:4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 四川成都

这段时间,王文生似乎迷上了镜子,常常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子前,一待就是好半天。

王文生盯着镜子中那张儒雅而英俊的脸,看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耳朵嘴巴,还不时拧着下巴颏把脸左右扭动几下。

慢慢地,那张脸一点点变得陌生起来。眉毛拧成一把扫帚,眼睛眯成两个尖尖的倒三角,鼻子霸道而蛮横地盘踞在中间,两个鼻孔像飞机进气道似的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嘴巴倒显得还算文静,可嘴角却挂着一丝胜利者的嘲讽的微笑。

那张脸渐渐变得模糊,五官开始交错重叠,然后又重新清晰起来。

王文生没见过这张脸,可这张脸现在就呈现在他眼前。就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里一样,那张脸上的笑容一圈圈扩散,一直到最后把整张脸完全淹没在其中。

笑声从镜子里渗透出来,越来越响亮,震得王文生耳膜生疼脑袋发涨。

王文生痛苦地闭上眼睛,狠狠一拳砸在镜子上。镜子碎了,殷红的血从王文生的手上滴下来,嗒嗒地落在洗脸盆上。

妻子秋云到外地演出去了,王文生越发显得心绪不宁。临走前,因为怕丈夫又天天吃方便面,秋云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还一个劲地叮嘱王文生每天记得吃水果。王文生有些不耐烦,说,知道了,你走吧。

是不是巴不得赶我走,走了你就自由了?

王文生瞅了妻子一眼。

秋云说,忘了?

王文生蜻蜓点水似地吻了吻妻子。

妻子走了,女儿春雪也送到了母亲家里,王文生本来想一个人清清静静地写点东西,可一打开电脑,那张脸又在屏幕上浮现出来。

王文生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不得不推掉了几家报刊的约稿。

王文生一边抽烟一边在屋里来回踱步,从卧室到客厅又从客厅到卧室。偶尔,王文生也会停下脚步,把目光落在妻子的照片上。

整个屋里到处都是妻子的照片,有艺术照,生活照,也有各种演出照。每一张照片上,妻子都是那么光彩照人,一脸幸福地微笑着,连眼睛里也盛满了笑意。

妻子从不同的角度注视着王文生,有的娇嗔,有的甜蜜,有的依恋,也有的像是在寻问。王文生盯着挂在客厅正中的一张巨幅照片,眼睛久久没有离开。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女儿满月时候照的。那时王文生笑得很灿烂,脸上洋溢着做了父亲的喜悦。

时隔四年,当王文生再次审视这张照片时,他觉得自己笑得很傻,傻得就像一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笨蛋。

王文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想要砸向那个四年前笑得很灿烂的自己,可就在快要扔出去的一瞬间,他感到女儿那双清澈的眼睛在对他说话,王文生的手又无力地放下了。

王文生永远记得那个初春雪夜里清脆的啼哭。当哭声从产房里传出来的时候,王文生高兴得跳了起来,疯了一样在走廊里又跑又叫,我做父亲了,我当爸爸了!

好不容易熬到可以探视了,王文生迫不急待地推开产房的门,看见女儿像只小兔子似的静静地依偎在妻子身边,刚做了母亲的秋云正微醺似地凝视着这个才降临到人间的小天使。

王文生轻手轻地走过去,生怕自己的脚步声会把这幸福打破。

他注视着这个还未命名的婴儿,看她的眉眼脸蛋小手小脚,仔细地分辨着哪些是自己留下的印迹。

那一刻,王文生觉得生命的传承真是造物主的奇迹,融合与个性,创新与遗传,还有两个人的爱情都那么和谐而又浑然一体传递到一个新生命里。

王文生紧紧地握着妻子的手,傻傻地笑着。看把你乐的,给他起个名吧,秋云说。

就叫春雪吧,王文生望着窗外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脱口而出。他享受着为自己的造物命名的神圣与喜悦,他想上帝当初创世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吧。

如果说女儿到来之前生活的主题是爱情协奏曲,那么有了女儿以后,生活就变成了小夜曲加锅碗瓢盆交响曲,春雪就牢牢地占据了他和秋云生活的重心了。

半夜起来喂奶,一两个小时换一次尿片,女儿哭闹时一边抱着一边唱着小曲满屋子转,这些几乎是每天必做的功课。

妻子经常在外演出,王文生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些,也更亲近些。

女儿在王文生的每个日子里都留下了清晰的烙印。她的一颦一笑,牙牙学语时的表情,蹒跚迈步的模样,第一次叫爸爸时自己的激动心情,点点滴滴任何一个细节,只要闭上眼睛就浮现在眼前。

而现在,这些却成了王文生不愿面对的痛苦。他极力想否定自己的想法,可是镜子中的那张脸总是固执地在脑海里盘旋。

一种屈辱感和被欺骗感牢牢地控制了王文生,原来这么多年来自以为完美的婚姻家庭生活不过是一个梦,而自己也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那团阴影就像墙上洇湿的水渍,一天天在王文生心里扩大。其实最初起因只是幼儿园阿姨一句有心无心的玩笑。

有一次王文生去接女儿,幼儿园阿姨看了他好一阵笑着问:你是春雪的爸爸吗?

那重音分明落在“是”字上。

王文生一愣,阿姨赶紧解释说只是开个玩笑。王文生有些生气说,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可是从那以后,王文生心里总有些异样。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女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女儿襁褓中皱巴巴的脸一天天花朵般盛开后,却找不到一丝自己的痕迹,也没有多少秋云的影子。

王文生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俗话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多多少少应该有点随自己吧?难道是抱错了,被人调包了?几乎没有这种可能,秋云住的是他三请四托找人弄的单间啊。

可说实话,女儿很丑,丑得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丑小鸭。

王文生极力想否定自己的发现,他翻出家里的相册,一张张地审视比较,最后他彻底绝望了。

无论怎么看,女儿都既不像他也不像秋云,那她一定非常像另外一个人,可这个人是谁呢?

王文生闭上眼睛勾画出那个人的形象,又把所有可能的人都过了一遍,最后他把目标锁定在两个人身上——公司的何总和李总。何总王文生见过,一个五十出头的瘦高个老头儿,方脸浓眉,说话的时候嘴总是往一边撇着,秋云背地里叫他何歪嘴。也许是一直生活在脂粉堆里的缘故,何歪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

关于他的传闻王文生听过不少,不过公司本来是是非之地,捕风捉影的事经常发生,王文生以前从来没有当真。

但是现在,王文生知道自己错了,那头老牛不知道偷着吃了多少嫩草,说不定自己的老婆也给他吃过了。

然而这种事光怀疑不行,要抓住现行才算数的。

王文生竭力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寻着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他记得何总给家里打过几次电话,有一回是他接的。

何总问,小云在吗?当时王文生一听就来了气,说不在,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秋云从厨房里跑出来,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问,谁呀?

小云小云的,哼!王文生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你这是怎么了?人家是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明天不能说,你看现在都几点了?

王文生指了指墙上的钟。

什么几点了,可能是公司的演出定下来了,明天要排练,看你这小样!

秋云在王文生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坐下来给对方回电话,王文生起身就回卧室去了。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演化成小两口间的争吵,事后,何总又打来电话,请王文生支持妻子的工作,说现在公司不景气,临时外派很多,秋云是台柱子肯定要多辛苦一些,要他理解。

王文生也感觉很惭愧,怪自己太小气。不过还有一件事王文生觉得有点奇怪。

有一天晚上,秋云跑到阳台上去接手机,说着说着就和对方吵起来了,听那口气好象是在和老总说话。

接完电话,秋云突然哭起来,王文生忙过去问是怎么回事。秋云却擦了擦了擦眼睛说没什么,不过是为工作的事。

王文生以为秋云受了什么委屈,就说要是不行就换个地方,秋云也没有吭声。

没过多久,秋云说越来越待不下去了,真不想干了。

王文生说,不行就调走吧,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又挣不了几个钱。

秋云说,再看看吧,我不信他何歪嘴敢把我拆下来。

王文生知道公司竞争激烈,就劝了妻子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王文生觉得自己当时太粗心大意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文章。

前前后后这么一琢磨,王文生越发感到不对劲,眼前不禁浮现出何歪嘴的那张脸来。

这张脸和自己在镜子中看见的那张如此相似,而且他还突然发现女儿的那道浓黑的眉毛就像是和何歪嘴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王文生气得发抖,后悔当初不听父母的话贪图漂亮非要娶个女人,结果被戴了顶绿帽子。

老婆红杏出墙,自己还宝贝似地养着别人的女儿,是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王文生发誓要出这口恶气。

王文生有的是时间,他本来想亲自出马,可是又觉得这样做容易暴露也不符合自己的身份。王文生决定请一个人,这年头只要有钱连杀手都请得到何况一个盯梢的。

王文生在街边找了个摆摊的画了两张像,一张是自己老婆一张是何歪嘴,又到劳务市场物色了一个民工。

王文生问民工会不会照相,民工问你是照相馆的?

王文生不耐烦地说,你说你会不会照吧。

猪我都会杀,别说照相,不就是按一下按钮嘛。

民工的回答弄得王文生哭笑不得。

王文生押了民工的身份证,把家里闲着的一个傻瓜相机给了他,又交待了要做的事。

民工听完,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耍我吧?

你到底干不干吧?

干,怎么不干,我又不是傻瓜有钱不晓得赚。民工接了王文生给他的相机和画像,笑嘻嘻地说,嘿嘿,我打了这么多年工,还头一次接到这样的活。

废话少说,事没办成一分钱没有。

要是没有你说的那些事呢,我不可能把自己照进去吧?民工问。

王文生一愣说,先干一个月,你看到什么就拍什么。

王文生一边等民工的消息一边试探秋云。

王文生问,最近没什么演出吗?

有呀,秋云边卸妆边说。

怎么最近电话少了呢?

秋云突然停下来,在镜子里瞪着王文生说,你什么意思,不要一天疑神疑鬼的。

我只是随便问问,王文生转动着手里的打火机说。

有你这么问的吗?你明显是怀疑我嘛。秋云柳眉倒竖,人家何歪嘴都在笑话我,说我找了个醋坛子。

一听何歪嘴的名字,王文生的火气就往上涌,他狠狠地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好了,算我没说。不过心里却在想,看你还能稳多久,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好不容易熬满一个月,王文生找到民工。民工说,你老婆比画像上漂亮多了。

王文生问,拍到没有?

民工说,你自己看吧。

王文生把十几张红票子数给民工,民工一连数了几遍,又挨着仔细看了看有没有假钞,最后说,钱也挣了,又学了一门手艺,这买卖划得来。民工笑着把钱揣进衣兜里走了,没走几步,又回过头说,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个老婆,我睡着了都要笑醒。

王文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说,你是没吃过鱼,不晓得刺卡喉咙。

王文生迫不急待地把相片送到照相馆去洗了,可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虽然有秋云和何歪嘴在一起的照片,不过都是工作照,也有几张两个人单独相处的,但从背景和两人的神情一眼就能看出来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王文生气得把照片撕了个粉碎,底片也一把火烧了。

排除了何总,王文生把目标转移到了李总身上。

这个李总似乎对公司格外有感情,隔三岔五就跑去视察工作,王文生家里就有好几张他和秋云握手的照片。

这人长得肥头大耳,梳着大背头,一张大嘴似笑非笑,眼镜背后的那双眼睛牢牢地钉在秋云的脸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秋云也几次有意无意地提到这个人,说起他的风流韵事。王文生也只是当花边新闻听着,偶尔还议论两句,不过从来没往自己老婆身上想。现在,王文生发觉自己又错了。

你王文生不过是个耍笔杆子的无名小卒,面对权势的诱惑,自己的老婆就能经得住诱惑做到出污泥而不染吗?如果换了自己是吃青春饭的,找个靠山,将来有一天人老珠黄了有条退路不是求之不得吗?

再说,如今这样的事也多了去了,有的人想找还没门呢!

这么想着,王文生盯着李总的大嘴看了许久,发觉他的嘴巴和女儿的如出一辙,这一发现让王文生既兴奋又紧张。

这一次,王文生决定自己出马。

苦思冥想了好几天后,王文生打开电脑,心咚咚直跳,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

“李总,你还记得我吧,你的小妹。也许你早就把我忘了吧,因为我只是你无数个小妹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情景吧,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我本来不想麻烦你,可我现在遇到麻烦了。

也许你不相信,可这是真的,我生了一个女儿,很不幸,这个孩子身上有太多你的影子。

我给你写这封信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没有工作,我辞职了,我的老公也离开了我,这主要也是因为孩子的原因。在万般无奈之下,我想到了你,孩子的父亲。

你是聪明人,你一定知道怎么办的。在我们娘儿俩有了出路之后,你放心,我会永远从你的生活中消失。

作为父亲,我想你也很想见见自己的女儿,我把她的照片寄给你,也许这辈子你再也见不到她了,我也绝不会告诉她有你这样一个父亲。合适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保重,问许阿姨好。

你的可怜的小妹。”信写好了,王文生的手心全是汗,心也跳得战鼓似的响。他点燃支烟狠狠咂咂了几口,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把女儿的照片一点点塞进信封里,可突然又觉得不妥,猛地抽了出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用裁纸刀把照片截成两段,只把有留着那张大嘴巴的半截塞了进去。

王文生把信封好,又点燃一支烟静静地坐着,体会着不安和刺激一起带来的快感。这是他这一生中写过的最大胆最痛快最无耻也是最铤而走险的一封信了。王文生陡然觉得自己很陌生,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猥琐卑劣的小人了呢?

可是,他又听见另一个声音说,比起那些像李总一样更猥琐卑劣的人来说,自己根本不算什么。

我王文生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小人物,我只能采取这种方式维护自己做男人的尊严,当然也是报复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恶棍。这么一想,王文生的胆气大了许多,他豁出去了。

信寄出去几天后,王文生去了一趟柳荫街,美容洗头洗脚桑拿按摩一应俱全。

王文生走进一家按摩房,立即有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迎上来说,大哥喜欢什么样的,我们这儿啥样的都有,服务一流。

女人把王文生领进里屋,见王文生进来,立即排成两排齐刷刷地站起来,这让王文生想起夹道欢迎领导的场面。王文生扫视了一圈,发现她们全都直勾勾地盯着他,盯得王文生浑身不自在。

王文生指了指其中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三十来岁的女生。

大哥真是好眼力,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堂花。女人带着几分夸张的语气眉飞色舞地介绍说。

小红,带先生进去吧。

小红笑盈盈地走过来,挽住王文生的胳膊就要进屋。王文生摇了摇头。女人问,怎么啦,不满意吗,不满意这儿还有,随便挑。

我要带她出去,王文生嗫嚅着说。

唉呀,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早说呀,小红你跟先生去吧。女人收了钱又说,听话。

我晓得,小红一甩头发,娇媚地笑着说。

王文生叫了辆出租车把小红带回家里。一进屋,小红四下看了看,扔下手里的包双手勾住王文生的脖子说,大哥,你胆子可真大,嫂子不在吧?

王文生推开她的手点燃一支烟说,我请你来有别的事。

哟,大哥不是请我来玩的吧?

是正事,你帮我打个电话。王文生说。

小红一脸茫然,打什么电话?

王文生拿出一张纸摆在小红面前,打通了就照这上面的说,其它的你就随机应变。小红看了看那张纸,上面写满了她要说的台词,一脸狐疑地问:大哥,这不会犯什么错误吧?

你怕什么,不过只是打个电话而已,有我扛着呢!王文生按下免提拨通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个洪亮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小红盯着王文生,王文生示意她快接电话。

不会出什么事吧,小红又问。

有什么事我担着,快接呀。

谁呀,说话呀,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嚷道。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信收到了吗,你还记得我吧,李总?小红怯生生地说。

这时,王文生按下了口袋里的录音机,手不断上扬,示意小红大声点。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谁并不重要,也不想干什么,你自己做的事你应该负责吧?

想敲诈是吧,你要多少钱?沉默了一会儿,中年男人低沉问,听得出来还很不耐烦地喷了口烟。

先不谈钱的问题,首先你得认账吧?

是我的我就认账。

这么说你不认账喽,要不要去做鉴定呀?

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我只要你认账,是男人就敢做敢当。

十万够了吧?

这么说你承认了?这就好。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李总急了。

王文生在一边嘿嘿直笑,小红也捂着嘴笑个不停。

你她妈的说话呀!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地咆哮起来。

你这个王八!小红一下子急了,高八度骂了一句!王文生立即挂了电话,笑得捂着肚子仰靠在沙发上。

这个王八蛋骂我,小红真生气了,一直不停地嘀咕。王文生搂着小红说,好了好了,骂得好。

小红看着秋云的画像吐了一个烟圈说,大哥,嫂子挺漂亮呀!

漂亮女人都是人家的,王文生有气无力地说。

王文生心里揣着这个秘密,就像揣了个火球,烙得心里发慌。有好几回,他都想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可面对女儿天真的笑脸他都忍住了。毕竟女儿是无辜的。

可是王文生却无法抑制对妻子的怨恨。每当夜深人静,看着秋云熟睡的样子,越发让他觉得以前的恩爱和甜蜜荒谬而恶心。

但他毕竟对秋云是有感情的,爱恨交织的情绪折磨得王文生彻夜难眠,他就像一个陷入沼泽的人,越挣扎陷得越深,却又无力自拔。

对女儿,王文生也越来越冷淡了,这几乎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

如今,女儿就像一个耻辱的印记和背叛的见证,让王文生难以接受。有时候,女儿笑着扑过来,他会冷不丁地一把推开,仿佛怕沾上什么脏东西似而的。

有一回,女儿被推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秋云见了说,你发什么疯呀你!

王文生瞪了秋云半天,话到嘴边又活生生地给憋了回去。过去的一切虽然只是一个美丽的肥皂泡,可王文生一时还是不忍心让它破灭。

然而,脓疮总有溃烂化脓的一天,王文生心上的疮也到这一天了。

妻子不在的这些日子,王文生就像被突然抽空了,压抑在心里许久的屈辱和愤怒如同早已超过警戒线的洪水,开闸后立即汹涌澎湃一泻千里,王文生彻底被淹没了。他决定妻子回来后就和她摊牌。

王文生想像着妻子的反应,她拉着他痛哭流涕地请求原谅,让他看在这个家的份上给她一次机会。

不过,这一回他不会再心软了,他怒不可遏,狮子一样咆哮起来:你知道男人最不能容忍女人什么吗?那就是背叛,背叛!

王文生狠狠一拳砸了下去,镜子里的那张脸瞬间就扭曲破碎了。他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秋云打电话来叫王文生去车站接她,王文生拿着电话半天没有说话。

秋云问,怎么了?

王文生尽量平静地说,没什么,我手砸伤了,回来再说吧。

怎么砸伤的,你在屋里倒腾啥啊?秋云的语气里满是焦急和关切。

我能砸啥啊,砸自己呗,王文生没好气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秋云进屋的时候王文生沉着脸坐着没动,秋云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说,你这是怎么了,黑个包公脸,我又不欠你十升八斗,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回来还要看你的脸色,你最近什么毛病犯了?

王文生冷冷地说:到处演出怕是快活死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秋云急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王文生说。

什么瓜什么豆,你不要酸不溜秋的!秋云逼视着王文生。

真要我说?

说呀,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我就直说了吧,孩子是谁的?

秋云一下愣住了,她盯着王文生看了半响说,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难怪你这段时间你整天魂不守舍,原来是为这个……

到底是谁的?王文生有些迫不及待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心里一清二楚,不过他还是希望从妻子的嘴里亲自说出来。

其实我早该告诉你,不过我害怕你接受不了就一直瞒着你,现在看来瞒不住了……

谁知道秋云进屋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本相册扔在桌上说,你自己看吧。说完,秋云哭着跑了出去。

王文生呆呆地看着桌上那本发黄的相册,心扑扑直跳,现在谜底就摆在面前,可他却有些胆怯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小偷千方百计弄来了保险柜的钥匙却又迟迟不敢动手,仿佛怕触动了什么机关,但又经不住那种诱惑。

王文生坐在沙发上一连抽了三支烟,最后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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