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插足婚后出轨,被丈夫捉奸后竟让情人杀夫,1993年合肥情杀案
她叫王兰英,安徽合肥肥西县人,21岁时嫁给了现在的男人宾大力。在娘家做女时,王兰英就出过风流事。那天晚上,当人们把一对偷情的男女从小学教室里带到大队部,万分难堪的姑娘被另一个受损害的女人猛力撕扯时,王兰英就感到,她已经把少女的羞涩、自尊和“身价”,永远失落在这里了。娘家人从惊慌、气愤中清醒后,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把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尽快打发出门,而且越远越好。他们四处托人,草草率率地为她在邻县肥东八斗镇军王村找了个婆家。这时的王英兰,也想赶快离开这个屋里屋外尽是白眼的地方,咬牙同意了这门很不理想的婚事。1989年4月王兰英嫁到宾家。过了门后,王兰英就更是觉得这门“双方自愿”的婚事处处不能令自己满意。但她由于心里有“病”,而且估计吵嘴打架娘家人也不会帮她多少,因此她暗自忍耐着,暂时没有惹是生非,第二年还为宾家生了个儿子。可是时间一长,她的耐性就超过了自己能接受的限度了。加上她发现自己丈夫性情孱弱,老实可欺,这就更助长了她那本来就不安分的心。王兰英嫁过来后,与同村未婚青年苏国平比较说得来。两人在一起时,王兰英常常向他倾诉自己的“不幸”。苏国平也对她表示了别有用心的同情,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王说: “你怎么做都不为过,都对得起宾大力。”这已是很明确的暗示了。苏川平是独居。只与年事已高、不大理事的母亲住在一起。这就为他心存“接纳”王兰英的念头创造了条件。一天,苏国平从外村回来,见王兰英在路边打猪草,就凑过去与她打招呼。苏国平说:“到我家去坐坐吧。”王兰英起身说:“好吧,我正想喝茶了。”一进门,苏国平就把老娘支使出去了。心照不宣的两个男女这时省去了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必不可少的暗示语言,用直截了当的动作表示了各自的意图后,就抓紧时间去床上了。行为的非法性和冒险性往往能增强人们对这种行为的兴趣。王兰英与苏国平正是按照这种心理现象越搞越火热。双方都以迫不及待的心情渴望着每一次幽会的到来。本来按常理说,苏国平应该是只求与王兰英鬼混而已,而不会希望与她长久结合的。因为王兰英生育二胎后,已做了绝育手术。然而反常的心理促使他做出了反常的选择。一次完事后,苏国平对王兰英说:“兰英,这样零零碎碎地做这个事不好,我们还是搞到一起来吧。”王兰英不信地说:“你真的想跟我结婚?”苏国平说:“我骗你遭雷打!”王兰英说:“那我试试看,看离婚离得脱不。”过了几天,王兰英找到正在做砖的村长,问:“要是离婚怎么离?”村长停下手中的活,打量着她。他已经从人们的风言风语得知她夫妻不和,是王兰英嫌弃自己的男人。村长对王兰英说:“离婚是要有条件的,没有条件就离不脱,不是说离就离的。”村长并未说明什么条件,口气却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要想离婚,没那么容易!“不能离,我就走!”“走?走到哪里去?只要不出国,我们就可以派人把你抓回来!”村长使劲把铁铲往泥里一插,加重了语气。王兰英果然出走了。但未等村长派人去抓,她娘家人就把她送了回来。王兰英打消了上述念头。她心灰意冷地对苏国平说:“算了,我们还是照老样子吧。”苏国平安慰她:“你别急,还有办法的。”但这次没有再细谈下去。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为两人打下了铤而走险的思想基础。1993年3月27日,苏国平应邀到王兰英家吃晚饭。饭后宾大力上厕所,回来时发现王兰英与苏国平坐在一起行为很不雅观。这就更证实了宾大力平时对两人的怀疑。但先性软弱的宾大力没有马上发作。他要想个主意,既要使自己老婆无话可说,又要使两人都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训。宾大力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坐下来继续与苏国平闲聊了一阵。之后,他对王兰英说:“我带胜伢子去卫生院看看耳朵,你陪国平再坐一下。”说完,他抱着三岁的老大就出门了。刚才还在提心吊胆的两个男女,没想到事情不但未露馅,反而还给他们提供了新的机会。“他会不会是耍什么花招?”苏国平有点不放心。“他就是这个蠢样子,就是有花招他也耍不出!”王兰英嘴一撇,轻蔑地说。怀中吃奶的小儿子已经睡着了。王兰英把他放在摇篮里,上床与苏国平睡在了一起。门开了,宾大力领着几个人冲进来,其中有宾的父亲,婶婶。两人被堵在了被窝里。婶婶让其他人先出去,然后上前掀开被窝,令他们穿好衣服。王兰英这时心里不是怀着羞愧,而是充满怨恨。这无异于是在娘家那刻骨铭心一幕的重演。她恨自己无用的丈夫,竟采取如此愚蠢的办法处理这样的事情。如果他表现得稍微像个男子汉,单枪匹马地与情敌搏斗一番,也许还能增加一点其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想到这些,她觉得自己一天也无法与这个不可救药的蠢男人生活下去了。苏国平被众人痛骂了一顿后,回到家里也在想:好你个宾大力,你让我当众出丑,我也要给你点颜色瞧瞧!隔了几天,两人又聚在了一起。王兰英说:“我男人太蠢了,跟了他我这一世不得完,你赶快想个办法吧。”苏国平说:“你自己也要想个办法才好。”王兰英说:“我想不出办法,我不晓得想办法。”苏国平说:“你不会买点老鼠药给他吃!”王兰英犹豫了一下,说:“我怕,下不得这个手。”“那好,你等我来!”苏国平目露凶光地说。为了稳住宾大力,几个月来,王兰英没有在家兴风作浪。宾大力也不再提捉奸之事。苏国平与宾大力之间也恢复了来往。又过了一段时间的一天上午,王兰英在苏家与苏国平发生关系后,苏国平问她这个时候动手宾大力家的人会不会对自己有怀疑?王兰英回答可能不会有怀疑了。苏国平抓着她的手说:“大力不是说要到镇上去买尿素吗,后天是赶场,还有花鼓戏。我对他说我去看戏,顺便帮他把肥料一起担回来。晚上要他在我家睡,就说早上好早点走,到我姐姐家吃早饭。这次我看有不有机会下手。“停了一下他又说,“只是我这几天手上没有钱了。”王兰英说:“没有钱不要紧,我刚卖了一头猪,你拿点钱去用。”第二天苏国平与宾大力在一起看水时讲了他的意思。心实的宾大力满口答应。有戏看,还有人帮忙担化肥,晚上还有酒喝,这等好事怎能拒绝!在他眼里,这个“曾经”偷过自己女人的男人现在变得越来越可亲了。回到家里,宾大力告诉了王兰英。王兰英说:“要得,你去吧。”1993年8月14日晚上十点钟,宾大力带着绳子、扁担,朝苏国平家里走。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第二天晚上七点钟,苏国平神色紧张地溜进王兰英家。一进门,他就嘱咐她将大门关好。王兰英心里也很虚,但问什么他也不回答。最后他说:“我们到床上去。”经过一番“床上运动”,苏国平的肉体和精神都得到了松弛。这时他才诡秘地笑了笑,问王兰英:“你有什么预兆没有?”王兰英回答:“我心里感到有点不好过。”苏国平说:“这就是了。我今晚特意来告诉你,大力已经没有人了。”王兰英虽然早有预料,但听了心里还是一紧。“你用的什么办法?”她问。“我用酒冲了‘神经丸子’(乡村传说的一种能致人神经错乱的药)给他吃,他吃后就自己跳到河里去了。”王兰英不信,再追问,苏国平就说:“你不要问了,这事你最好不要管。”王兰英不放心,又问:“他到你家去,路上撞了什么人没有?”苏国平回答:“我问了,他说只看见了宾拐子。这不要紧,宾拐子如果讲,你就说他是去看水。”两人沉默了一阵,苏国平开口说:“别的事不要讲了,我们还是来商量自己的事。这次我完全是为了你,你要起个誓,保证要跟我。”王兰英翻身起来,跪在床上说:“我要不跟你,就是个猪。”苏国平不满意,说:“这不行,讲是个猪只是一般口头语言,还要讲厉害点。”王兰英又说:“我要不跟你,遭雷打!”苏国平笑了,说:“这是真心了,我相信。”两人又商量了一阵如何蒙混过关的对策,就分手了。送出门时王兰英交代要把宾大力带去的扁担、绳子等物销毁。“这你放心,我回去就做。”说完,苏国平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黑暗中。王兰英折腾了一晚未闭眼。她本来就怕“鬼”、怕死人,现在更是胆战心惊——死鬼是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人,何况还是个不明不白的冤魂。天亮后,她把小孩寄放在公婆家,假装回娘家去找丈夫。第二天从娘家回来后,她对婆婆说:“妈,今晚我同你睡,我怕。”婆婆问她怕什么,她回答不晓得怕什么。5天过去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宾大力仍是杳无音信。这几天王兰英一直是跟婆婆睡,晚上又总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婆婆起了疑心,问她说:“大力到处都找不到人,你又怕一个人睡得,跟我睡又总是睡不着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兰英掩饰地说:“我明天去算个八字看看。”去算八字的路上,她看见苏国平从后面追了上来,就说:“你来得正好。这件事我越想越怕,我快把不住了,你看怎么办?”苏国平信心很足地劝她:“你不要担心,这是个无头案,鬼也不会知道他死到哪里去了,查不出来的。你一定要稳住,要不我们都完了。”你出了事不要扯上我……”苏国平一听这话不大对劲,还想说几句,见前面来了人,只得急忙走开了。算命时,善于察言观色的算命先生一眼就看出了面前这个女人的慌张神色,于是胡诌了一通凶多吉少的预言。王兰英越听脸越白,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家。她强作镇静地对婆婆说:“人没有丢,算了八字说有,不碍事吧。”但这晚她仍然要求和婆婆睡。事情越闹越大,人们对王兰英和苏国平的怀疑也越来越多。村长和治安主任到王兰英家查看了一次,见她哭得很伤心,看不出什么破绽,坐了一阵就走了。临走时村长丢了一句话给她:“如果你发现苏国平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要及时告诉我们。你要想明白,大力是你的丈夫,你千万不要向着外人。”王兰英点点头。”第10天,王兰英的两个姐姐、姐夫和哥哥都来了。她哥哥把她叫到一边,盘问开导了半天。已六神无主的王兰英只得说:“可能是苏国平把我丈夫害了,他说过要害死他……”哥哥立即把这话告诉了村长,村长马上报告了镇派出所,派出所迅速派人来把苏国平带走了。人们焦急地等待着失踪之谜彻底揭开。苏国平在公安局审讯室里顽抗了四天,之后才口吐真言。这天,几辆鸣着警笛的警车开到了村上,在苏国平家门前停了下来。戴着手铐的苏国平被押下车。他带着几个刑警来到自己家后院的菜园里,指着一块几天前才新栽着南瓜的菜土说:“就是这里。”刑警们借来几把锄头,乒乒乓乓地挖了下去。全村的人几乎都涌到了这里,把菜园围得严严实实,紧张地看着这个少见的场面。大约挖下去了两尺左右,宾大力的尸体就露了出来。宾大力的父亲被带过来辨认。他只说了句“是我儿子,”就倒在了地上。人群拱动着,咒骂着。几块石块砸在了苏国平的身上,刑警们赶快把他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同谋犯王兰英早已被治安主任看住在家里。几个刑警来带她时,她才满十一个月的儿子紧抓着她的衣服不松手,四岁的儿子也抱着她的腿不放。刑警无法,只得哄着说:“妈妈是去做客,马上就回来。”王兰英一上汽车,就昏倒在车里。苏国平谋杀宾大力的具体过程,我们还是来听听他自己的交代吧。……那天晚上宾大力是十一点钟的样子来的。来了我的思想(斗争)很激烈。都是一个人何必把他搞死……当时脑子里很乱。本来农药是倒在杯子里了,但那天晚上我没有给他喝,只喝了酒。喝了半个小时,他头上出汗了。我问他是不是喝醉了,他说是喝急了。我也喝了二两多。我还在喝时,他趴在了桌子边上。我喝完酒,把场收了,我就问他:“大力你酒醒了没有。”喊了两声,没有听见他答白。我就扶起他抱着他的腰从灶尾后门拖到菜园里。现在栽了南瓜的3块土原先就有个坑,我又把他放倒在坑里。这时听见他“嗯”了一声,我就讲,“大力,你在这里通下风。”我又回到灶屋里,拿了一把锅铲,在他脑壳上劈了二下,然后我就脱了身上的衣包了他的脑壳,再到灶屋里背了锄头去封土。把土封死我就去睡觉了……用衣包他的脑壳是怕他叫。劈他时他没有叫,封土时他叫了几声“哎哟”……苏国平是死有余辜的。王兰英也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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