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百姓下跪,一边把妻子打得浑身是血,这样变态的男人,你敢想?
韩国最新犯罪片《B级文件》中,议员太山表面正直诚恳,心系万民,私底下奢靡无度,心狠手辣。 鞭挞毒打妻子很寻常,性侵准儿媳不在话下。 烧铺砍人,动则软禁,一言不合就上子弹爆头。 你以为这是黑社会?真不是。 在韩国,这就是光明正大进出堂皇的财阀。
韩国财阀多嚣张? 有这么一句话:与其说韩国拥有财阀,不如说财阀拥有韩国。 10大财阀掌控韩国70%的GDP,但凡一家不爽,政府立马捉襟见肘。不仅如此,财阀还控制军火产业,操纵政府,甚至断人生死。 这么说吧,只手遮天的财阀跺跺脚,就能让韩国整块地皮抖三抖。《财阀家的小儿子》看了没?这部反映韩国现代史的爽剧,堪称财阀量身定制。 同样“碾米厂”出身,到拥有韩国半导体独占权的发展,外加人手必需的顺洋手机,就差没把“三星帝国史”焊到剧首大屏幕了。
是韩国人都知道,从出生到进坟墓,自己的每一个脚印都笼罩在三星的影子底下。 电子、医疗、保险、金融、化工、地产,三星管控了几乎所有民生重磅,韩国人逃不过三星,就像他们躲不过死亡。 事实上,前10大财阀的总收入,高达韩国GDP的70%,单单三星一家就超过25%,可以说,如果没有了这些财阀,韩国经济就只能原地崩溃。 如此有恃,必定无恐。欲望有了靠山,罪恶便没了边界。 韩国财阀的滔天横行,令人发指。
2009年3月,处于演艺事业上升期的张紫妍在家中上吊自杀。2年后,生前好友公开了张紫妍写给她的亲笔信,在韩国引起轩然大波。 信件里,张紫妍清楚地记录了她服务的每一个财阀,与这些财阀对她下的毒手。
进入娱乐圈后的头两年,张紫妍被公司力捧,获得了出镜机会,同时也落入了一些人的视野。 2005年开始,她就被要求接待财阀。其中,有商业富豪,也有政治大亨。 所谓接待,其实就是侵犯折磨,用以取乐。陪酒陪睡之余,变态虐玩最惨无人道。 棒棍殴打是常事,身体还经常被用酒瓶等工具侵入,在体内留下不可痊愈的伤口。 据说,有次张紫妍被安排去跳“真空舞”,还没跳完,就被拽进了屋子!屋子里有4个老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张紫妍拒绝过,但每一次都会遭到毒打。 为了让女孩更听话,娱乐公司老板会定期给她们服用一种无名的中药水,喝完后精神萎靡不懂抵抗,甚至出现幻觉。
短短几年,张紫妍就为31名财阀男性,提供了100次以上的服务。 随传随到,没有任何尊严。连母亲的忌日都必须出门陪男人睡觉。 不止张紫妍,朴慧尚、素珍、崔雪莉、具荷拉,无一不沦为财阀的玩物,羞辱殆尽,不得善终。然而,财阀之恐怖,娱乐圈只是冰山一角。 2016年9月,《朝鲜日报》方容勋的妻子李美兰跳河自杀。 在她的遗书中写着:“和死比起来,我更害怕的是要忍受我丈夫的残酷行为”。 随着调查深入,真相浮出水面。 原来,自杀前4个月,李美兰就被囚禁在自家地下室,每天只能吃少量过期食品。 不仅如此,方容勋动不动就打她,把妻子当做发泄怒火的工具。 家里保姆接受采访说:“夫人在地狱里徘徊,老板动不动就打人。"
离婚?谁敢接? 哪个律师敢出这个头,《朝鲜日报》分分钟让他的律所关门。 大韩航空长女赵显娥有次坐自家航空,从纽约返回仁川。结果飞机刚起飞不久,就被迫返航。 原来,乘务员在为头等舱提供小零食时,没有将坚果外袋撕开,倒在盘子上。 原以为一句话的事,赵显娥却摆起了大谱。 她大发雷霆,打断乘务员的解释,一把将盘子摔在地上。乘务长赶来道歉,她又猖狂地将厚厚的杂志砸向对方脑袋。 紧接着,赵显娥无视航空安全,更不管机上其他乘客,强行要求返航,并将乘务人员全部换岗,安排去公司扫厕所。
猖狂跋扈,看别人都不是人。2018年,赵显娥虐待女佣的视频在网上盛传。视频中的赵显娥一脸凶狠,不但满口都是侮辱的话,还连续甩了女佣好几巴掌。 赵家媳妇李明姬一不顺心就打骂下属,甚至拿起花盆就爆头,随手操起剪刀就朝员工丢过去,见到保安就拿脚踹。 别人跟她道歉都必须下跪,自己骂人张口闭口都是狗崽子。
李明姬的儿子赵源泰更不是好东西。 违反交通规则被交警拦下,过于不爽脑门一抽,直接轰动油门冲了过去。 嫌弃77岁老太太过马路太慢,将老人大力推倒在路边,看着后者头破血流后,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可能有朋友会质疑,难道韩国的法律都是吃素的? 韩国有句话,叫“刑不上财阀”。 言下之意,财阀犯法,不与庶民同罪。CJ集团李善浩,携带大麻入境韩国被抓。结果法院只宣了有期三年缓期四年,啥事没有,当庭释放。 赵显娥“坚果门”引发众怒,乘客集体将她告上法庭,可首尔法院就算判10个月监禁,也是缓刑两年,像讲了个笑话。 赵显娥家暴丈夫儿子,所有证据确凿,地方法院也只不过象征性地罚了300万韩元,相当于1.5万人民币。
文在寅在职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将李在镕投入大牢。 结果刑期不过四分一,李在镕就在财阀支持下,大摇大摆地回了家。
谁能撼动韩国财阀?总统? 历数往任,敢动财阀的总统,大多没有好下场。 卢武铉自杀了,文在寅下台了,其他的,哪里还敢喘一口大气。 其实,中国历史上也出现过类似的财阀——门阀士族。看过《大唐诡事录》的朋友们一定对其中的“崔卢李郑”四姓有印象。 其间,崔无忌说了句:“四姓纵是布衣,仍笑傲公卿”。剧中四姓,就是截取于隋唐的“五姓七望”。
魏文帝时期,官员选拔遵从“九品中正制”。由中正官将读书人分成9个等级进行考察,而后录用。 那时的中正官大多是士族大家,选拔官员,自然是便宜自己人。久而久之,官员只落在了门阀士族,老百姓全无机会。 官官相护,政治独断,就免不了利益集中。 通过分刮土地,门阀进而掌控了国家的经济命脉,庶民只能依附于他们生存。 不仅如此,他们还鼓吹“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的等级观念,由此逃避法律,肆意妄为。 甚至于最盛时,王朝姓什么都得门阀说了算。太原王坦之,因不满皇帝遗诏,直接撕毁诏书。病中的皇帝听闻,赶紧起身安慰,并按他的要求改诏。南朝路太后的侄子路琼之想结交门阀子弟,带着礼物前去拜访。 琅琊氏王僧达很瞧不起他,说:“以前我家有一个马夫叫做路庆之,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还在路琼之气愤离开后,将其坐过的椅塌烧毁。 路琼之随后向太后告状,哪知道只换来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自取其辱。 然而,就算门阀士族势力浩大,这颗横行于魏晋南北朝的“毒瘤”,也最终土崩瓦解。 这首先得归功于隋朝第二位皇帝——杨广。说起隋炀帝杨广的历史功勋,一定逃不过“科举制”。 推翻举荐,凭考试任用。“科举制”是官员选拔史上翻天覆地的大改革。 自此,官员不唯士族选,寒门也入帝王家。 到了武则天时代,又创立了武考。广招天下子弟,为国选拔出色兵将。 不论贫富贵贱,只要有本事,就都进得了朝堂,面得了圣上。 这些举措,彻底消解了门阀的官官勾结。
中国古代门阀从鼎盛到消亡,究其根本原因,是皇权的日益强大。 皇家虽弱,但有权决策,就能筹谋,就能增强势力。 韩国不同。 韩国连总统都扳不倒财阀,皇权无力,是最大的原因。说到皇权实力,首当其冲必须就是军事和经济。 而恰是这两件事,韩国政府都做不了主。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韩国股市暴跌70%,韩元也贬值了近70%,绝大多数企业倒闭,韩国濒临破产。 为了挽回国家经济,韩国不得不跟被美国操控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签下屈辱条约,韩国企业股权开始对外放开。 从那以后,大量外资跑步进场,美国更是乘机收购了许多财阀集团的股份。 拿三星举例,外资持股比例超过50%。其中,80%以上都是美国投行,如华尔街花旗、摩根大通等。 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韩国政府搞不定财阀了。 你是自己称心了,可别人的钱被你搞没了。这个“别人”,恰好也不是别人,是美国。 在韩国,美国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话说1948年后,南北韩虽分别独立,实则各打算盘。 北朝鲜对南韩从没死心过,甚至可以说是虎视眈眈,时刻想着把自家国旗飘扬到对方领土上去。偏偏韩国的军事实力,在朝鲜的核武器和弹道导弹面前就两字:弱鸡。 因此,为了自保,韩国与美国签订了共同防御条约。 条约约定,在紧急情况下,美国必须出动军事保护韩国,与之相对应的,就是在战备时期,韩国军队得听从美军调遣。所以,军权旁落,还有什么是守得住呢? 管不管自家财阀,还得看别国乐不乐意。可难道就这么任由下去,没有办法了? 也不是。2022年,韩国总和生育率为0.78,创历史新低。 牛津大学教授David Coleman曾就极低的生育率发出警告:“百年后,韩国将成为全世界第一个消失的国家。” 可见长此以往,岌岌可危。青年人为何不工作不生孩?就是因为看不到社会希望。 财阀,本质是垄断。 他们几家啃光了肉,其他企业连汤碗边都沾不上。 小企业被挤压得不景气,每年招工寥寥裁员多多,大家只能挤破头往财阀集团钻。 可是,能进财阀工作的,永远只是塔尖尖上的一小拨,多数年轻人找不到工作,只能家里蹲。 根据官方统计网站KOSIS去年发布,在15-29的年轻人中,3年都没能找到一份工作的有8.4万人,如果再算上30-34岁,则有12.6万人。不仅如此,极端垄断,使得财富、权利,以及由此衍生出的生存机会与尊严,都被圈在了高不可攀的阶层高墙里。 在这种身份固化面前,普通人的孩子一出生,就注定了“人下人”的困苦前途,谁还会生? 更勿论年轻人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老子说过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警示的是,人人都活在规律中。唯规律,不偏私。 适者生存,那么,生存者必有自己的适应手段。 大家背靠同一个社会空间,一方的作为,一定会影响到另一方。 你过份扩张,别人的需求就会像洪流被堵住,没有了出路,可不得倒灌吗? 因此,垄断一时快乐,反噬同样凶猛。 年轻人一旦退出社会舞台,韩国就会像失去弹力的牛筋一样,拉时有多爽,断时有多痛。 毕竟,人都没了,财阀还能存在? 1997年与货币基金组织签订协议的那一天,被韩国人视为“耻辱日”。 但韩国政府可能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这份耻辱的“蝴蝶翅膀”才刚刚开始扇动。 它刮起的风,已经让韩国社会转凉。 而当风暴逐渐狰狞,等待韩国财阀的,会不会将是一场代价的盛宴? $ C) [% r W( y1 m: y0 y,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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