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蛇蝎心,叔嫂畸恋引发弑兄杀夫,2001年义乌雇凶杀人案
导语:这是个本不该发生的悲剧,的确能给人诸多的感叹。当然,更多的还是让人深思。情与钱,本来是每个生活在现实社会里的人所不可缺少的东西,然而,美好的东西到了戴忠仁和李文英的手里,却变成了恶魔。情与钱成了他们杀人的魔剑,他们舞动着这两把魔剑,良知全无,六亲不认,同室操戈,手足相残,使世人无不为之震惊。戴忠德原是一所小学的民办教师,李文英是乡里一杂货店的营业员,两人纯属自由恋爱,没有半点他人施压的成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了三年,于1986年结婚。结婚后,两人感情甚笃,于1989年生下了一子。小两口的日子过得甜甜蜜蜜,风和日丽。1.68米左右的个头,一副眉目清秀的脸蛋,性感成熟的身段,虽说已是三十多岁,风韵犹存,说话细声慢语,嗓音甜美。就是这个从外表上看,漂漂亮亮文文静静的女人,却有着一颗蛇蝎之心。发展经济兴办市场的东风首先吹遍了中国东部沿海地区,聪明能干的浙江人喝了头口水。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之前,还是很贫困的浙江义乌县,在全国率先办起了中国小商品市场,吸引全国四面八方的人。当时虽然身在农村,却不甘心安于现状的戴忠德、李文英夫妇,自费南下浙江,来到正轰轰烈烈生意兴隆的浙江义乌小商品市场,本想给儿子和朋友买几件衣服,但却被这儿的衣服款式和价格所吸引。李文英虽然是北方人,却有着浙江人的精明,敢于冒险。同样一件衣服在义乌只卖20元,到了辽宁却可卖40元甚至50元,两地差价竟达一倍以上。李文英试图在铁岭找个地方开服装店,从义乌小商品市场进货。老实厚道的戴忠德历来都顺从妻子的主见。两人拿出不足万元的全部积蓄。李文英知道戴忠德的弟弟戴忠仁头脑活络,办事机灵,便决定让当时替人修修自行车的戴忠仁也参与进来,合伙投资,利润分成多少反正都是自家人。哥嫂加兄弟,全身心地投入,不到三个月,服装店就办起来了。当时他们也不知道总经理、经理之类的职称是干什么用的,三个人中的李文英做大,戴忠仁跑采购,戴忠德当李文英的帮手。他们成功了,第一年就获得利润10余万元。初试成功,使他们三个人信心倍增。李文英与戴忠仁一商量,决定将服装店移师沈阳。这一年多对李文英来说,收获绝不只是那10万元钱,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加深了对戴忠德和戴忠仁两兄弟的认识。在她看来,自己的丈夫戴忠德太老实太厚道,在商品经济时代,这种人搞经营不吃香。而戴忠仁虽然同戴忠德同母所生,性格却完全不同,他头脑灵活,反应快捷,精明能干,黑眼珠一翻,主意多多,是个难得的经商赚钱的人才。李文英是这样描述当时的戴忠仁的:我与戴忠德在一起,几乎没有多少话可以说,而与他弟弟戴忠仁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说不完的话,无论说什么,都人心。开始是谈怎么赚钱,慢慢的,钱也有了,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很失落,很空虚,可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又感到很开心,渐渐地我对戴忠仁很有好感,对戴忠德也慢慢地少了原来那份情感。我也知道,这是危险的,但我还是偷偷去想那些作为嫂子不应该想、更不应该做的出格的事。我很想走近戴忠仁的身边。事实上,这一年多以来,我名为做大,其实许多思路点子都是戴忠仁那个灵活的脑瓜产生出来的,我最多也就冲在前面出头露面,而戴忠德充其量也只是个中间传话筒的角色。在此之前,我与戴忠仁这个小叔子接触并不多,戴忠仁在帮我做生意之前,他只是整天埋头修车,讲话不多,也很少相聚在一起。我的确也没有看出他有多少让我心动的地方,我也没对这个小叔子产生过非分之想,发生变化,那是后来的事。李文英与戴忠仁的事,是李文英主动的。有一次,只有两个人在店里。李文英看着戴忠仁,主动流露出对他的好感和笑容,说:“现在我才知道你是个人才,很能干,要是你哥有你一半才智,我就心满意足了。”第一次听到嫂子躲着哥哥夸奖他,戴忠仁一脸兴奋:“嫂子,你在我的心目中,也是一个很漂亮很能干的女人,我可没有哥的那份福气。”李文英媚眼一眯对戴忠仁说:“世界上哪个女人如果找到你这个男人,是个福分,是三生有幸。”而戴忠仁美滋滋地瞄瞄面前的李文英,时而也插问一句两句。李文英越说越起劲,恨不得把久久埋在心里、想说又不太好说的话全部吐给暗恋上的这个小叔子。戴忠仁虽然平时不太会去描绘女人的漂亮,这次却说了一番让李文英很感动的话。戴忠仁望着李文英说:“嫂子,你这身段,你这脸,你这头发,你这皮肤,一点不像农村人,和城里人一模一样,我都为我哥高兴,为我有这样的嫂子高兴。”李文英埋头哭泣起来,她对戴忠仁说:“弟弟啊,你哥啊……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对你说……。”李文英话到嘴边又没好意思说出来。“文英,”戴忠仁第一次把嫂子改称文英,这一称呼的改口使戴忠仁与李文英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你对我哥怎么看?”戴忠仁问。“不能说你哥人不好,只是太老实。干什么事,就连我与他在一起,他都很老实,就像你修自行车那样,每次都重复着那点老套,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忠仁,我情愿找个像你这样的坏男人,也不要有个像你哥这样的老实男人,你说是吧。”戴忠仁听明白了李文英的意思,不无同情地说:“没有想到我哥会这样。”李文英竟在戴忠仁面前流下了眼泪。李文英在戴忠仁面前所倒的这番“苦水”,并不能说明作为丈夫的戴忠德对妻子李文英怎么的,不知戴忠仁凭什么对李文英动了怜悯之心。其实,李文英对戴忠仁说这番话,也无非是向戴忠仁表明她已对戴忠仁动心了。天还在下着大雨,服装店里几乎没有顾客光临,李文英和戴忠仁这天谈得很投入,很动情,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此刻的戴忠仁和李文英的首次情感交流就像外面那缠缠绵绵的雨丝,断不了,停不下。直到很晚,李文英仍没有想回家的意思,直到戴忠仁说:“嫂子,哥在等着你回去,你回去吧。”李文英却说:“回不回去,都一样。”李文英和戴忠仁成了一对不愿分开的难寻知音。不久,戴忠仁要去浙江义乌小商品市场采购服装,已对戴忠仁动了心的李文英要跟戴忠仁一起去,戴忠仁当然对这位美丽动人的嫂子与他一起去而十分高兴。只是要对戴忠德有个说法。李文英对戴忠德说:“每次采购都是你弟弟一个人去,这价格都是你弟弟说的,不是不放心,亲兄弟也得明算账。”老实巴交的戴忠德对李文英说:“你想去就去,别说这些伤人的话,我与戴忠仁是好兄弟,不许任何人伤害他与我的兄弟感情。”戴忠仁第一次与这位嫂子单独同行出远门。其实,各自心里都明白,购物对他们并不重要,都在想着瞒着戴忠德做同一件事。他们在杭州开开心心地玩了个遍,也许因为杭州是大城市各方面管得严,没敢做出非分之事。第四天他俩来到义乌,在住宿时,李文英含情脉脉地说:“忠仁我俩包一间房吧,可以省点住宿费,我睡地上随便将就将就吧。”戴忠仁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灵机一动又觉得不妥。戴忠仁满脸堆满春情地朝李文英一笑:“包一间房回去怎么向戴忠德交代,再说两人想做的事,一堵墙又如何能隔得住?”在义乌三天,白白多租了一间房,他俩压根儿就没在夜间分开过。偷食的猫,总是老想着偷食的。心里老想着戴忠仁的李文英自然对戴忠德不会有个好待。李文英老是想着一人在店值班,因为戴忠德与戴忠仁同住在一套租用房里,怕悄不留心让戴忠德感觉出来,但只要两个人不在一起,又觉得无味。戴忠德才是三十出头的男人,老是夜间两个人不在一起,感觉难耐那份寂寞,每当此时想去店里陪陪她,可李文英总是不让,要他赶快回家伴儿子。戴忠德有时想与李文英做那种事,李文英不是找理由拒绝,就是像完成任务似的,匆匆了事。戴忠德人虽老实,但不笨,他对李文英突然有了戒心。只是他防的是外人,至于他的弟弟戴忠仁他连想也没有朝这方面去想。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家贼难防啊。有天晚上,儿子入睡了,戴忠德也没有什么事,想去找弟弟戴忠仁聊聊,房间里没有人,刚来沈阳的母亲在客厅看电视。母亲对戴忠德说:“你弟弟刚回来转了转,听说你和儿子都睡了,他就出去了。”戴忠德问:“妈,忠仁没有说到什么地方吗?”“没有说,我问他这么晚还到什么地方去?他只是说,想出去找朋友玩玩。”这天夜里,戴忠德找戴忠仁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最多也只是聊聊生意上的事,他人不在,心想也就算了,便回房休息。但转而一想,弟弟有玩牌的爱好,可别去赌钱。便出去找正在玩牌的几个男女,却没见到戴忠仁。一个女人丢给戴忠德一句话:“现在戴忠仁哪有心思跟我们玩牌啊,女人比牌有瘾头,你可要当心呢!”对这个女人的话,戴忠德并没有太在意,虽然想想平时戴忠仁和李文英时有眉来眼去的表现,他还是没敢往那方面去想。就在这天夜里,本没有打算去服装店看睡在店里的李文英的戴忠德不知为了什么,却身不由己地去了服装店。店里关了灯,静悄悄的,戴忠德想敲门,但又怕吵醒了李文英,在门外停了一会儿,便转身想走。突然门开了,戴忠仁从里面走出来,李文英送到门口,就凭她身上的那点衣服,不用任何解释,足以向戴忠德说明他们俩在里面的一切。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一个是自己的同胞弟弟,这是戴忠德万万没有想到的。家丑不可外扬,戴忠德把他们叫进来,只好关起门。戴忠仁蓦地跪在戴忠德面前:“哥,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戴忠仁边说边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戴忠德怒不可遏地瞪着李文英:“你与他做这种事,还像个嫂子吗,嫂子偷小叔子让外人知道,我戴家的人还有面孔见人吗,别人会怎么骂咱。”“哥,这事不怪嫂子,都是我不好,嫂子是不愿意,是我的错,你别错怪了嫂子,她心中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心中就只有你,刚才她还哭着求我,她不肯做对不起你的事。”李文英突然装得委屈地哭了。“我又不愿意与你弟弟做这种事,可你弟弟跪着求我,就做这一回,我不愿意,他就……,忠德,我错了。”李文英也跪到戴忠德面前。戴忠德本来还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一看她装成那个委屈的样子,刚才看她仅仅穿了点遮丑的衣衫,亲自送他到门口,现在竟敢这样说。从没有也不敢打李文英的戴忠德,在重重给了李文英一耳光之后,让戴忠仁和李文英双双跪在他面前,向他发誓。戴忠仁发誓说:“哥,如果戴忠仁往后再做出这种事来,你可以打死我。”李文英说:“如果我以后再做出今晚的这种事来,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去死。”戴忠德还能再说什么呢?第一次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其实,戴忠仁和李文英的发誓也只是说说而已,两人都感到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感情又那么好,怎么可能就此结束,没有第二次呢?何况他们已经想过准备做名正言顺的夫妻呢。戴忠德为了隔断戴忠仁与李文英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在店里专门请了一个女帮工,夜里让女帮工留在店里值班,让李文英每晚回家呆在家里。同时让戴忠仁另寻住处,迫于戴忠德的压力,戴忠仁和李文英表面上有所收敛,但各自的心里对对方的那份欲望之火并没有丝毫地改变。不久,当戴忠仁和李文英又发生不正当的关系时,再次被戴忠德当场发现,能原谅第一次,不能原谅第二次。戴忠德连衣服也没让他们穿,就让他们跪在地上用皮带抽打。看着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戴忠德心中的怒火直往上冒。戴忠德边打边对戴忠仁说:“你不是说往后再做这种事我可以打死你的吗,今天我就要打死你。”李文英在一旁哭,却不敢说话。戴忠德一见李文英那个样,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是说,再做这种事,不用我动手,你自己去死的吗?你去死啊。”戴忠德又没头没脸抽打李文英。没想到戴忠仁宁肯自己多挨皮带,竟去护着李文英,戴忠德那气能平息下来吗?戴忠仁竟开口求戴忠德:“哥,嫂子并不喜欢你,她喜欢的是我,你就成全了我们吧。”这话更加激怒了戴忠德,他想不出回什么话去骂,就只有狠心打他们。在这以前,戴忠德别说这般打戴忠仁没有过,两兄弟就连红脸也几乎不曾有过。这一回兄弟两人感情可是伤透了。本来,戴忠德想通过这回教训他们一下,迫使他们再不敢乱混。岂料,适得其反,反而使他们的关系更深了一层,李文英更觉得戴忠仁是个难得的男人,跟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有乐趣,有安全感,处处得到保护。更可怕的是,他们两个人都对戴忠德产生了仇恨。生命犹可贵,爱情价更高,这两句话用来评价戴忠仁和李文英固然不值,但他们俩为了得到这份本不属于他们的爱情,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了。他们一心要除掉戴忠德。为了迷惑戴忠德,他们俩在戴忠德面前装得老老实实,正正经经。李文英也对戴忠德说,为了弥补自己过去的过失,今后要好好待他,一切又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戴忠德看看现在的李文英和戴忠仁倒也原谅了他们。其实,冰河底下激流滚滚,戴忠仁和李文英正在筹划如何处置戴忠德来实现他们名正言顺的结婚美梦。李文英曾打算与戴忠德离婚,却又怕外人会说,嫂子勾引小叔子,弟弟与哥哥争夺老婆,话不好听。自从那次被毒打之后,戴忠仁心里就有了你做哥的无情,也别怪我做弟的无义,弄死戴忠德的犯罪恶念,只是没有对李文英说出来。由于戴忠德看得很紧,戴忠仁与李文英几乎没有机会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戴忠仁有点憋不住了,当然李文英更不甘心独自暗暗苦恋。在戴忠仁和李文英看来,戴忠德成了他们苦苦相思、不得相见的一道障碍,这道障碍不除,永难相聚。此刻李文英与戴忠德的夫妻之情和戴忠仁与戴忠德的兄弟之情已全被李文英与戴忠仁的奸情所取代,戴忠德已成了李文英和戴忠仁不可不除的一块心病。终于有一天,戴忠德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李文英借故没去。他俩终于有了一次在一起密谈的机会。戴忠仁对李文英说:“为了我们俩能天天在一起,只有让戴忠德死掉,其他没有路可走。”李文英说:“你从小没爹,戴忠德对你不错,你只是说说的,到时候,你真的下得了手吗?”戴忠仁说:“这事我想过,可能我是下不了手,我可以雇佣别人下手。”李文英说:“我不希望你这样,但这是被你哥逼出来的,这事越快越好。”两人最后商定:把戴忠德骗到浙江,雇人杀死他。李文英主动与戴忠德商量,准备要戴忠德去一趟义乌,说:“如果你不放心,这店先交给你弟弟管几天,我陪你一起去,这你总可以放心了。”戴忠德认为从那次以后,戴忠仁还算规矩,就对李文英说:“家里还有孩子,你就不用去了,两个人去和一个人去都一样,还可以省点路费,我自己的弟弟我知道,他不会一错再错。”这正是戴忠仁和李文英求之不得的事。其实,他们商定的第一方案,是由李文英陪去,戴忠仁随后就到,这一来,倒省了许多事。在戴忠德到浙江的第二天,戴忠仁和李文英按原定计划也悄悄地到了义乌。戴忠仁首先找到在义乌小商品市场搞运货的江西人赵明杰,因为每次戴忠仁来进货都是用他的三轮车,互相很熟悉也比较了解。但在谈到这件事时,赵明杰有些害怕,人命关天,非同小可,不太想做。戴忠仁说,他愿出8000元。赵明杰说,如果真的去做,危险太大,你出1万元,怎么样?戴忠仁一口答应。赵明杰还是有点犹豫不决。戴忠仁说:“这事其实不难。”他把一装饮料的易拉罐放到赵明杰面前,“这里面放了安眠药,只要他一喝下,就会昏睡过去,你就用绳子勒死他,他什么也不会知道的。”其实,这个罪恶的主意是李文英想出来的。2001年4月17日下午4点左右,戴忠德正在浙江义乌小商品市场上看服装,此刻,赵明杰已悄悄地跟在他身后。戴忠德因为价格吃不准,便用手机与李文英联系,电话没打通,便打了戴忠仁的手机,也没打通。其实,此时李文英和戴忠仁就在义乌。赵明杰急匆匆朝那个摊位走去,戴忠德原先与赵明杰也熟。赵明杰装着偶然相遇,显得特别热情。赵明杰对戴忠德说,价格太贵,没钱赚,要戴忠德多跑跑打听打听行情。赵明杰便拉着戴忠德走出摊位,悄悄对戴忠德说,“我那儿有一批服装,最新款式,而且价格便宜,是一个老板托我帮他推销的。我与你还有你弟弟都是好朋友,这儿的行情我知道,我不会骗你的。你可以到我的住处看看样品,不要也不要紧的。”戴忠德信以为真,就跟着赵明杰去了他的那间出租房。赵明杰以留戴忠德吃饭,出去买点酒菜为借口,独自走出,去见戴忠仁和李文英。赵明杰说:“戴忠德已在我的房里,你们得先给钱,然后我才能动手。”李文英说:“我害怕见到戴忠德,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去了。戴忠仁带着钱,跟你一起去,他在你住的房子的外面,等你对戴忠德下手之后,他再进去。”戴忠仁跟随赵明杰来到赵的住处,在房子的外围,戴忠仁与赵明杰商定。赵明杰说:“你只要看到房间的灯光熄灭就进来。”毫无防备的戴忠德喝了放进安眠药的饮料之后,不到10分钟,就昏睡过去。赵明杰与戴忠仁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戴忠德勒死,然后又将尸体捆上一块石头抛向河里灭迹。2001年,法院对三人进行了判决:被告人戴忠仁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被告人赵明杰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被告人李文英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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