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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故事:头七那天晚上,爷爷却把我从坟里刨了出来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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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9 14:43: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 四川成都
  母亲生我的那个时候还处在医疗条件并不普及的年代,因为难产一尸两命,一直到下葬整个家里都暮气沉沉。
  但是头七那天晚上,爷爷却把我从坟里刨了出来带回了家,奇迹的是我竟然活了过来,村里人都说我是个祸胎,但是爷爷一开口所有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爷爷在村里的威望很高,是十里八村唯一的赤脚医生,谁平时都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指不准就要求到爷爷,所以没人愿意得罪爷爷。
  只是从那以后爷爷就经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嘴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借的终究是要还的……”
  爷爷除了给人看看病,平时还有些神神秘秘的,经常出去一趟好几天才回来,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请爷爷出去牵阴媒,帮人结阴婚,挣得是死人钱,用爷爷的话来说,这一行走的是阴路,踏的是黄泉,一定要守规矩。
  华夏五千年,从远古的时候就有阴婚的习俗,一直发展到现在很多地方都还保留着,而阴媒要做的就是给阴婚的双方配姻缘,阴婚的双方或是死人和死人,亦或是活人和死人!
  虽然那个时候破四旧,号召打破一切牛鬼蛇神的风气还遗留着,但还是经常有人来我们村子里请爷爷。
  我记得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个车队,在那个汽车都极其罕见的年代,一个车队的出现自然引人注目,尤其还是在我们这个穷山僻壤的小村子。
  车队领头的是个看起来挺和善的中年男人,别人都喊他九爷,进了屋就很客气的跟爷爷客套着,还带了好些礼品,但是爷爷却对他爱搭不理,只顾闷头抽旱烟。
  抽完了一袋旱烟,爷爷才抬了抬眼皮子,跟那人说后生有事儿直说,那九爷听到爷爷的话后就冲旁边的一个手下点了点头,那人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然后直接放在了炕上,打开后全都是红灿灿的老人头,一叠叠的特别扎眼!
  围在门口的村里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眼睛都直了,那九爷则笑容和熙的说:“这是二十万的定金,只要老爷子跟我出趟活儿,完事儿还有三十万的报酬。”
  但是爷爷却看都没看一眼那装钱的箱子,在炕沿敲了敲烟袋锅子,直接就说“多了,酬金一万,这是规矩。”
  爷爷的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门口村里的那些人更是跟炸膛了一样说爷爷缺心眼,五十万不要竟然只要一万,简直就是老糊涂!但是爷爷却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接着爷爷就喊我收拾东西,说这次我跟着他一起出门。
  路上的时候我忍不住问爷爷为啥不收那些钱?爷爷说做这一行积的是阴德,一万那是咱的辛苦费,是咱们应得的,再多的话就成阴债,拿的钱越多背的阴债也越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做这一行最不能贪的就是财,因为那全都是买命的钱。
  这次的雇主是个煤老板,不过来接活儿的并不止我和爷爷,还有一伙儿人同样也是来接活儿的,对方比我们来的要早一些,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和煤老板谈妥当了。
  我和爷爷来了后,那些人对我们似乎有些挺敌视的,煤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眉眼间满是商人的市烩,带我们来的九爷跟煤老板低语了一番,煤老板才把目光转到了我和爷爷身上。
  不过煤老板打量了我跟爷爷一番后,却拧起了眉头,而这个时候另一波来接活儿的冷笑着看了看我跟爷爷一眼,其中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的就冷笑着说:“哪里来的叫花子,刘董,这不会就是你说要等的那个高人吧?”
  我跟爷爷穿着打扮确实有点挺寒碜的,所以煤老板看了我们后脸色也有点挺难看,就瞪了领我们来的那个九爷一眼,不过估计他也不好现在赶我们离开,就让别人招呼爷爷和我,而他本人则直接没搭理我们。
  九爷把煤老板遇到的事儿给我们说了一下,原来前些天矿下面砸死了一个工人,这种事儿一般都是给家属赔些钱就了事儿,毕竟那个年代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于是煤老板就花了些钱把这事儿处理了。
  本来这事儿到这就算完了,结果诡异的事儿就开始发生了,那天煤矿继续开工,下到井里的工人要点名,队长点完了名字人刚好齐,接着就准备开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点名的队长却冒了一脑袋的冷汗,因为刚才他没留意把那个砸死的工人名字也点了,诡异的是竟然有人应了,队长安慰自己只当是有人恶作剧随口应的,于是就没放在心上。
  结果挖矿的时候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有工人挖煤的时候竟然挖出了血来,血水跟小喷泉一样直往上涌,更恐怖的是,有人在挖煤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那个被砸死的工人站在角落里冷冷的盯着他,一时间整个煤矿都开始变得人心惶惶,没有人再敢下井,煤老板也是愁的不行,后来就有人说被砸死的小天还是个单身汉,肯定死的不甘心,想办法给他结个阴婚肯定就会没事儿了。
  于是煤老板就开始四处打听阴婚的事儿,最后就找到了爷爷还有另外那伙人,不过照着现在来看那煤老板明显相信另外那伙人多过相信爷爷。
  而这个时候另外的那伙人听完了九爷的话后,便大手一挥,自信满满的跟那个煤老板说这事儿简单,不过就是结个阴婚的事儿而已,还说只要钱到位,这事儿他肯定办的漂漂亮亮。
  说完这话后还瞥了我跟爷爷一眼,然后一脸冷笑的跟煤老板说:“刘董事长,像某些一看就是骗子的乡巴佬最好还是防着点,别给他骗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和爷爷,这让我有点挺不服气的,但是看爷爷的样子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一点都不怕对方抢生意的样子,而那煤老板听到那个阴媒的话后显然信了,甚至都没问我们,当即就喊人拿了二十万过来,然后跟那个阴媒说事后再给另外的三十万。
  收了钱那个阴媒样子特别得意,还冲我们挑衅的笑了笑,之后那阴媒说晚上就可以举行阴婚,他那边刚好有一具合适的女尸,煤老板听到这话挺高兴的,毕竟他这煤矿停工一天损失可不小。
  但是我见爷爷的眉头却拧了起来,这边既然都已经定下来了,自然也就没有我跟爷爷什么事儿了,那个煤老板直接让我们明天离开。
  当天晚上,阴婚便开始了,对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具女尸,看起来应该是刚死没多久的,当天晚上我和爷爷也去看了,但是当爷爷看到那具女尸的时候,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直接就大喝道:“住手!这阴婚不能结!”
  所有的人都被爷爷这突然的爆喝给惊到了,而爷爷更是满脸愤怒的冲到那个中年人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阴寒着一张脸说道:“你竟敢用横死之人来结阴婚。”
  但是那个中年人却冲爷爷冷笑了一声,说:“都是来赚钱的,只要能赚钱谁还管这些,别这么死脑筋行不行?”
  说完这中年人就冲那煤老板说道:“刘董事长,这家伙来闹事儿,你难道就不准备管管吗?”
  那煤老板直接喊了保安就要把我和爷爷给赶走,爷爷冷着脸看了一眼那煤老板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拉着我离开了,路上的时候我问爷爷刚刚说的横死之人不能结阴婚是什么意思?
  爷爷说横死之人就是被人谋杀害死的人,这种人死后会有极深的怨气,魂魄不入阴间,是绝不能结阴婚的,接着爷爷还说刚刚那具女尸是刚死没多久的,刚刚那几个身上全都带着血气,显然那女尸就是被他们杀得,现在这些人为了赚钱已经连最起码的底线都已经丢掉了,这已经不止是在背阴债了,而是在损阴德,背了阴债还可以还,但损了阴德只能用命来偿!
  我和爷爷回到村里一个礼拜后,之前来请爷爷的那个九爷开着车又来了,这次的车队更豪华了,一块儿来的还有那个煤老板,而且对方一脸惊慌的样子,来了之后就求爷爷出手救命。
  看到这家伙来求爷爷,显然煤矿又出事儿了,但是对于煤老板这伙人我却没有一丝同情,当时爷爷可劝过他们的,是他们不听,还把我和爷爷赶了出来。
  爷爷看样子也挺生气,连看都没看那个中年男人一眼,抽了一口旱烟冷声说:“走阴路,踏黄泉,但凡死人的行当那都是有规矩的,如今你们坏了规矩损了阴德,还是另请高明吧。”
  爷爷的话说完,煤老板他们顿时就急了,煤老板差点没给爷爷跪下,哭丧着一张脸说:“老爷子啊,但凡我们有任何的法子,也不会来麻烦您呐,我们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您老就出次手吧,我知道您是真正的高人,之前是我瞎了狗眼,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了,只要您出手,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说完煤老板就冲一旁的保镖示意了一个眼神,那保镖跟上次一样直接提着一个箱子就走了上来,不同的是这次的箱子明显更大,等箱子打开,比上次多了不止一倍的老人头亮了出来。
  但是爷爷依旧看都没看一眼,嘴里叼着烟杆只顾闷头抽烟,煤老板则献媚一样的抱着钱箱子就送到了爷爷的面前,有些急切的说:“老爷子,这里面是五十万的定金,只要您答应,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万给您!”
  爷爷却冷哼了一声,面色有些阴寒的扭头看了那煤老板一眼,开口说道:“这次你们坏的是规矩,不是钱能解决的!”
  煤老板脸色有点难看,抱着手里的钱箱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九爷站了出来,对爷爷说道:“老爷子,这次确实是我们坏了规矩,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矿上有个矿工跟中了邪一样,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医生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看都快要活不成了,那个矿工可是无辜的啊。”
  九爷这话一出口,我就看到爷爷的神情微微变了变,显然是有些被九爷说动了,爷爷眯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好,这次我出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煤老板听到爷爷这话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赶忙凑到爷爷的面前有些激动的说道:“老爷子您说,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十个八个我全都答应!”
  爷爷瞥了那个煤老板一眼,冷笑道:“话别说的这么满,我的条件就是这件事完了后,矿必须封掉,而且以后都不能再开!能做到吗?”
  那煤老板听到爷爷的话后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毕竟他可指着这煤矿挣钱呢,这要是把矿给封掉,损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煤老板神色犹豫的挣扎了好久,一直都没能拿定主意,这个时候那个九爷突然凑到了煤老板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煤老板面露了一丝喜色,不过一闪而逝,随即便对爷爷点头说:“行,只要老爷子你把这事儿给摆平,这矿我肯定封掉!”
  爷爷盯着那煤老板看了一会儿,在炕沿敲了敲了烟袋锅子,有些冷笑的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记住你说的话,不然再出了事儿可不是你能扛得起的。”
  那煤老板急忙点头哈腰的连连保证,爷爷也就没再说什么了,起身喊我收拾了东西,然后就上了车跟着煤老板他们一行离开了村子。
  来到市里天已经黑了,煤老板带着我们直接先去了医院,看看那个矿工是怎么回事儿。
  来到医院这边,看到那个矿工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眼瞪得铜铃一般大,布满了血丝,目光却空洞无神,神情也特别的狰狞恐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把魂儿给吓没了一样,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爷爷看到这人的样子,也是忍不住拧起了眉头,然后转过头问煤老板这人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煤老板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瞅了那个九爷一眼, 显然对矿工的命煤老板压根就不在乎,要不是这件事耽误了他的煤矿赚钱,或许这事儿他都懒得搭理。
  那个九爷见状站出来说这些矿工这个样子都快一个礼拜了,听到这话爷爷的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看到那矿工的样子我有点挺怕的,但又忍不住的问爷爷这人是咋啦?爷爷说这是丢了魂儿了。
  然后爷爷就让煤老板把这人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找过来,煤老板现在全都指望爷爷了,自然不敢违背,当即就喊人弄这些去了。
  顺便爷爷还让找了一些黄纸和公鸡血,最后还要了一瓶高粱白,东西全都弄过来后,爷爷从随身的布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狼毫笔,蘸着公鸡血开始在黄纸上面画了起来,不过画的东西我一点都看不懂,鬼画符一样,爷爷说这符是用来封魂儿的,人有三魂七魄,这人三魂已经丢了,要是这七魄再丢了就彻底救不回来了。
  但神奇的是,在爷爷停下笔的那一刻,黄纸无火自燃,眨眼便化为了符灰,接着爷爷就喊我,让我把符灰兑着高粱白灌到那个矿工的嘴里。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这妇人身材有些臃肿,脸上更是涂了不知道多少粉底,看起来惨白惨白的,嘴唇更是涂的红艳艳的,走路时随着脸上的肥肉颤动粉底不断的往下掉。
  胖妇人进来后就直接把我们给挤开了,指着煤老板就吼道:“你们干啥呢?告诉你们,我爸成这样,责任全在你们矿上,要是没五十万这事儿没完!老娘上法院告你们!”
  这个时候那个九爷站了出来,对胖妇人说:“我们这不是过来处理这事儿了嘛,这是我们找来的高人,专门过来救你爸的,赶快让开,再拖下去你爸就真没救了!”
  结果九爷话说完,那胖妇人看了爷爷和我一眼说:“不行!只要我在这儿,谁也别想碰我爸!谁知道你们耍的什么鬼心眼,我告诉你们,要么赶紧拿五十万出来,要么我就上法院告你们!”
  煤老板一帮人见这样也是有点无奈,爷爷这个时候神情变得越加凝重了起来,冲煤老板说道:“时间不多了,你们最好快点,再耽误就来不及了。”
  煤老板听到爷爷的话也是急的一脑门子的汗,但是胖妇人死活就是不让碰那个矿工,最后爷爷看了一眼煤老板,问他之前装钱的箱子在哪儿?煤老板知道爷爷要做什么,有些无奈的说:“老爷子,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把这钱给了这胖女人,可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这五十万要是给出去的话,可是算你的,我可不会给你补。”
  爷爷却有些不耐烦的直接把箱子拿了过来,然后丢给了那个胖妇人,拿到箱子打开看到一叠叠崭新的百元大钞,胖妇人顿时眼睛都直了,至于她爸的死活直接被她抛到了脑后。
  而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胖妇人根本就不在乎她爸的死活,纯粹就是为了钱,拿到钱后胖妇人便迫不及待的上一边数钱去了。
  我把符灰混合着高粱白灌到了那矿工嘴里,爷爷紧接着从布口袋里拿了一支引魂香插在了矿工的嘴里,然后把写着生辰八字和姓名的黄纸点燃,用黄纸开始点那支香,奇怪的是不管怎么点那支香就是点不着。
  爷爷的脸色变得特别的难看,扭头看了煤老板一眼,冷声说道:“这生辰八字和名字不对!”
  煤老板顿时就有点懵了,扭过头就把刚才找生辰八字和名字的那个人给喊了过来,问他到底咋回事儿?结果那人也是一脸懵,说绝对不会错,陈老憨在矿上都干了五六年了,肯定不会错。
  这事儿就有点怪了,爷爷最后把目光转到了那个胖妇人身上,既然是她爸,那她肯定知道,便开口问了她,结果胖妇人说的跟煤老板说的完全不一样。
  爷爷看了那胖妇人一眼,问她这是咋回事儿?胖妇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老不死的年纪太大,超过矿上的规定了,就用的我男人的身份登的记,谁让你们矿上搞这么个破规定来的。”
  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护士突然指着胖妇人说道:“我认得她,她家的事儿在我们那块儿都传遍了,她跟她男人好吃懒做,又喜欢赌博,就逼着她爸上煤矿挖煤挣钱给他们花,工资卡也被她们两口子拿在手里,一分钱都不给老人留,平时对老人又打又骂,还不让老人在家住,老人只能在楼下边搭了个破棚子,每天连饭都吃不饱。。。”
  护士话还没说完,那胖妇人便要冲过去抓那护士,嘴里还威胁的说:“你放屁!当心老娘告你诽谤!”
  看那胖妇人对她爸的态度来看,显然这护士说的是真的,病房里所有人都开始对那胖妇人指指点点起来,胖妇人眼看周围人群情激愤,顿时就怂了,嘴里却依然蛮横的咒骂着那护士,最后临走的时候还对煤老板说必须把她爸给治好了,不然她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没有一百万的赔偿金她就告到法院去!
  不过爷爷在她临出门前却提醒道:“这些钱你最好是用来做些善事,能够帮你积些阴德,切记不可用这钱去赌博,否则这钱会是你的买命钱!”
  但是爷爷的忠告对于胖妇人来说完全就是对牛弹琴,胖妇人非但没领情,还冲爷爷呵斥道:“死老头,你TM咒谁呢!这钱现在已经是老娘的了,老娘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叽叽歪歪个屁!”
  说完这话胖妇人便死死抱着钱箱子转身走了,脸上带着浓郁的喜色和得意,但是爷爷看到她的样子却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了。
  从胖妇人那里问道陈老憨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后,爷爷重新弄了一张黄纸,说来也怪,这次陈老憨嘴里的引魂香一点就着,端的是诡异离奇!
  点燃了引魂香,爷爷也终于松了口气,转过头便对煤老板说现在要去煤矿那边看看,煤老板现在估计也是想尽快的把这事儿给解决掉,便急忙领着我们开车朝煤矿那边奔去。
  路上的时候煤老板他们明显有些害怕,问爷爷待会儿他用不用进去,爷爷似笑非笑的看着煤老板,问他想不想进去?
  煤老板有些尴尬的没说话,爷爷冷哼了一声,然后就跟煤老板说虽然他不用进去,但是得找一个平时跟陈老憨关系比较亲近的人帮忙,爷爷说原本是打算找陈老憨亲人的,但是看到医院的那一幕后,爷爷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煤老板听到不用他进去,顿时就放松了下来,急忙就喊人在矿上找平时跟陈老憨关系比较好的人。
  矿上有职工宿舍,我们直接先去了职工宿舍,陈老憨人挺不错的,矿上的人平时跟他关系都不错,不过在听到待会儿要去下矿,顿时好些人都打了退堂鼓。
  现在的煤矿简直就是一个凶地,要不是工资还没发,恐怕好多人早就已经收拾东西跑了,谁也不想把命给丢到这儿。
  最后煤老板没招,只能使钱了,一万块钱跟着下一次矿,而且只要答应了立马拿钱!
  在那个年代一万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那时候还流行的“万元户”,可见一万块钱对于当时的人来说有多值钱,好多人听到下一次矿就能拿到一万块,顿时就有些心动了。
  但是好长时间都没人站出来,显然一万块虽然挺多,但是跟丢掉命相比真的有点亏,煤老板也是个抠门货,加到一万块钱后就没再舍得往高加了。
  最后终于还是有个人高马大操着一口关中话的后生站了出来,后来才知道这人叫马六,虽然神情中带着一丝恐惧,却依然装着镇定的说他跟我们一块儿下去,还说平时陈老憨对他不赖,他来到矿上第一次下矿还是陈老憨带的他,陈老憨也算他师傅了。
  找下了人选,爷爷又让煤老板找来了陈老憨平时穿得工作服,接着我们就准备下矿,煤老板说什么都不要下矿,但让我们有些意外的是,那个九爷竟然愿意跟我们一块儿下去。
  爷爷盯着那个九爷看了一会儿,终极没有说什么。
  下矿的时候爷爷说这次下矿只是招魂儿,其他的一概先别管,如果过了今晚午夜十二点还没找到陈老憨的魂儿,一切就回天乏术了。
  爷爷还问了一下马六陈老憨出事儿的地方,马六当时跟陈老憨是在一块儿的,也记得,下到矿里边,爷爷把陈老憨的工服给拿了出来,然后就开始让马六开始不停的喊陈老憨的名字。
  爷爷说招魂必须要让亲近的人才行,而且必须得在晚上,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陈老憨跟马六当时是在一起的,为什么马六没事儿,陈老憨却丢了魂儿。
  后来爷爷跟我说那是因为陈老憨年纪大,身上的阳气衰弱,而马六正是壮小伙儿,身上的阳气重,所以陈老憨才会丢魂儿,而马六没事儿。
  煤矿特别深,而且矿洞里边有些不同寻常的阴冷,让人浑身直打颤,马六虽然硬着头皮下来了,但可以看得出他还是很怕的,喊陈老憨名字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颤抖。
  而让我有点惊奇的是,那个九爷竟然出奇的很平静,神情中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害怕,仿佛对于这种事司空见惯的一样。
  随着我们越深入,那种阴冷的感觉也越浓重,而爷爷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直到我们又继续深入了一百多米,爷爷忽然喊我们停了下来,然后从布口袋里拿出来了一支引魂香,神情有些不对劲的说不能再往下走了,再往下走的话恐怕就出不来了。
  点燃了引魂香,爷爷郑重的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青铜香炉,将引魂香插进了香炉中,接着爷爷就让马六继续喊陈老憨的名字。
  而这个时候那个九爷则皱着眉头看了爷爷一眼,开口道:“老爷子,这有点玩火了吧,你就不怕把别的东西给引来?”
  爷爷抬起头看了那个九爷一眼,说:“后生懂的倒挺多,你究竟是什么人?引我爷孙来这儿到底什么目的?”
  那个九爷却摆着手笑了笑,说:“老爷子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就是给老板干活儿挣点钱罢了,只不过我以前在别地方见过这招魂儿,所以略懂一点,老爷子可别多想了。”
  爷爷微眯着眼睛盯着那九爷看了一会儿,最终才哼了一声,说道:“下面已经不能下去了,只能用这个办法,希望运气能好点,别引来别的东西。”
  爷爷的话刚说完,我就感觉身边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那股子阴冷的气息冻得我牙齿都打起了颤,同时从煤矿幽深的矿洞里还隐隐传来了一阵“呜呜呜”的哭声,幽幽的哭声仿佛能哭进人的灵魂里一样,让人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
  而爷爷这时则猛地站了起来,喝了一声“来了!”
  不多时我就感觉到一股幽冷的气息离我们越来越近,虽然我看不见,但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我隐约感觉这股气息可能就是陈老憨丢掉的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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