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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被拐31年后回乡认亲:父亲中风,母亲是微信好友已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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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30 15:23:20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 四川成都
摘要:1991年夏天,徐剑锋在南方大厦走失,一个家庭的命运彻底被推向另一条轨道。母亲杨素慧留在广州寻找儿子26年,因患肺癌于2017年去世。徐剑锋被惠州一户渔民家庭收养,在离母亲100多公里外的地方长大、结婚、有了两个女儿。长大后,他曾试图寻找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始终没有回音。
2022年3月,一份DNA鉴定报告重写了这个悲剧结尾的故事——人们发现,这对母子,曾在命运的推动中数次靠近对方,并一次又一次错过。
文|殷盛琳 编辑|王姗 剪辑|张歆玥
那个夏天
杨茹丹记忆中的那个夏天是从晕眩开始的。1991年,她和弟弟徐剑锋坐上浙江台州到广州的绿皮火车,三天三夜才到终点站。她记得那种感觉,你停下来,但感到火车仍在咔嚓咔嚓往前。那年她6岁,弟弟4岁。
城市的一切都是新鲜的。那个时候椒江许多老乡南下广州闯荡,妈妈杨素慧和爸爸徐普明也在其中。广州市越秀区沿江西路49号,南方大厦,这座珠江边的12层高楼是许多人财富梦想的起点。
杨素慧和丈夫靠着在那里售卖眼镜赚到一些钱,打算让孩子来广州见见世面。在这之前,姐弟俩被分开寄养在老家,从未出过远门,也很少在一起生活。
但广州的夏天跟茹丹想象中不太一样。爸爸妈妈总是在吵架,爸爸酗酒、打麻将,喝醉之后就打妈妈。她和弟弟恐惧着一起拖住爸爸。一个多月后,弟弟丢了。爸妈吵得更厉害。
在徐普明讲述的版本里,徐剑锋是被两个人拐走的。那天中午吃完饭,他带着儿子在南方大厦二楼休息区午休,两个男的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抽烟,之后他昏睡过去,醒来儿子就不见了。他一度怀疑那是迷烟。
当天,他们发动所有老乡一起找儿子。火车站、码头、市区,登报纸、贴寻人启事,没有音讯。徐普明说,找了两天后,他不好意思再麻烦别人,就没有再推进。但在北京卫视《生命缘》2016年播出的节目里,杨素慧说,儿子走丢后没两天,徐普明就回到了牌桌上,借此忘记痛苦。
不久后,徐普明回了椒江老家,杨素慧留在广州。儿子是在广州丢的,她一定要在广州找回来。2022年3月13日午后,杨茹丹坐在台州三门县的一家酒店里聊起这些,后知后觉那年夏天对于这个家庭的每个人而言都是一次剧烈动荡。普通的人生从此被截停。
儿子丢失之后的许多年,杨素慧在广州边打工边找儿子。她卖过眼镜,开过理发厅、KTV、小吃店、理疗店,赚到钱,再把钱投入路费:为了寻找徐剑锋,她走遍全国20多个城市,成为广东寻亲“难友”里众所周知的“杨姐”。在很多家长眼里,杨姐热情大方,意志力超出旁人,从不轻言放弃。
直到大约2014年,杨素慧被查出肺炎,后来转为肺癌。害怕样子改变后儿子认不出自己,也害怕耽误时间,她拒绝做化疗,病情逐渐恶化。
杨素慧在三门县城医院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一个月。当时癌细胞已经侵入骨髓和脑袋,她偶尔恍惚,不认识人。杨茹丹有次抱她去厕所,她一把抓过来,大声喊着你是坏人,是抢走我小孩的坏人。清醒的时候,她说出的唯一遗愿就是找到儿子。
2017年1月,杨素慧因癌细胞扩散去世。陵园墓碑的背面,几行文字总结了她的一生:到此愿(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小剑锋……杨素慧28年风餐露宿,历经坎坷,泣血寻子。足迹遍及大江南北,多达20多个城市,她痛断肝肠,思子成病,长眠于此,心愿未了,含悲九泉。
然而,今年年初,这个悲剧收场的故事突然有了奇迹般的转折。
一直陪伴杨素慧寻子的宝贝回家网站志愿者燕子说,今年2月,一家广州的媒体重新报道了这则充满遗憾的新闻,被公安部相关人士看到后,警方自发加快了寻找速度,想要帮这位母亲完成遗愿。
3月6日,杨茹丹收到了燕子发来的消息,弟弟找到了。对方发来一张照片,让她认一下。她立刻回复,这个绝对是的,不会错——照片里的那张脸,和爸爸年轻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错过
3月5日夜里,广东省惠州市大亚湾区的村民苏宇(化名)被一通重庆警方的电话惊醒。对方告诉他,我们替你找到亲人了,你就是那个杨素慧的儿子徐剑锋。他当时只觉得名字很熟悉,后面才想起来,那就是6年前自己联系过的杨阿姨。
你很难相信这就是事实,但它确凿无疑地发生了——这对母子彼此寻找,曾经数次靠近对方,却一次次遗憾错过。
2016年,徐剑锋偶然在手机上刷到了一则新闻。文章大意是,癌症妈妈寻儿25年未果,生命进入倒计时,希望在死亡到来前找到儿子,见最后一面。文章里附有一个小男孩的照片,他觉得跟自己长得可真像,就照着寻人启事上的电话打过去,问,你们是不是在找徐剑锋?我觉得我就是。
是杨素慧接的电话。她让他加微信,提供一张照片过去,又问了几个身体特征。后来姐姐杨茹丹说,徐剑锋当时发来的照片是俯视视角的自拍,五官和脸型都有点变形,和本人很不一样。妈妈和几位亲戚也辨认过,觉得不像。另外几个身体特征也都一一被排除了:徐剑锋说自己身高1米83,但杨家和徐家都没有那么高的亲人;小时候的单眼皮长大了变成了内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屁股上有一块小鸡蛋大的胎记。
当时,在前来认亲的人里,杨素慧觉得在部队当兵的那位男士更符合儿子的特征,一直把关注的重心放在他身上。但对方在最后约定见面时爽了约。后来,志愿者又尝试联系过徐剑锋,他说自己大约是在海上,信号不好,没有接到电话。
作为惠州小渔村里的资深渔民,徐剑锋终日在海上漂浮,经常收不到手机信号。他习惯的娱乐方式是下载《凡人修仙传》《斗破苍穹》之类的离线小说,打发渔船上的漫长时间。
大海和渔村是他最主要的生活半径,他连镇上都很少去。初中辍学后他曾去深圳短暂打过两年工,进过电子厂,也给餐馆做过领班,最终又回归了出海打渔的老本行,继承养父的传统技艺。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村庄的外来者,是“捡来的孩子”。长大后,他在养母的鼓励下,零零散散地找过几次亲生父母,“很渴望和家里人相遇,越长大越会想,哪里是我的根?(心里)很不舒服。”早在十一二年前,徐剑锋就去当地派出所采过血,但当时的数据库并不完善,没能和杨素慧匹配上。“
2016年那次发出的信息被否决后,徐剑锋和杨素慧没再有过多的交集,他对杨的印象仅仅是一位让人心疼的、普通的寻子妈妈,两个人成为微信列表里的网友。徐剑锋记得后来他又给杨素慧发过几次微信,问候她寻找儿子的进展。但当时杨素慧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很多消息是志愿者帮忙回复的。
2017年1月23日清早3点30分,杨茹丹通过杨素慧的朋友圈告诉亲友,妈妈刚刚过世了。8分钟后,徐剑锋在下面留了言:一路走好杨阿姨。他记得当时就像丢失了东西,心里乱乱的。整整5年后,杨剑锋才知道自己是在和妈妈告别。面对多家媒体,他总是提起这天清早的惊醒,提到这种无法解释的偶然。真是命运捉弄人,他说。
被人贩子带走后,徐剑锋一直在惠州的偏僻小渔村生活,和杨素慧所在的广州相隔100多公里。初中毕业两三年后,徐剑锋曾去过广州,一位朋友约他去玩,他搭火车到广州站。那是杨素慧曾数次张贴过寻人启事的地方,但在徐剑锋终于踏足时,早已找不到那些痕迹。
后来他回想,好像在街上看到过两次贴满海报的“寻子车”,那上面是不是也有自己的照片?
事实上,在接到警方电话之前,徐剑锋一度以为已经找到了亲生父母。对方主动找来,自称徐剑锋是自己的私生子,母亲偷渡去香港至今下落不明。当年春节,徐剑锋跑到对方家拜年,在外人面前,那人却介绍他是好友的孩子。之后几年,除了过节问候,他和对方没有过多的联系,对亲情也渐渐失去了期望。
平行时空里,杨素慧也曾以为自己找到了儿子。有几年,她认定老家附近一户村民收来的养子就是徐剑锋。她带上表姐,有时候是妹夫,一起去人家村里偷偷观察。最激烈的一次,她被当地20多位村民追着殴打。还有些骗子假装来认亲,喊杨素慧妈妈,让她帮忙买个电脑,或者找份工作,她都没拒绝。
后来她评价自己,好像有点疯疯癫癫的,饭也不怎么吃,每天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坐车,从一个终点坐到另一个终点,看来看去,希望人群里有儿子的身影。 姐弟
弟弟走丢后,杨茹丹从广州回到台州,开始了更漫长的寄养生活。小学快毕业时,父母正式离婚,离婚协议书是她来签的字。之后,父亲重新组建了家庭,几乎缺席了她的成长。
杨茹丹在舅舅家住到读初二,又转到小姨家借住。她一度怨恨过杨素慧,为什么别人都能有妈妈在身边,可以过正常的生活?那时候她最盼望的就是过年,妈妈大约只有那时候会回来。
杨素慧后来表达过对女儿的亏欠。“我每次回家的时候,我女儿都不理我,看到我就不高兴,就躲在一边。我说她一下,她就说,你又没有管我,你又没有养我,你不要说我。我心里说了一千遍对不起,但对着她,我嘴巴就不想说。我什么都不想说。”
杨茹丹的丈夫是她的初中同学。她说自己最初愿意嫁给他是看上了对方家里温暖的氛围。大学放假的时候她去丈夫家住,婆婆做饭好吃极了,她一周能胖好几斤。她太想有个家了,于是结了婚。
没有庇护的人总是成长得最快,她说,自己很早就学会了独立。大学毕业后,她做过几年外贸,生了小孩后不能频繁出差,就和丈夫一起在县城开了家小吃店。
3月13日晚上,失散31年的弟弟终于在一堆镜头的围攻下和杨茹丹见了面。这张脸变得方正、黝黑,个子也远超想象,如果走在街上碰见,她没把握能认出来。连线直播的记者问徐剑锋,对家乡有印象吗?对姐姐呢?他摇摇头,没有讲话。姐弟俩第一次坐在一起,显得疏离尴尬。
直到躲进酒店房间,摆脱了镜头和审视,徐剑锋才慢慢放下戒备。他拉开衣服向我们展示伤痕,从胳膊到腰部,再到腿,有数个伤疤。最严重的是手臂上的烫伤,那是六岁的时候,堂哥捉弄他,他躲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炉子,热汤浇了下来。如今,伤疤随着发育被撑开了,变得比以前更大。
他宣泄一样地讲着自己的童年。养父母家有自己的儿女,他始终像个外人。哥哥姐姐犯错,最后背锅挨打的常常是他。在那个小村庄里,小朋友们不跟他玩,叫他“野孩子”。八九岁的时候,他跟在别人后面去摘野果子,对方推了他一把,他从斜着的、七八层楼高的山坡上滚了下去。幸好没有石头,不然大概起不来了。
还有那次,他去游泳被同村的人按着头喝海水,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沉下去了,最后挣扎着一个人游回岸边。“我就是命硬,没有死掉”,他说,自己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性格柔软,宁愿被别人负,也不愿意负别人。
杨茹丹在旁边默默听着,大概是想让弟弟不那么难过,她开玩笑地攀比起自己童年的苦,比如小时候被狗咬伤却没有治疗,比如一个人在山上睡了整宿也无人关心,“我们姐弟俩命都很大”,她说,“我们吃了这么多苦,能活着,能找到家,就已经很好了。”
知道徐剑锋要回乡认亲后,阿平从河源一路开车赶过来,想陪陪兄弟。他们两个是初中同桌,友谊延续至今。小时候,阿平被叫做“流浪平”,家里更贫穷,和徐剑锋属于难兄难弟。徐剑锋的养姐对他很好,中学的时候,养姐被送到别的城市的名校读书,每周的生活费会省下几块钱,塞给徐剑锋。阿平记得,用两块钱可以买一大份米粉,徐剑锋总是和他分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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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平看来,徐剑锋是个心事很重的人,有什么痛苦更愿意自己消化,很少向外人倾诉。如果实在需要,也只会告诉他。这次DNA结果出来后,徐剑锋第一个发消息给他:原以为安然地过一辈子,却突然来了暴风雨,掺杂着很多说不出的滋味。
知道DNA结果后,徐剑锋开始在互联网上翻找有关妈妈的一切新闻。“感受到她实在很爱我”,他沿着妈妈的讲述,将自己的碎片记忆一点点拼凑起来:徐剑锋想起来,自己曾在一个山顶小屋里和两位陌生叔叔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来他偷偷跑出来,那里有长长的台阶。流浪一段时间后,他来到小渔村,被养父母一家收留。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被拐走的。
认亲的这两天,茹丹一直陪着弟弟,在各种亲戚之间周旋。站在妈妈的墓碑前,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剑锋始终没有离开过姐姐身边。第三天中午,徐剑锋开了一场直播,为姐姐一家做菜。听说姐姐爱吃辣,他特意更改了熟悉的广东口味,在菜里加了辣椒。
茹丹觉得自己总算完成了妈妈遗愿,放下一桩心事。在她的记忆里,和弟弟上一次这么亲密,还是1991年的那个夏天,他们刚到广州,生活的巨变尚未来临,爸爸妈妈带他们去广州的儿童公园,玩滑行的飞机船,在新华书店门口,弟弟坐上了石狮子,他们拍照合影,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改变
三十一年的时间改变了这个家庭的每一个人。茹丹是在当了妈妈后,才真正理解、原谅了杨素慧。如果是自己的儿子丢了,她会和妈妈做一样的事。
为了在广州等剑锋回来,杨素慧起初一直住在1991年儿子走丢前的房子里,后来人家不租了,她就搬到附近一两站公交远的地方重新租了房。茹丹记得,中学寒暑假的时候,她去陪妈妈生活过,妈妈做饭的手艺始终没有进步,总是把所有菜大杂烩煮在一起。住的那个房子环境很不好,夜里睡觉,老鼠会嘟嘟嘟在隔板上跑,还要半夜起来捉老鼠。后来杨素慧把那个小房间买了下来,一直住在那里。她害怕再次被迫搬到更远的地方。
至于找弟弟的痛苦,妈妈好像从来没跟她提起过,直到听其他寻亲家长和志愿者说起,她才知道妈妈受了这么多的苦。
在杨茹丹的记忆里,妈妈年轻的时候洋气漂亮,家里留着的老照片里,她穿时髦的露肩衬衣,蓝色的超短裤,脸上挂着明亮的笑容。妈妈去世后,茹丹一直拖着没有去收拾广州的房间。她总觉得如果不收拾,妈妈就一直还在那里,在遥远的广州找弟弟,像之前的许多年一样。
直到一年后,她才在小姨的陪伴下去了广州,收拾妈妈的房间。小小的房间里,弟弟的照片贴满了一整面墙,桌子上、箱子里堆放着大量的寻子资料和海报,还有一本本的笔记。那时她才知道,原来妈妈睡不着的时候,一直在记那些东西。7 N; J9 V4 Z" `
她把所有妈妈写了字的东西都打包寄回了台州,想等弟弟回来,留给他看。
失散的30多年里,徐剑锋在惠州结婚成家,已经有了两个女儿。他说自己曾非常抗拒婚姻,也对养父母的偏爱有埋怨,但现在他们也老了,养哥去了别的城市工作生活,养姐嫁出去有了自己的小家庭,父母身边只剩下他了。
就连徐普明也变得更念旧。两三年前他中了风,抽烟喝酒的爱好成为禁忌,手指连麻将都拿不起来了。说话变得迟钝,思维跟不上,反应变得很慢。徐剑锋回来之后,他坐在旁边,偶尔瞟一下,始终没有单独说过什么话。但茹丹知道,他一定很开心,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剑锋走丢之后,他也一直没有自己的小孩。
徐剑锋被姐姐一家带着故地重游,想尽量找到自己小时候的记忆。他说,自己已经忘记过一次,不想忘记第二次了。当然,家乡的一切都变了,老家门口的河水变得浑浊,河对面的广阔庄稼田,现在都盖满了新房。
始终没有变化的似乎只有那些仍走在寻子路上的家长们。徐剑锋回乡认亲,对寻亲家长们来说,也是一次大事件。他们从各地赶过来,希望能吸引一些媒体的注意力。 这天早上,三门县陵园的街道边铺开长长的寻子启事。一位母亲说,自从她的小女儿在揭阳山村无故失踪后,痛苦和记忆开始并存。每当想起11年前的那天早晨,她就忍不住地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看管好小孩?现在,大女儿和二儿子都已经结婚成家,时间终于完整地属于自己,她开始出远门参与线下寻亲活动。
罗传辉在寻女路上已经走了32年。在1990年代,他就认识杨素慧了,两个人都是寻亲难友联盟里的钉子户。他说自己曾和拐卖女儿的人贩子打过交道,没有直接证据,拿他没有办法。他甚至去找过人贩子的亲戚从中帮忙沟通,愿意给他钱,什么都行,只要女儿能回来。前几年他得知消息,人贩子因为车祸去世了。
杨素慧患癌之后,罗爸爸和其他家长一起去广州医院看望过,杨拜托他们继续帮自己找下去。后来,他就把寻找徐剑锋的海报带上,和自己家的海报摆在一起。徐剑锋找回后,他第一个去了惠州,想知道能不能找到和自己女儿案子有关的线索。
罗传辉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些许新盼头——1990年走失的女儿罗妙荃,也能和“小剑锋”一样,完完整整、平平安安地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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