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初说的存五年的定期,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六年了,时间早就过了,但是现在两姊妹却怀疑当初到底是存了几年的定期,如今是否已经到期了呢?存折到底在哪儿呢?在面对侄女的询问下,严贵不断的翻看自己的手机说,自己要去上班了,严贵在当地的一家幼儿园当校车师傅,所以不能迟到。听到二叔严贵要走,两姊妹根本就不让,一再的要求二叔把钱交出来,说当初自己两姊妹还小,用不到这笔钱,但是现在年纪大了,要用到了。听到侄女这样说,严贵突然就大声的威胁到说,不要在这里吵,你请人打官司,面对二叔的突然翻脸不认人,侄女严青哭着说到,这笔钱本来就不是你的,我们只是要回属于我们的那一部分。严贵对于侄女的质问完全不在意,执意的说自己要上班去了,说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官司,而且那笔钱,自己现在已经用来修了这栋房子了,现在没有钱给你们,难道要我把房子卖了给你们吗?对于严贵的回答,记者问到修了什么房子的时候,严贵说是以自己的名义修了现在自己所住的这栋房子,但是大家都可以住,严青两姊妹也同样可以住。面对二叔的这番说辞,两姊妹急的哭了出来,她们表示,自己从来就没有答应过将赔偿款借给叔叔用来建房。面对二叔严贵要出门上班,两姊妹直接把门堵了,不让严贵出去。面对严贵的这种做法,记者问到严贵难道用自己弟弟用命换来的钱,良心就不会受到谴责吗?对于事情的发展到这个地步,当地的村主任干了过来,在了解了事情真相之后,严贵在冷静了下来。表现愿意协商解决。不久之后,严贵的母亲也带着两个账本赶到了严贵的家中,这个账本中详细了记录了严青父亲过世之后的每一笔开销,当初虽然煤矿赔了四十万,但是在办完了丧事之后,就只剩下了二十九万。面对这样的情况,记者在严贵的手机里面发现,严贵给自己买了一份保险,投保人和担保人都是严贵,而且已经交了十万的保险金了,每一年两万,只需要交五年,十年之后就能提出来。在问道严青知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严青说道,那个时候自己那么小,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五年前就买了这份保险,就是弟弟过世之后没多久就买了这份保险。但是严贵却说,这不是自己买的,是自己去银行存钱的时候,银行给他介绍买的。不是自己搞的。而且严贵也拿出了一份账单,上面明确的记录了这二十九万是怎么存的,并却还记录了该如何分配这笔钱。严贵作为严青父亲的哥哥,因为当初的信任才让他保管这笔赔偿款,如今当自己的侄女上门讨要的时候,就必须要还给她们,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资格私自挪用这笔钱,没想到的是,他却自己私自的挪用了,而且还对自己的侄女威严恐吓,这种行为,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讲,都是行不通的,都会受到道德的谴责和法律的惩罚。对于这样的事情,你怎么看? ( K U% m8 S6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