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 m( d9 \" f7 p黄晓翠已失联四天。
: W7 j$ T5 j* ^8 z- d" I- ?7 O成都茶店子车站监控视频显示,黄晓翠当天14时07分登上了大巴车。
7月13日,27岁的黄晓翠从成都茶店子上车。正常情况下,约4小时后,她将到达230公里外的安岳老家。但是,当天在安岳等候的小姨罗晓艳,并没有接到侄女黄晓翠,晓翠的手机也一直关机至今。家人寻找发现,晓翠乘坐的大巴车监控也缺失了约一个小时。 7月17日,晓翠的家人继续在安岳寻找,一名“野的”司机突然致电罗晓艳称,三四天前,他拉了一位女性乘客上成都,疑似黄晓翠。当天在安岳县北坝派出所,黄晓翠的丈夫冯晨也透露,今年4月,妻子曾和他闹过离婚,但失踪前关系已恢复正常。 截至17日晚10时,黄晓翠离奇失联已4天,加上大巴车监控缺失,让该事件悬疑重重,而各方消息均未得到警方证实。目前,此事已移交安岳县公安局刑侦大队进一步调查。 【线索梳理】 7月13日黄晓翠上车后发生了什么? 14:07在茶店子车站上车 14:15大巴车发车 14:22母亲收到黄晓翠微信 15:07母亲再次收到黄晓翠微信 约17:00大巴车抵达乐至,乘客下车上厕所 17:20黄晓翠与家人最近一次通话 约18:00安岳县客运总站外,十几名乘客下车 约19:00大巴车到达终点安岳姚市镇,最后3名乘客下车 【悬疑重重】 悬疑1 黄晓翠是否坐上了大巴车? 7月13日,怀孕3个月的黄晓翠从成都回安岳产检,途中离奇失联。7月15日,其父亲杨付军在警方的帮助下,查看了当天的车载监控视频,却发现14时15分至15时18分的视频缺失,而15时18分之后的视频中,却没有发现黄晓翠的身影。 黄晓翠是不是压根没有上那辆大巴车?7月17日,华西都市报记者从黄晓翠家人手中拿到一段监控视频,视频来源于成都茶店子车站。视频监控从7月13日14时06分至14时18分,监控位置位于站台处,斜对着成都茶店子至安岳姚市镇的大巴车。 14时07分,一位穿着长裙、背着单肩包、手提一个购物袋的女子,迅速登上了该大巴车。黄晓翠的父亲和丈夫指出,这名女子便是黄晓翠。“监控室说,她上的车就是茶店子到姚市的客车,车牌号是川M168××。”杨付军说。 同时,茶店子客运站购票大厅的监控视频也显示,13日14时04分,黄晓翠持身份证,在售票窗口购买了当天14时15分发往安岳的车票。 视频中,14时07分,黄晓翠排队通过安检后,经过检票口,登上去往安岳的大巴车。 14时17分,大巴车启动离开站台。这期间,黄晓翠并未下车。 客车出站后,是否停车让黄晓翠下了车?17日,大巴驾驶员黄师傅回忆称,当天下午2点15分,大巴准时发车,直接驶上三环,中途并未停车上下客。 悬疑2 缺失视频时间段是否下客? 杨付军查看的视频缺失了13日下午14时15分至15时18分的记录,有网友猜测,黄晓翠是否在该时间段内下车? 17日,客车驾驶员黄先生说,这段时间,车辆应该行驶在成都三环路至成渝高速上。但是,他出站后,沿南三环路行驶,一路并未遇堵,后在草金立交桥处停靠,上过一个乘客,但该人是提前买了票,中途上车,所以不算中途拉客,这期间并没有下过客。 当天下午2时21分,黄晓翠也在自己QQ空间发布了一条“说说”:“大安岳的伞把菇、米卷,我回去吃你们了,你们等到我。”文字下面配的一张“茶店子”至“鸳大”的车票。 此后,有网友留言:“怎么赶到鸳大呢?”黄晓翠回复:“(车票)上面写的到鸳大,实际是到安岳的。” 下午2时22分,她给妈妈黄世琼发微信称“回安岳的车票降价”。下午3时07分,她再次发微信给妈妈:“我没有带钥匙拿啥子开门。” 黄世琼说,她当时没看到女儿发来的微信,没有回复。几分钟后,女儿打来电话,再次说没带钥匙,她让女儿到安岳县城的小姨家去。 “这些信息表明,晓翠应该就在车上。”黄晓翠的小姨罗晓艳说。 但是,视频缺失这段时间内,黄晓翠是否借机下了车?截至发稿时,仍无确凿证据,警方也未加以证实。 驾驶员黄师傅说,警方已于15日将监控取走,这辆车已经跑了5年,从上线至今,监控就一直在启用,公司的平台上可以看得到,监控有没有问题,只有公司才知道。 17日下午,大巴车挂靠公司客运科一名负责人说,视频缺失有可能是信号缺失所致,“成都三环至成渝高速也不应该信号缺失,现在只有等警方调查了。” 悬疑3 在乐至上厕所后再未上车? 涉事客车售票员和驾驶员均证实,客车从成都出发后,下午3时许,大巴从成渝高速成都收费站驶上高速。下午3时40分,大巴从简阳石桥出口下高速,然后沿国道318线前往乐至。 大巴驾驶员黄师傅说,大约下午5时许,大巴到达乐至县童家镇附近的“天桥饭店”,许多乘客下车上厕所,但他并不记得当时下了多少人,也没有留意到黄晓翠或体貌特征相仿的人。逗留片刻后,乘客回到了大巴,售票员再次清点了人数,没有少人,向他报告后,他才发车离开。“我们一路上都没有新上过乘客,更不会半路把人甩了,那是违反规定要重处的。” 大巴当时当班售票员也表示,该车可载30人,出发前,实载人数是21人(包括司机和售票员),在乐至童家镇停车后,清点人数并未少人。 在黄晓翠的QQ空间里,大约在当天下午4点到5点之间,她在说说的回复中曾提到:“现在才到乐至,人都要晕死了。” 随后,大巴车一路开往安岳县客运总站,中间没有上下客,大约当天下午6时许抵达总站。 杨付军说,下午3时18分以后的这一段视频,是客运公司工作人员快进着看的,他看到的车载监控视频中,前几排看不清楚,他不确定女儿是否正好坐在盲区内。“中间没有看清楚下车上厕所的场景,但是车内乘客中,没有晓翠的身影。” 在大巴驾驶员黄师傅带领下,记者看到了涉事大巴上一共4个监控探头,有一个安装在车头,用于监控行车记录;有两个装在驾驶位正上方,其中,一个对准驾驶位及前车门,另一个对准走廊及前排;还有一个安装在中间位置,用于监控后排。 黄师傅指着车前门说,整辆车就只有这一道门进出,如果黄晓翠的确在车上,上下车时就应该从监控中看得到。 据了解,黄师傅是安岳人,有多年的驾龄,跑这条线已有1年。他说,每天要跑两趟,每趟都是4个小时,早上7点过从姚市出发,中午到成都,下午2点15分从成都返回。 悬疑4 晓翠是否在安岳总站下车? “车载视频我总共看了20分钟,有两次下车过程,都没有女儿的身影。” 当班大巴售票员称,两次下车,一次是下午5点40分至6时在安岳客运总站,一次是晚上7点左右在姚市终点站。 警方介绍,按照该大巴线路牌,车辆本应在安岳县鸳大镇停车下客,而不会经过安岳客运总站。 售票员解释称,当时车上并没有到鸳大的乘客,十多个人都是前往安岳县城的,所以客车绕行了安岳县城的客运总站。在总站客车没有进站,而是停在外面坝子上下客,最后到姚市镇只有3名乘客。“一路车上并未发现乘客有异常情况,也没有看到有孕妇说晕车。我看到那个新闻报道,看到那个照片,回想了很多次,但的确没有印象。” 杨付军说,他注意观察了下车每个人,包括姚市下车的人,都没有女儿的身影。 罗晓艳翻出手机通话记录显示,当天下午5点21分,她曾与侄女通话51秒。“她当时说到了乐至,有点晕车,声音很小,后来没有说话了,我就挂了电话。” 7月17日,杨付军前往安岳客运总站调取监控遭拒,“客运站说,大巴下客在车站之外,监控无法覆盖。”杨付军说,他看到总站外有一处天网监控,“警察说他们去调取,没让我看。” 【对话家人】 黄晓翠丈夫:她曾说“不想理任何人”,不知是何含义 17日下午2时许,华西都市报记者见到黄晓翠的丈夫冯晨,妻子是遇到意外失联,还是刻意避开家人?他称:“不知道。” 冯晨说,他是湖北黄冈人,岳父在北京开家具厂时,他曾在工厂打工。2009年,黄晓翠来到北京后,两人相识,并于2010年结婚,目前已有两名小孩,大女儿已经5岁。 今年3月,他和妻子回到成都郫县岳父的家具厂上班,“她管财务和接单,我是木工,我平时很忙,只有晚上我们俩才能见面,一直没有发生过争吵,关系挺好的。” 冯晨的说法得到了杨付军和罗晓艳的证实。 然而,17日下午4时许,北坝派出所民警透露,在与冯晨的聊天中得知,冯晨今年4月曾与黄晓翠闹过离婚,并签订了离婚协议。 随后,华西都市报记者向冯晨求证,他表示,当时因为妻子晚上9点多从安岳回到成都,“我问她怎么回来的,她说坐的客车,我问那么晚怎么还有客车,她就生气了。”冯晨说,“后来女儿告诉我,妈妈坐的一个叔叔的轿车回来的。” 冯晨说,他与妻子争吵后,妻子提出离婚,并草拟了离婚协议书,“我在上面也签了字,后来岳母说那个男的是妻子姐姐的同学,解释清楚了,后来就和好了,没有真的离婚。” 记者看到,7月6日,黄晓翠在QQ空间发来一条说说:“不想理任何人。”冯晨说,他不知道老婆这句话的含义。 黄晓翠家人:她不是不辞而别的人 17日下午,杨付军和罗晓艳均表示,他们在派出所才得知,黄晓翠和冯晨曾闹过离婚。小夫妻俩在成都单独租房居住,与父母住处相距数百米,“平时没看到他们吵闹过。”杨付军说。 在北坝派出所门外,罗晓艳说,她和黄晓翠在北京一起生活多年,也十分了解黄晓翠,“她平时是一个很孝顺的人,不是不辞而别的人。” 黄晓翠的父亲刚刚做完肝脏手术,她的母亲也有病在身,“她不顾老人也就算了,两个小孩是她亲生的,她如果也不顾及,真的是离家出走,就太没良心了。”罗晓艳说,她又希望侄女是离家出走,至少人是安全的。 17日晚10时28分,安岳警方告诉华西都市报记者,此案仍在进一步筛查线索中,如有确切消息,将第一时间通报。警方侦查发现,黄晓翠没有使用身份证登记宾馆住宿的记录,是否使用身份证购买火车票,警方还在调查中。 【一条线索】 “野的”司机称有乘客像黄晓翠 17日下午2时许,安岳县城某小区内,罗晓艳焦急等待侄女的消息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一名“野的”司机,三四天前拉过一名女乘客,长相与新闻报道中的黄晓翠相近。 随后,华西都市报记者联系上“野的”司机邓师傅,对方称,三四天前,也就是黄晓翠失联的当天或次日,他在安岳汽车总站对面,将一名年轻女子送往成都火车北站。 邓师傅说,他和女乘客聊天时,对方说她的妈妈从小被抱养出去,而且该女子曾在北京学美容,这次准备从成都前往北京。 “这些信息跟晓翠相符,特别是她妈妈被抱养,她学过美容,外人几乎不知道。”罗晓艳说,但是邓师傅提到,该女子拖了一个旧行李箱,穿灰色衣服,和晓翠信息不符。 8 \# f9 W. R# d1 B& {7 u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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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日下午5时许,邓师傅赶到安岳县北坝派出所,接受了警方问话。截至晚上9时20分许,邓师傅才走出派出所。邓师傅告诉记者,那位女乘客在超市买了东西,然后坐上了他的车前往成都火车北站,“黄晓翠的父亲和丈夫,看了超市监控视频,说不是。”“她离家时,穿着一条蓝色裙子,带的只有一条白色裙子。”黄晓翠的丈夫冯晨说,多出一个旧拖箱也很可疑。 对此,杨付军和冯晨均表示,超市视频较模糊,而且因为女子低着头,无法看清脸部,无法确定是否是黄晓翠。“从发型、衣服和走路姿态,看着不像,但身材又有点像。”杨付军说。 " Z8 |6 t( k' S0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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