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1日,妻子将一锅滚烫的热油泼向了熟睡中的丈夫,随后一声凄惨叫声响彻沉寂的黑夜。 “杀人了!杀人了!” 屋子里两人打了起来,直到手里的锅锅把都没了,妻子才陡然停下,看着挣扎的死去活来的丈夫,妻子转身摔门离开。 之后丈夫被邻居送到了医院,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警察来时问他是谁干的,他支支吾吾,并不愿说出妻子。 妻子小菊为什么要用滚烫的热油泼丈夫? 事后小菊去了哪里?而丈夫不愿意说出是妻子所为是保护妻子还是有别的顾虑?
一锅热油,一死一伤 “快让一让!让一让!” “烫伤!烫伤!” 这是医院的急救科,被热油烫伤的丈夫张德文被送到了医院。 他全身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如果我们普通人估计都不敢多看,此时的他已经陷入昏迷。 医生把他送进病房安顿好,紧急展开救治,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他说张德文的情况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他的身上70%的部分被烫伤,以深二度和三度为主,在医学上,属于特重度大面积烧伤。 张德文今年37岁,与妻子小菊结婚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二人有一个儿子,虽然家里不是太富裕,但基本的物质所需还是能保证的,家里也没闹过什么大矛盾。 如今这件事情一出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这家里到底是出了多大的事才能让夫妻俩闹成这样?邻居说跟他们邻居十几年,家里听见吵架的次数都几乎没有。 看来他们家的和平只是表面的,而深处隐藏着巨大的危机,已经波涛汹涌,即将冲垮堤岸。 警察来到张德文家里时,还是昨天晚上留下的现场,客厅里一沙发的油,一地的油,风扇翻倒在旁边,角落里还有一个没有锅把的油锅。 可以看出来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惨烈,两人经过了激烈的厮打。 随后警察来到医院准备询问一下张德文具体的情况,而到了之后,正好张德文醒来了,他的视力没有收到影响,因为是熟睡是被泼的。一看到警察,张德文就激动的喊道:“快抓住她,她还要害人,我还有儿子。” 警察听到这话以为是张德文的仇家下的手,还打算对他儿子动手,他们赶紧去问情况,而张德文就一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是谁下的手。 警察纳闷,张德文看起来是还有重要信息的,他为什么隐瞒呢? 警察看到医院里照顾他的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姐姐,没有他的妻子,他们感到纳闷,丈夫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妻子在哪呢?
他们问张德文他妻子在哪。 张德文像是收到了惊吓,忙说不知道。 他的态度让警察感到奇怪,他们推断这件事情要么就是妻子干的,要么妻子遇害了。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开,警察得到消息在一个水渠里发现一具女尸。 记者跟随警察来到了那个水渠,警察说来的时候女尸已经浮在表面上,身体表面没有擦伤,没有腐烂。 警察还说到了一个关键信息,这个女尸的手指断了三节,这是辨认身份的重要信息。 随后警察叫来了张德文家人,他们认出这个女尸就是小菊。 “这个水渠很深,晚上还下了雨,现在更深了,而且她身上没有擦伤,判断是在原地跳下了水,没有被水流冲走。” 随后警察又来到了医院,“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你现在必须说出实情。”张德文看了警察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过会儿,他低下头说了实情,凌晨的那一锅热油就是妻子泼的。 看来这个案件是个家庭纠纷案,至于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当事人只有张德文知道了。 另一边法医传来鉴定结果,妻子小菊是自杀而亡。 原本完好的家庭如今只剩下了一个重度烧伤的爸爸和才十几岁的孩子。 不管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如今儿子却不得不面对这个自己根本承受不住的伤害。 知道自己妈妈去世爸爸又在医院后,他哭成了一个泪人,悲痛万分。家庭纠纷到底为何 警察问张德文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是因为妻子打牌,他不让,两人发生矛盾。 “她很喜欢打牌,一打就是一天,之前生意好的时候,她还能去半天帮忙卖肉,现在生意不好了,她直接连去都不去了,天天打牌。” 原来他们口中的生意就是在一个农贸市场里卖肉,他们在那个农贸市场里有一个摊位,卖肉,两人已经干了许多年了。 张德文回忆他们结婚生完孩子后,那段时间生意很好,她就每天早上去摊位帮他卖肉,下午就回家打牌。 生意不好的时候,她就懒得来,她说一个人应付一个摊位就够了,实际上她是去打牌了。 最近几年,生意整体不好,她就不怎么来了,那个摊位都是张德文在照顾着,有一次张德文说他专门和她谈了一下,她好像听进去了,最后还和他说:“我明天就去找工作。” “哪有找工作嘛,她第二天去打牌了,第三天还是去打牌了。”
这个事情是会引起家庭纠纷,但是也不至于到把丈夫重伤,自己自杀的地步,所以这个肯定不是根本的原因。 警察再三询问张德文,最后张德文终于说出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他说妻子可能因为手机一事生他气,因为最近他总是上网玩手机,与她沟通少,她不满意了,两人因为这个事吵过,还不止一次。 今天凌晨的时候,他还在客厅玩手机,妻子从卧室出来喊过他好几次,但他一边敷衍她,一边继续玩,妻子可能因为这个生气了。 上网一事看来不是一次两次了,已经积累了很多次,不难说今天凌晨的那次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引发了这次的事件。来到了他们的摊位所在的那个农贸市场,一进去发现确实人不是太多。 经过询问,记者来到了张德文的摊位前,看到了这个已经空空如也的肉摊,上面只有一个盆。 记者随机问这些平时一起摆摊的人郑德文他们两口平时相处的怎么样,得到的回答惊人的一致。 “我们光在这一起摆摊都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吵架,两人干啥都是有商有量的,我经常和朋友说他们不错。” “我在这摆摊好几年了,他们两个人都可好,平常帮个忙啥的一叫就来,跟他们说个啥事也是和和气气的,不强势。”还有人说在这农贸市场里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红过脸,看来大家对他们的评价一致很好。 记者觉得不对劲,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如果他们关系这么好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果然这时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这个平静的水面。 原来在家里的卧室里发现了一张小菊自己写的遗书,是在儿子的作业本上写下来的,时间正好是出事的那天晚上。 遗书里面的一句话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儿子你不要怪妈妈,我每天看你爸上网玩手机心里很不好受,我实在没有办法才做出了这个选择......”
丈夫上网到底在干什么?让妻子这样不能忍受,竟然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 这时从农贸市场里面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张德文作风有问题。 而且记者还打听到在农贸市场里有一个张家的亲戚也在这里摆摊。 记者找到了那位女士,准备采访她时,她一脸拒绝的说:“我不接受采访。” “为什么?”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怕说不好。” “女士,那你能和我们说一下,你和张德文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我和他没有关系。” “那你和张德文的妻子小菊女士之间是什么关系呢?请问你是她的姐姐吗?” “我不是她的姐姐,我是她的弟妹。” 原来面前的这位女士是小桔的弟妹,看来他应该知道一些更接近真相的信息。 记者再三和她沟通,让她清楚,如今想要解开事情谜团,找出小菊死亡的真正原因,需要她的配合和帮助。 最终这位女士答应了记者的请求并说出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他作风有问题,不是我说的,是和他一起卖肉的那些耍的好的兄弟说的。”
“那些和他耍的好的,他们说的话肯定是有一些根据的,不会空穴来风,所以这个八成是真的。” 记者问道:“是通过什么事情判断出来的吗?” “好像是说看到过他用别人的手机和另一个女人打电话。” 另一个女人?看来这个事情还有隐藏的信息,小菊的死亡难道和这个神秘的女人有关吗? 听到记者的询问,张德文不假思索地反驳了回去:“这些事情我肯定是没有做的,我用手机也只是上网娱乐一下而已,我的手机我妻子她都看过的,所以肯定不是这样的。” “因为这件事情你和妻子有没有闹过矛盾,或者说她有没有因此怀疑过你?” “她怀疑过,但是我的手机里面qq号,电话号她都是知道的,她一查就能查出来,要是真的有,我能让她查吗?” 张德文的坦然不似作假,到底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事情另有反转?真假沉浮 “我姐是个正派人,她还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如果不是有事情激她,她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小菊死的时候眼睛是睁开的呀,死不瞑目啊!我儿子跑回来说姑姑的眼睛是睁开的,我听了都心疼死了。” 记者再次来到农贸市场里和小菊的弟妹谈话时,正巧碰到小菊的哥哥、弟弟从殡仪馆里回来,然后就听到了这个一时间难以消化的消息。 小菊的弟弟坚信他的姐姐生前一定受到了欺负,一定有难以言说的苦衷,不然不会死不瞑目。 小菊的哥哥弟弟和记者说,这两天他们要先去忙小菊的后事,把后事忙完他们会来和记者说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们说他们手里有证据。 “是张德文先生背叛小菊的证据是吗?” “是,我们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不然当初肯定不会放任事情这样发展。”全程都是弟弟在和记者谈话,小菊哥哥就在一旁一直抽烟,表情严肃,可以看得出来他很伤心。 两天后记者再次来到了成都市第二人民医院,在这里见到了张德文和小菊的哥哥弟弟。 在医院门口,小菊的弟弟和记者说证据是有,只是如今被张家人拿走了。 记者问他到底是什么证据让他们这么重视。小菊的弟弟说:“是一张收据,是一个婚姻介绍所里的收据。已经是几年前的了,但是这正能说明问题,几年前张德文就已经私下里给自己征婚了。” 听到这个答案,记者大为震惊。她不禁看向旁边的哥哥,哥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点了头。弟弟又补充道:“这件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姐姐几年前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大哥,大哥当时和他们家里人谈过话,他们保证的好好的,谁知道愈演愈烈,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 弟弟还说这件事情是最小的事情,姐姐心里面还藏着很多的心事都没有和他们说。 “小菊把心事都藏在了心里面,自己消化?”弟弟点头。
她自己默默的消化着,最后消化不了才会这样的。” 所以弟弟认为张德文一定干过更过分的事情,实在让姐姐失望了,姐姐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了结自己,也毁了他。 如今事情原本的真相只有张德文自己心里清楚,或许他也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到底给妻子带来了怎样的伤害,使她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最后记者专门去看了他们十几岁的儿子,他当时自己抱着妈妈的骨灰盒,坐在副驾驶室里,眼神呆滞,隐隐的要哭出来。 记者不知如何安慰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只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最后关上了车门。 这件悲剧里,也许张德文的行为是因,小菊的报复是果,但是他们的儿子却承受了不小的伤害。面对这样一个残缺的家庭,他又该如何去治愈自己? 所以在现实生活中,不管遇到了什么极端的事情都不要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法来解决。 可以走法律途径,可以用其他方法,办法总比困难多,但是在作出选择时一定要考虑一下自己在乎的人,他们是否会受到牵连和伤害,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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