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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5年,哈尔滨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真实事件。一名女死刑犯在被执行枪决后,其尸体被送往火葬场准备火化。就在尸体即将被送入火化炉的临界时刻,女尸竟然奇迹般地坐了起来,口中发出异常的猫叫声。 这一突发情况使得现场所有人惊恐万分毛骨悚然,这并非虚构的故事,而是确凿发生在哈尔滨的真实事件。 那么,这位女死刑犯为何会复活?在她复活后,她的父母和爷爷为何会跪地求法官宽恕?法院又是如何作出处理的呢? 这位女死刑犯名叫毕丽梅,年仅22岁,曾是哈尔滨方正县城的知名美女。
一名女子残忍地杀害了她的男友,随后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她骗取了另一名男友的20万元,逃至深圳,企图偷渡至香港,最终被警方逮捕。 不久,哈尔滨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处她死刑。2005年4月1日,上午,黑龙江省方正县人民法院遵照上级法院的命令,对已被核准死刑的毕丽梅以及另一名男性死刑犯执行了枪决。 行刑地点位于县城附近的一座山脚下,警戒线外人潮涌动,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聚集在此,欲目睹死刑执行的整个过程。 上午11点左右,法院和检察院的车辆抵达现场,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毕丽梅在法警的搀扶下从刑车上被带下,她曾经美丽的面容如今布满了死灰,精神几乎崩溃,几乎是被法警拖拽到行刑地点,法警松手后,她便无力地瘫坐在地,无法再被拖行。 一位行刑法官说:“就让她坐着走吧。” 在场的人们紧张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突然,一位弯腰驼背的老人挤过警戒线,大声哭喊:“让我亲手打死她!我要为她儿子报仇,这个小妖精……” 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引起了骚动,围观者们的情绪各异。 几名武警和法警迅速跑上前,将老人迅速带离现场。
蒋来义的父亲,蒋富贵,今年64岁,他是一位诚实、善良的农民。他与妻子胡雅琴结婚已有10年,尽管他们一直未能生育,但他们还是花费了5年时间四处寻医问药,最终胡雅琴生下了蒋来义。这对夫妇将蒋来义视为生命中的全部,尽管他们身体不佳,家境贫寒,但他们仍然坚持供儿子上学。为了给蒋来义支付学费,蒋富贵甚至卖掉了家里的房子。 2003年,蒋来义大学毕业后在县城找到了工作,尽管收入不高,但他每月还是能寄回家几百元,并且每隔几天就会打电话回家,每十天半月就会回家探望。 蒋来义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尽管有人介绍对象,但他都拒绝了,因为他希望在城里找一个漂亮的女孩。 2004年初,蒋来义宣布他与毕丽梅开始交往,这让他的父母非常高兴。从那时起,他们不再向儿子索要钱,而是让他攒钱准备结婚。他们渴望看到儿子将毕丽梅带回家。 他们的愿望最终变成了悲剧。蒋来义被毕丽梅杀害,母亲胡雅琴因此精神失常,整天站在村口遥望,嘴里呼唤着儿子的名字,期待他能够回来。 毕丽梅被捕后,蒋富贵每天都在等待法院开庭审判,开庭后,他又每天都期待着毕丽梅被处以极刑。 2005年3月31日,蒋富贵得知毕丽梅将在4月1日被处决的消息,他激动得一夜未眠,一大早便从70多里外赶到刑场。 看到这个因贫穷、疾病和老年丧子而痛苦不堪的蒋富贵,在场的人们都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法警将蒋富贵拖进车里,尽管他还在愤怒和悲伤中,但车子还是离开了刑场,刑场恢复了平静。 执行死刑时,两名行刑手走到罪犯身后,将枪口对准他们的后脑,随着一声令下,扣动扳机,子弹从罪犯的头部穿过,从嘴里射出,他们倒在地上。 经过检察官和法医的确认,两名罪犯确实被处决。随后,他们被拍照,脚镣被卸下,尸体被装入特制的塑料袋中,然后被装上汽车。
毕丽梅的亲人毕武强、司秀娥及其亲属早已在火葬场等待收尸。当他们看到毕丽梅的遗体时,悲痛欲绝,痛哭失声。 毕武强雇佣人员为毕丽梅解开束缚,清理了脸上的血迹,进行简单的整容后,尸体被火化工送入火化间。 当火化间的门关闭后,两名火化工惊恐地叫着重新打开门,大声呼喊:“不好了,诈尸了!” 火化间外的人们也陷入混乱。 毕武强和司秀娥不知所措,愣在原地。毕武强想起迷信的说法,自言自语道:“诈尸?她怎么可能诈尸?是不是在给她整容时,那人为她注入了阳气?” 火葬场立即联系法院,刚从刑场归来的法官听闻此事后,立刻赶到现场。 众人聚集在火化间门口,向内窥视。 只见毕丽梅坐在停尸车上,哭泣着,嘴部和后脑勺流着血。法院领导命令法医进入查看情况。这位平时临危不惧的法医犹豫片刻后,手持枪支走进火化间。 毕丽梅看到法医手中的枪,哭声更加凄厉。 法医在远处观察了一会,见毕丽梅的眼神和动作并不像诈尸,鼓起勇气上前询问:“你是毕丽梅吗?” 毕丽梅张大了嘴巴,无法言语,只能不断点头。 法医发现,毕丽梅的舌头已被子弹击穿,只能通过喉咙发出难听的怪声。 法医感到疑惑,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是无法存活的,但毕丽梅竟然存活了下来,难道她的大脑结构与其他人不同? 他以自己的职业习惯,麻木地仔细检查毕丽梅的头部,发现子弹斜着射入颅骨,擦过硬脑膜中动脉,越过脑干后从口中飞出。这个位置是大脑与小脑的连接处,是生命的中枢,但子弹仅伤及小脑。 毕丽梅因子弹而暂时昏死,心脏仍在微弱地跳动。经过从刑场到火葬场的颠簸以及整容的折磨,她逐渐苏醒过来。 法医感叹:“这真是生命的奇迹。” 法医出来解释情况,并表示如果采用注射方式,就不会出现这种现象。 法院院长表示,注射方式更为安全,但成本较高,谁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百年难得一见。 毕丽梅的家人想要进入火化间,却被法警拦住。 毕武强和司秀娥跪在法官面前,毕武强哭着请求:“自古以来,死犯一刀折罪,毕丽梅挨一枪不死,这说明她不该死,她已经一枪折罪,就请放了她吧?” 毕丽梅的爷爷也赶到现场,跪地求情,抱着一位法官的大腿哭泣:“求求你,让我去替她死吧……”毕家亲属纷纷开口,请求法官宽恕毕丽梅。
蒋富贵在途中被车送至半途,情绪逐渐平复后,法警允许他下车。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前往火葬场探望儿子。在骨灰存放处,他手捧儿子的骨灰盒悲痛欲绝,忽闻外界喧哗声,于是想出去一探究竟。 蒋富贵与毕家素未谋面,但这次意外相遇却引发了激烈的争执。蒋富贵指着毕家人愤怒地喊道:“即便毕丽梅已死,她的罪行也不能轻易被抹去!” 火葬场内人潮涌动,十几个法官和检察官眼看局势难以控制,遂请求增派警力支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对毕丽梅执行死刑时,竟然出现了死而复生的奇特现象。毕家人大声喧哗,最终被赶来的警察驱散,蒋富贵也被搀扶至休息室,禁止外出。 县法院的法官和检察官商讨如何应对这一局面。省法院的法官提议:“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在刑场,如果一枪未能致命,应立即补枪。你们快去找人来补枪。” “补枪?”由谁去执行?法警们互相推诿。 最终,依照惯例,几名法警通过抽签决定。一个法警抽到了任务。 法警换上法医的白大褂,戴上口罩,将枪上膛,藏入裤兜,来到火化间。此时,毕丽梅正在努力挣扎,试图起身。法警上前,声称要为她检查伤口,要求她躺下。毕丽梅刚躺下,法警便从口袋里掏出枪,在她头部连开两枪,随后将她送入熊熊燃烧的火炉。 这一次,毕丽梅终于彻底地离开了人世。
毕丽梅的父亲提及“自古死犯,一刀折罪”,这一说法确实曾在古代存在。在当今社会,若有人犯下死罪,其结果必然是死刑,不论采取何种手段,都无法改变这一最终命运,所谓的“一刀折罪”早已不复存在。 至于毕丽梅在刑场上未遭处决,这只能算是一种偶然。若假设这种偶然能够免除她的死罪,那么这种机会将不可避免地被有心之人利用,例如通过金钱交易来买命。 一旦此类事件在暗中流行开来,将对社会公平造成极大损害,导致人们不再信任法律。因此,在法律面前,法场不死即免罪的情形是不可能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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